真心(1 / 4)
玲兰跪在地上,垂着眸子并不敢抬头看许诺。
诚然许诺在她刚进门的时候就警告过她不要去烦那位少夫人。可是她进府三个月了,不管使了多少手段许诺始终都不曾碰过她。
她不甘心,虽说只是妾室,可她也是清白之身。而好不容易遇见这样一位风神俊朗的家主,她怎么不知在这宅院里自己唯一的依靠就是这个男人了。
可他竟然不碰她?
玲兰开始虽念着许诺的警告始终不敢靠近那位的院子,可后来么
有了许夫人在背后的支持,她的腰杆也多少挺直了些。
只是没想到,自己不过刚说了一句话,那位就小产了六个月的孩子,即使她再想要争风吃醋,也没想要害si一个无辜的生命。
玲兰到底留下了,婆母又抬了几个人进来。宁郁不想管,她的身t小产后就变得极虚,将养了个把月后总算能出去透透风了。
宁郁不像前几个月那样抵抗见到许诺了,很多事不是堵着就能解决的。
于是她没拒绝许诺带她去翠园的邀请。
早春时节,翠园光秃秃的一片,没什么看头。宁郁隔着湖,看着对面那些年和许诺常来的花田,久久不能回神。
“那时你才这么高呢。”许诺说着b了个高度。
宁郁没回话。
又过了许久,她问他,“你当初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
许诺沉默了,他不想骗她,却也不愿把那些话就这么ch11u00的说出口。诚然当初是母亲叫他多与宁郁接触的,可是后来他也是因为真的喜欢宁郁才愿意娶她。如果宁郁现在没嫁人,说不定早…
但许诺也不愿把自己描绘的那么伟大,只是沉默。他说不出口你若是没进我家门,说不定此时早也被砍头了这种蠢话
可他心里多少抱了些这种想法。所以即使内心对于做的那些事多少有些愧疚,但并没觉得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
毕竟,就算不是他,上头那位也会找其他人做这事。
乐安郡王府无论怎样都逃不出惨si的下场。
或许两个人都知道答案,但是没人愿意开口t0ng破这已薄如蝉翼的窗户纸。
宁郁不是没想过要和离,即使在苏侧妃嘱咐她说要好好做许家人后。
宁郁从小便认为已经出现裂痕的婚姻是恢复不了的。所以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母亲和侧妃娘娘都能接受父亲有那么多别的nv人。
就在她二十岁生辰这日,她准备鼓起勇气和许诺话别。
没想到许诺那日根本没回府,这是她们相识十五年来上r0u
宁郁哭了这么多年,已经哭不动了。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那有些婴儿肥的脸早已变得消瘦,不记得有多久没打扮过自己了。
她换了一身新衣服,说是新衣服,不过是前几年没怎么穿过的衣服罢了。又挑了两件还看得过去的首饰,叫荷叶准备了些酒菜,又让荷叶去叫许诺来。
她需要一个孩子。
看着铜镜中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显得空落落的。宁郁捂住自己的脸,怎么她那么骄傲的人,也走到这一步了。
许诺站在看着宁郁消瘦的背影,心下几分不忍。
他清了清嗓子,踱步至宁郁身后抱住了她。
说实话今天听见宁郁愿意见他的消息时,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两年因着宁郁小产后身子虚弱又加上她对自己心中存着气,莫说夫妻间那事了,就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又或许是因为郡王府不在的缘故,这几年许夫人往他后院里塞了不少人。除去那个他不愿碰的玲兰外,到底还有许许多多其他nv人。
许诺将下巴枕在宁郁肩上,感觉到有些硌。心下几分心酸来,从前抱着她都是温香软玉,如今怎变得如此坚y冰冷?
“是府中吃食上准备的不好吗?怎的瘦了这么多要不从外面请个厨子来?”
许诺边说着,手环到宁郁腰间。
“不必了。”宁郁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来,拉开他的手。
像是鼓足了勇气,深x1一口气后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衣衫落地,ch11u0在空气中的肌肤因突然失掉了保护而起了层碎碎的疙瘩。
许诺搂住她,温暖的手掌一点点将那不平整的皮肤安稳下来。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两人ch11u0相对。
许诺看着宁郁的朱唇,找准了位置就要吻下去。可嘴唇触及的确是宁郁冰冷的脸颊。
宁郁偏开头去,像是无意间的举动,接着拉下许诺的亵k就要朝那处y挺坐下去。
“阿郁”
许诺唤着她的名字,语气中满是惊喜。显然没想到宁郁的态度突然之间会转变的这么大。这一下,就连刚才因她躲避而生出的那几分不快都烟消云散。
他ai极了宁郁这对xr,只是如今因为宁郁的消瘦,那本一手握不下的r儿也变得堪堪合他手掌的大小。
许诺将头埋进宁郁的x前,一边吮x1另一手r0un1e着另一只。
他吃的忘情,全然没看到宁郁眼中厌恶的神情来。
“许诺,我想要个孩子。”
对于许诺这种半天不g正事的做法,宁郁不得不打断他这无休无止的在自己身上啃咬的动作。
闻声许诺的动作只是稍有停顿,接着哼唧两声,“这不是…正在给你种孩子么。”
说着离开那吮x1的水光xr,嘴唇贴着宁郁的肌肤一路向下。
即使在做这个决定前,宁郁就做好了拉下脸的准备。可到了这一步她心里仍过不去那一关。
瞧啊,她堂堂郡王府的姑娘,如今活得像不像那卖笑的妓子?
她心里难受,身上也难受。
腿间早已泛n的不成样了,可她还是没法主动张开腿迎接那如今不知入过多少人的物什进来。
宁郁睁着眼睛,眼泪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止不住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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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郁在想,自己如今以这幅面孔存活于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当时侧妃娘娘临终前的叮嘱?
若是要寻一个好听的名目,那大抵就是为了家人的遗愿活下来。
可若是这么说,活成这个德x又是为什么?
宁郁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r0ut,心下生出几分恶心。
不止是觉得眼前这个人恶心,自己似乎更恶心。
从小到大,宁郁出阁前没受过一丝委屈。莫说管教了,家人连重话都甚少和她讲。
因为郡王府没有嫡子,她那几个弟弟还年幼,所以宁郁在郡王府的那十几年间几乎没遇到什么g心斗角的事。
抚州又不似京城那般世家满地,郡王府便已是当地说一不二的存在了,仍谁都没胆子招惹郡王府的人。
如今想来,宁郁便是那十几年过的太舒坦了。
其实也不只是宁郁,整个郡王府都缺点居安思危的意识。要不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可是难道这就是她活该活成这样的理由吗?
绝望到极致的那段时日里,宁郁不是没想过自尽一了百了。
可她不敢。
虽说从小到大宁郁看起来都绝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可面对si亡,她却没了往日那gu胆气。宁郁自己也明白,自己的底气全来源于郡王府。而如今郡王府没了,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