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地【h】(1 / 2)
喜事变丧事,这事并没有引起住在郊区的人过多的关注点。
夏日炎炎逐渐变成了秋意浓,漫山遍野的绿成了红黄迭加的暖色。
小麦终于从绿油油结成了金黄的麦穗,在麦地的深处,两个人重迭的让人分不清。
“唔会有人……”幼椿脸红红的,开荤的邬羲和总是缠着她做这些,秋日里的麦子地,借着高度起初还算规矩搂搂抱抱只是要亲亲,然后就开始松了松她的领口,手摸进把玩着她的乳儿。
“不要脸……”幼椿背对着邬羲和,却没想到他撩开了裙摆让她衣物松的过分。
柔软细腻摸不厌的奶子在手里触感极好,她因害羞发抖的身子更加爱不释手。
“不要脸,要椿。”
他过于直白,幼椿反而背对之后就任由他了。
做粗活的手,手上的茧子摸着细腻光滑的柔软,白嫩的乳肉手感极佳,觉得天上的云朵也不过如此,敏感的樱色奶头挺立了起来。粗燥的手只是揉捏就让幼椿气喘吁吁整个人背靠在邬羲和的怀里。
随着邬羲和的动作领口越来越大,是腰封没办法在捆住领口的风光无限,从上而下的看去,乳球被他把玩成各式的形状,奶子的肌肤都没捏几下就泛起了红,好像在拿什么剪刀糟蹋上好的绸缎,这种破坏性的视觉享受让性器高高耸立。
他摆着腰摩擦着她的臀部,“好想在这里肏椿。”
乳珠被他手指按进去,另一边则是食指和大拇指揪着轻轻旋转,幼椿就要站不住了,耳边的话语让幼椿觉得秋高气爽的好天气成了夏季还未过去。
“臭流氓。”她闭着眼,耳边一边是他低沉的喘息,另一边时麦穗随风舞动的声音,声音娇媚无力。
“可是椿被玩着奶子就一副要去了的样子,真骚。”邬羲和找到了小嘴,想要靠亲吻来解馋,唇舌相缠,带着她的小舌在嘴里细细吮吸,她口中吞咽不及的晶莹顺着嘴角滴在白花花的奶子上,邬羲和将这些液体抹开走光下显得十分亮眼。
乳儿在他的玩弄下,完全在野外下展露出来,沉甸甸的像结好硕大的果实,邬羲和还颠了几下,就像在称分量,奶子弹跳的颠簸让幼椿膝下一软,邬羲和顺势把她压在麦子地里。
“原来椿那么迫不及待了。”邬羲和只撩开她一点裙摆,一口咬下乳儿,咂嘬着小小的乳珠,粉嫩的如同桃子上的尖尖,舔了舔又狠狠吸了一口好像这样做能吸出奶水。
幼椿臀部抬了一下迅速坠落地上,发出猫崽子一般的声音。她只是来给邬羲和送饭,并不是来做农活,就穿了荆钗布裙哪里知道方便了邬羲和作乱。
他开了荤总共也没吃到几次,夏日太热幼椿不愿与他接触,好不容易等着天气转凉,姆婆开始有了起夜的习惯,导致幼椿顺理成章有了拒绝他求欢的借口。
两个桃子被他吃的都是痕迹,漂亮的奶子一看就被糟蹋的不像话,小小的乳尖都被吸成了肿大的葡萄,被他轻轻呵气都能引得幼椿轻哼哼。
龟头抵着两片湿透了的贝肉试探地拨开,“椿好湿。”
她的腿被自然分开挂着他的腰间,“你…快点…”她想让邬羲和速战速决,怕人来。
“椿,我要是早泄,以后椿就会去找别人了。”
随着话音他一鼓作气顶了进去,窄穴紧致绞着肉棒想要一下子就逼出白色的液体,邬羲和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在幼椿耳边喘得色情,“椿下面又紧又热。”
“你…闭嘴……”
“我不要,椿每次听到这些下面这张嘴都会咬的用力。”
幼椿锤了锤邬羲和的胸膛想要阻止他说这些,邬羲和不在意这些小猫挠痒痒的行为,恶狠狠的顶了几下就开始大开大合肏弄了起来。
风根本驱散不了身上的滚烫,水泽声与啪啪声缠绵在一起,“椿比以往水更多,是喜欢在野外吗?”
“不…啊啊啊啊,呃没…”
“椿缠的那么紧,都想射在里面了。”
龟头撞在软肉上,磨蹭的敏感处腿就哆嗦着身体,压抑着自己的娇喘,无助的啜泣声断断续续的,穴肉紧缩缠夹想要肉棒进出的慢些轻些。
可这舒爽的程度让邬羲和根本停不下来,野外的刺激,她在光下在麦子上,汗水打湿了她的小脸,头发黏腻的贴着被欺负的狠了一副受不了高潮的脸蛋,淫荡的模样让邬羲和越肏越深,顶到了宫口。
“椿现在看的真骚。”
少女大张着双腿任由他操弄,眼睛失神到无法聚焦,小嘴本是紧咬下唇,又因为无法用鼻子呼吸,微微张嘴想要呼吸,奶子随着他大力挞伐颠簸起伏,那指印和吮吸的痕迹都是他干的,他手握着她腰继续套弄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抓握着乳儿尽情揉捏一副随时想要捏爆的样子。
“唔不骚……”少女都被操干的快要玩烂了还心心念念不想被邬羲和说,“椿不骚……”
想起那个晚上她被操的喊他好哥哥,兴奋的专攻宫口想要扩张开占据所有,“椿放松点,让我肏进去就不是小骚货。”
幼椿乖乖听话尽量放松下身体,眼角沁出泪水,小肚子感觉要被捅破了,麻麻的酸胀像月经快来的时候涨疼,有些哭泣的哀求着邬羲和,“羲和轻点不要了……”
“叫哥哥。”
“哥哥…哥哥呜呜…啊啊啊……”
幼椿挪着小屁股想要逃避他的操弄,握着的手,两只手死掐住了幼椿的腰肢让她避无可避,随着她一声声的哥哥,他终于顶开了宫口的小口子,龟头一进去猛烈的吸力让他头皮发麻的舒爽,奋力的一下下凿着她最后的柔软。
酥麻感与酸意从穴口蔓延在整个腹部,甬道再一次规律性的痉挛,视线无法聚焦,手指无意识卷缩,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水流在他抽出时流着到了交合处顺着股间滴落。在他整根没入又把涌出的水流顶了回去,穴肉感受他粗硬和青筋脉落,为什么她觉得邬羲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狭小的花缝在猛烈的操干下变成了一个洞,把一圈粉嫩的肉快撑破了,肉色被撑的泛白一副随时要操破的样子。
“哥哥哥…羲和…夫君…不要…受不了了…”不自觉扭动着的腰却多了几分迎合,间歇性的夹紧与吮吸。
幼椿就像被操开了,大脑开始停止思考胡乱喊着邬羲和,大腿内侧绞着他腰,奶子胡乱挺着。
“椿真是浪荡。”邬羲和拍了一下晃悠悠地乳儿,幼椿就哆哆嗦嗦地攀上高峰。他喜欢她喊他夫君,邬羲和牵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脸颊,又挪到自己唇边轻轻的吻着,沿着她手臂上的一条红线落下细密的亲吻,想起了焘奡的话,“椿的红线那头要是绑的人是我就好了。”
幼椿迷迷糊糊的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之中迷失自我,“我是焘奡的。”很久之前焘奡好像和她说过,她能让自己活得很久。
邬羲和的肉棒还在被穴肉无意识吮吸舔舐,里面如同万千张小嘴伺候着他的肉棒,可他现在听身下的人出这样的话,“椿是我的。”
邬羲和眯着眼,戾气萦绕着周身,看着幼椿一副淫荡到人尽可夫的样子在他胯下承欢,心里明知是因他,但更多的是因为那句话。
胯下耸动频率变成了残影,黏腻的汁水就像豆浆上一层泡沫,他用力过度地捏着奶子又想抓爆又想乳肉分离。
耻骨相抵拍红了她娇嫩的臀部,邬羲和整个人如同控制不住,只把她固定在合适自己抽插的位置,将她一次次送上来供自己支配,穴里哆嗦的一口一口吐出液体滋润着肉棒也无法去阻止他的愤怒。
伏在身上的人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