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02(5)(2 / 4)
貌不扬的小兵派遣到自己身边,只是。」
「只是?」
「怕将军这番举动引起众人的不悦,您这番好意温安感激不尽,谢谢您。」温安认为,只要将军认同自己,这样业已足够。
剩下的,他不多求什麽。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是在嫌弃本将军吗?」
萧颜撇过头,故作不悦。
「小的怎敢呢?」温安连忙跪下,解释道:「臣是怕大家会对将军您的做法感到不悦,对此不服从您。」
「那你在说这句话的同时,有没有为自己着想过?」
「诶?」
萧颜转过身,盯着温安,语气和缓地说道:「别总是管别人怎麽看你,重要的是自己。」
「你就好好领悟这个道理吧!」
萧颜潇洒离去,只留下温安愣在那儿不动。
而正是因为萧颜的这句话,迫使温安的思考方向有了转变。
他不再为了他人而活,他只为了自己而活着!
接下来这段日子里,温安跟着萧颜将军练习,骑马、s箭等,萧颜无不是细心的指导着他。
正因如此,温安b其他士兵更加努力,他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萧颜将军的左右手。
而他也不辜负萧颜的期待,很快地就成了萧颜将军的得力助手。
「温安,这次对抗秃发匹孤的战役将会变得十分艰难,在这之前,还请你回去向你母亲禀告。」
「谢将军。」温安单膝下跪,拱手还礼:「臣这就回去禀告母亲。」
「快去吧!」萧颜微微一笑,随即走出军营。
为了不辜负将军的期待以及不让母亲担忧,温安连夜驾马赶回家中。
到了家中,温安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这一去,就是三年半载的光y啊!
想起母亲患有身疾,却日夜挂念着自己的安危,这麽伟大的母ai,却更加显得自己的不孝。
温安再也掩饰不住悲愤的情绪,推开了那道破旧的门,轻声呼唤道:「娘亲,孩儿回来了!」
过了许久,一个拄着拐杖的nv人慢慢地从门口走出,脸上布满了许多皱纹,眼神空洞,可嘴里却说着:「是我的安儿回来了吗?」
「娘,是我。」温安泣不成声,紧紧护住母亲娇小的身子,痛哭说道。
「孩儿,你在哪呢?」
原来,温安的母亲不禁怀有身疾,连双眼都失明了。
「在这啊娘亲!」温安小心翼翼地牵着母亲的手,深怕一不小心,母亲就会不见。
「温安?回来了啊?」一个粗犷的男声字温安耳旁响起。
温安回头,一个约莫40岁的中年大叔,刚从田里耕种回来,身上尽是泥土。
「二叔!我回来了!」温安脸上充满笑容,可再度望向母亲,脸上的笑容又淡了:「母亲何时失明的?」
「唉,自从你被徵召入军後,你娘亲茶不思饭不想的,都把这双眼睛给哭瞎了,哭着要我带你回来。」二叔重重的叹了口气,拍了拍温安的肩膀,劝说着:「你啊!好好陪陪你母亲吧!毕竟这一去,便是天人永隔了,你母亲的日子不多了,好好想想吧!」
温安再度看向母亲,母亲站在那儿微笑,可她并不知道温安忍住泪水,用力将泪水拭乾,只是最ai自己的娘亲却再也看不见了。
夜幕低垂,温安先将母亲扶到房间休息,自己则在厨房料理今天的晚餐。
做菜的同时,温安不禁微微抬起头,看着那满天的晨星闪烁着,这让他想起了萧颜将军。
「不知道将军此时此在做什麽呢?」温安喃喃自语地说着。
「安儿,饭煮好了吗?」
「快好了娘亲您再等等!」
温安先把菜都端再桌上後,随即走到房间搀扶母亲出来。
由於母亲双眼失明看不见,温安拿起筷子转身为母亲夹菜。
「好香阿!」温母嗅了嗅饭菜香,扬起淡淡的微笑问:「这是什麽菜?」
看见母亲终於露出久违的笑容,温安便为她细心地解释说道:「这是炒金花菜,西红柿炒蛋和烤红薯,都是您ai吃的菜。」
「安儿有心了,为娘亲准备这麽多丰盛的。」
「只要是您想吃的,孩儿都会尽力去做。」温安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只要母亲能够每天开开心心的生活,再苦的日子,他都能熬过去。
哪怕是命丧沙场,他也无怨无悔。
「好吃。」温母那空灵的双眼注视着眼前的温安,她虽看不见任何东西,可依旧能感应到自己的孩子就在眼前。
这份喜悦,怎能不让她快乐呢?
可温母也深知孩儿这次回来家里,就是要和自己告别。
这战争一打就是好几年半载,为人父母最伤心的片刻,莫过於战争带来的伤害了。
牺牲的,永远都是他们这些贫苦的老百姓。
可她知晓孩儿必定不会轻易将分别的事情脱口而出,还会希望娘亲不要担心自己的安危。
不如趁早把事情都说清楚,孩子也好放心。
「孩儿娘亲要告诉你,你就放心去战场吧!」
见母亲突如其来这麽一句话,温安吓得连筷子都掉在地上。
「毕竟我有你二叔照顾,没事的。」
「娘亲你莫要这麽说,儿只是想家了阿!不会和您分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去战场,想蒙我!门都没有!」温母面有愠se,用她那双空洞的双眼怒视着温安。
她起身就要走进房里,临走前,她狠狠地落下一句:「我早就知道了,我用不着你担心。」
说完门便重重的阖上。
温安傻愣在那,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什麽错。
可母亲生气必定有她的理由,身为孩子怎能责怪父母?
父亲临走前嘱咐过他不可以惹娘亲生气。
他倒好,直接忘了父亲所言。
温安走倒门前想敲门,可在门口处停留了一下又转身离去。
他不是害怕,而是不想再触碰到母亲的怒火。
温安乖巧地收拾桌上的碗盘,走到身後的厨房洗碗。
而温母刚刚只是演戏罢了。
她知道儿子必定不会开口,不得已只好由她先开口了。
虽然无缘无故凶孩子是她有错在先,可倘若她不先松口,儿子必定会戴着伤感的心情奔赴战场。
身为父母,岂不是要支持孩子的吗?
所以生这个气,生的也值得。
等等再和孩子好好说,相信他会明白的。
温母想到这,微微一笑,推开了房门,走向厨房。
温母小心翼翼地走进厨房,听见叹气声,慢慢地开口:「怎麽?洗碗还要叹气吗?」
「不是的娘,儿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想起要和您分开许久,孩儿内心得有多麽不舍。」温安放下手中的碗盘,牵着母亲的手,泪水不禁潸潸落下。
「傻孩子,娘一直都在。」温母轻轻的用手抹去温安脸颊上的眼泪,暖心一笑:「你做出什麽样的决定,娘都支持。」
闻言,温安紧紧的抱住母亲,像从前,温安做错事情,温母总是护住他。
现在他长大了,该是由他保护母亲了。
「谢谢娘亲。」
到了半夜三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