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原来我们都一样(5)(11 / 12)
过年到现在都还没回家过…」外套底下的我心酸地说。
「回程的时候,一起去高雄就好啦!」阿沧嘟嚷地问道。
「不行啦!我没假了,後场会开天窗!」我说。
「这算是理由吗?」阿沧不解地问。
我有些不耐烦。「唉呀!你不懂啦!要去你自己去,别拖着我。」
「唉哟!我现在不记得路啊!很想回去看看耶!」阿沧哀号着说。
「亏你说得出来是我同乡!根本就是个伪高雄人。」我说。
「喂…再考虑一下啦!」阿沧哀求着。
我满脑子还在想到底该不该回家,因为妈妈好像说这几天有要回乡下去看外婆,要是她不在家我回去不就没意义了吗?
这时,阿沧悄悄掀开我的外套,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我睁大眼睛地直盯着他。「g嘛?」我冷峻道。
阿沧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害羞地将外套火速盖了回去,然後又火速的将自己盖在外套底下。
「不去拉倒!」他故作姿态的说。
他这个样子也太像小学生做坏事被抓到的样子了吧!我掀开外套,在他耳边调侃地说:「呵呵!你再多求我几下,说不定我就答应啦!」
「g嘛要这麽没有骨气啊!」阿沧嘟嚷着。
我一脸无所谓:「那就算啦!」我又把外套盖住。
阿沧气急败坏地从外套里探出头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什麽要…算了…」
我这也从外套里蹦了出来:「弄你一下就这样火冒三丈的,果然是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
阿沧贴近我的面颊:「这麽大了还装幼稚,你才没资格说我是臭小子。」
我被他贴近的大眼给震慑住,我不自在地将他推开,故作镇定地往窗外望去:
「吵si了,想睡个觉还要被你这样疲劳轰炸…」
玻璃窗倒映着我微扬的笑脸,我望着这样的自己发呆。
这时我的脑袋出现了母亲的身影:贫贱夫妻百事哀,千万不要像妈妈一样。
这时我心底冒出一个声音:对啊!他二十岁都不到,还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最重要的是,他~喜~欢~的~是~凯~莉!你醒醒吧!
这时心里又跳出一个声音说:你千万要克制自己,别又重蹈覆辙了。想想学长,想想你这些年怎麽过的。他可是浪费了你整整三年啊!你都要大四了!都快没人要了,还在ga0这种把戏,你在ga0甚麽啊?
这时背後的阿沧突然低沉着说:「那就这样说定罗!」
「喔…」我竟然还是答应了。
''''''''''''''''''''''''''''''''''''''''''''''''''''''''''''''''二、靠近
早上十点的垦丁,天空仍堆着y暗厚重的云朵,海岸公路夹带绵密的细雨和台风尾的瞬间强风。我们狼狈地提着行李,冲进饭店大厅。
「靠!高雄不是还有yan光吗?完蛋了!这三天真的都得躲在饭店了。」阿沧拨掉身上的雨滴,不安的说。
柜台小姐把房卡交给凯莉:「今天退房率b较高,所以你们可以先进房休息。」
「啊不就幸好台风没人,不然我们现在能去哪躲雨?」阿沧又嘟嚷着。
凯莉不满地瞪着他:「一路上念念念,你到底有完没完啊!如果今天没放晴,肯定是被你的念力带赛的,到时候你就si定了!」
阿沧赶紧住嘴,一脸委屈样。
我在一旁幸灾乐祸着:「放心,我已经准备好扑克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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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过了四个多小时,我们竟然还在房间的小客厅里玩大老二。
阿沧瞪大眼睛一脸得意:「哈!铁支啦!」
我又急又气:「又输了!我们根本不是你这个老千的对手啊!」
阿沧喜孜孜地收起赌金:「歹势啦!贪财贪财!」
凯莉懊恼地倒卧在沙发上:「唉!该不会接下来的三天,都得在这边打大老二吧?」
彦翔起身,想走到yan台外:「不会的,很快就会放晴了。」
凯莉赶紧起身跟了过去,这时一道yan光从yan台斜shej1n来,海洋的尽头有道冲破乌云的太yan光。
「太yan真的出来了耶!」凯莉拉着彦翔的衣袖大叫。
彦翔得意地看着海上的景se:「像我这种在台风的故乡长大的孩子,最明白台风的脾气啦!」
凯莉深x1了一口气,一脸悠闲:「真漂亮啊!还是晴天最bang!」
我看着yan台上他们两人的背影,心想这就是凯莉旅行的意义吧。
这时阿沧突然拉大着嗓门:「欸!等一下骑机车的时候,我载你!」
这时马上听见凯莉兴奋地大叫:「翔哥,那就麻烦你罗!」
我看着彦翔走了进来,有些迟疑地看着我,我竟迳自装忙地收拾扑克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凯莉与阿沧的共犯,只因为我竟也渴望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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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雨停,但天空仍顶着一层薄云,行道树也被这偶然的阵风给吹得东倒西歪,整个垦丁大街冷冷清清没甚麽人烟。
我们在机车出租店租好车後,便各自准备上路。
阿沧看着彦翔不知道跟凯莉说些甚麽,凯莉便笑着把双手搭在他的腰际,然後驶过我们面前。
阿沧转过头看着我穿着外套、戴着一个超大口罩和一双手套,密不透风的样子十足像个卖玉兰花的大婶:「g嘛?想抢劫啊?」
「唉哟!怕晒黑嘛!」我尴尬地傻笑着。
阿沧无可奈何,似乎觉得我这副装扮简直白痴到爆:「快上车吧!他们都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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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沿着海岸线奔驰,看着沿路的青蛙石、帆船石,和上头仍有厚重云朵的大海。
我看着前方的彦翔、凯莉有说有笑的模样,忍不住偷瞄後照镜里阿沧的表情。
我发现他侧脸上的嘴唇坚毅地紧闭着,眉头也紧锁着,也许是因为台风尾的风势仍有些强劲让他不得不然,但会不会是因为有些落寞呢?
一想到这儿,我的心也跟着揪着。如果可以,我想为他抚平紧锁的眉头…
我故作姿态的把双手张开,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呦嗬!我最喜欢听海浪规律拍打岸边的声音了,就好像把脑子也清洗得乾乾净净一样!」
我又偷看着镜子里的阿沧嘴角微弯着,看来我的策略成功。
「嗯!那麽跟和山b来呢?」阿沧问。
我想了一想:「b较喜欢海吧!」
「不喜欢爬山吗?」阿沧问。
「也不是,不过第一次的经验有些特别。有一次我和妹妹突发奇想要骑机车到中央山脉山脚下,於是也不管家里的老爷车受不受得了,就一路从澄清湖骑到茂岭。那时看到山突然拔地而起的样子非常感动,也不管天se已经暗了,就贸然冲上山了。结果上山没多久机车竟然坏掉了,把我们吓得半si。傍晚的山上天黑得好快,幸好遇到两个开着发财车的原住民经过,才把我们救下山…唉!想来,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