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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有几个月没见了,上一次见还是谢知繁上一部戏杀青的时候。
林杳杳絮絮叨叨地跟他说了很多话,最后快要睡着时,她迷迷糊糊地搂着他的脖子问:“哥哥,那你下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啊?”
谢知繁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高考前一个月,我会回来。”
“好耶。”她心满意足地笑了,腿压在他腰间,脸往他脖子上蹭。
林杳杳闭着眼睛算了算,现在是四月,高考在六月,再等一个多月就好啦。
她终于放下心来,沉沉睡去。
林杳杳的头枕着他的手臂,她整个人被他拢在怀里,两个人以一种最亲密的姿势相拥。
眼睛适应了黑暗,他在黑暗中用目光细细描绘着她的脸,终于,他低头,hanzhu她的唇瓣。
怕弄醒她,因此他也不敢太深入,只得轻轻地x1shun,用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
林杳杳也不知梦见了什么,在睡梦中咂了咂嘴,竟张开嘴巴咬住了他的舌尖。
他下意识睁大了眼睛,睡梦中的人没有分寸,让他有丝丝痛感,但他却忽的眼里荡开笑意,将她往怀里r0u,舌尖趁机溜进她的口腔,扫荡里面的每一丝芬芳。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在梦里感觉像要溺水,发出呜呜的声音,谢知繁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被松开后,林杳杳还在睡梦中砸吧了下嘴,像是梦见了什么好吃的。
她这样紧紧贴着他,刚才又经历了那样激烈的一个吻,谢知繁下身早已y挺了起来。
他轻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带有一种刚沐浴过后的n香,她的腿和手都搭在他身上,x部软绵绵地贴着他,他没忍住,又凑上去轻轻t1an她的脸,鼻子,然后又吻住她的唇。
理智告诉他,不行,不能再继续了。
但情感却让他的唇一直在她脸上游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喘着气恋恋不舍地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当然,他朝思暮想的人儿此刻就在怀里,对谢知繁来说,这很难做到。
他抱了她许久,最终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然后轻轻将她扒在他身上的手和腿拿开,再坐起身,静静坐了十来分钟,看了一眼时间,才掐着点翻窗离开。
这一晚,林杳杳睡得很香。
她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了谢知繁的身影,虽然是意料之中,但回想起昨晚真实的触感,当下仍难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掀开被子起身下床,看到桌子上多出来的一个jg致的小礼盒,她打开,里面是一条镶钻的项链。
底下压着一张卡片——生日快乐,杳杳,快些长大。
她嘴角荡开笑意,时间让她来不及试戴,她小心翼翼地将卡片和盒子收好放进ch0u屉,然后踏着轻快的步伐去洗漱,刷牙时还哼起了歌。
林杳杳像往常一样踩着点到了教室,早读的时候听到旁边的nv同学在跟人竖着书本偷偷聊天。
她早读也不甚认真,旁人聊天的话语就这样飘进了她的耳朵。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谢知繁”三个字,于是竖起耳朵听得更加认真。
原来她们仍然是在讨论他的那部新剧,左右不过说他如何帅气,演技进步有多大之类的话,更有激动者一口一个“老公”的叫。
她真切地感受到,谢知繁真的更火了。
林杳杳甩了甩头,不再听下去,将jg力投入课本。
下了早自习后,她做了个简易的倒计时日历表贴在桌上,过一天,就划一天。
身边的椅子忽然被拉开,一袋早餐落在她的桌子上,还有她的饭卡。
两个包子,一杯豆浆,每日标配。
“谢啦。”林杳杳头也没抬。
下了早自习林杳杳便在做倒计时,同桌程言便主动说顺便帮她带份早餐。
“我说大学霸,这才高二呢,不用这么紧张吧。”程言凑过来了一点。
林杳杳看了他一眼,默默拉开距离:“这不是高考倒计时。”
不是高考倒计时,而是谢知繁回来的倒计时。但林杳杳没再解释,程言也没再追问。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又解释道:“今天去晚了,牛r0u包没了。”
“哦,”林杳杳拿起桌上的包子,“没事。”
林杳杳咬了一口包子,是酸菜馅的,她又x1了一口豆浆,结果被烫得猛然卷起舌头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程言像是早就期待她这样的反应一般在旁边哈哈大笑出声。
“笨不笨。”
林杳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广播里恰好开始放音乐,好巧不巧正是谢知繁那部剧里的主题曲。
程言不知想起了什么,又贱兮兮地凑上去:“你那竹马哥哥现在都红透半边了,你说他还记不记得你这个小青梅啊。”
林杳杳烦透了似的将他的脸推到一边:“你烦不烦啊。”
程言笑开来:“忘恩负义的,下次别再找我帮你带早餐。”
“稀罕呢。”林杳杳轻哼一声,转过头去。
林杳杳跟谢知繁的关系,这个学校的人几乎是都知道的。
其实林杳杳和谢知繁念的是同一所学校,这所学校包含了小学到高中所有年级。谢知繁还只是小模特的时候来学校的日子还算多,后来当了演员后在学校便很少再能看到他。
而他一回来,又总是低调地独来独往,虽然从不拿什么明星架子,但对同学也着实算不上亲近。唯独每天放学雷打不动地等着初中部的一个小学妹一起走。
一开始还传出一些绯闻,经过林杳杳的不懈解释,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知道了林杳杳跟谢知繁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关系,十分纯洁,不再议论纷纷。
那时候谢知繁还问过她:“一直解释,不累么?”
林杳杳背着书包一脸天真地仰头看着他:“不累呀,我不想让他们误会你。”
“误会我什么?”
“嗯……误会我们的关系。”
那时,谢知繁显现出少有的咄咄b人:“我们什么关系?”
林杳杳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谢知繁脸se不好看,声音都小了些许,小心翼翼答:“邻居呀……”
谢知繁看着她,却又不像在看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往前走。
不过解释清楚后,林杳杳也因此替谢知繁收了不计其数的礼物和信件。
林杳杳从小x格就开朗活泼,无论是在长辈间还是同辈人里都很讨人喜欢,长大愈发出落得亭亭玉立后追求者更是不少,但也未有过像谢知繁这一般有这么多人仰慕的t验。
谢知繁有点名气之后,那些礼物和信件里包含的其实并不完全是少nv的怀春心思,更多的是一种g净纯粹的鼓励,支持,或是仰望。
谢知繁从不轻视这些人对他的喜欢,他将那些心意都放在房间的一个大箱子里,妥帖存放。
林杳杳有幸窥探到他不为外人所知道的那一部分,柔软的,温暖的。
她从不跟别人炫耀她跟谢知繁关系有多好,更不跟别人说谢知繁实际上要b他们想象得更好。
这样,好像她就是谢知繁广袤的世界里,一个特别的存在。
她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份渺小,又微不足道的特别。
五月刚开始的时候,谢知繁如约回来了。
林杳杳一家受到谢知繁的母亲郭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