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l妈我吃第一份德国猪脚啦01(1 / 10)
外出一次彷佛都要几天的缓冲。
自koblenz回来,一觉到天亮,立刻收到学姐问要不要去arktptz逛街。是giessen内的市集广场。
听说10月8日是属於这个城市的购物日,许多商场都会折扣,周遭冲着流动摊贩,或是临时搭建起的木制摊位,热闹得不可思议。
不同於往常冷清至极的星期日。
随便晃晃,一间绕过一间,没有发现合意的衣服,想来也不是真正将购物当作出门目标,只是想t会一下shoppgday的氛围。满街各式各样的食物摊贩,俨然有圣诞市集的影子,烟雾缭绕,香气阵阵。
我垫起脚尖背诵看板上的单字,转而,退到一边低头用手机查询中文翻译,一些艰涩的食材相关德文解释困难,只稍微查出图片样貌。
我徘徊在香肠的摊位前方,偷偷观察大多人点了什麽餐点。一面回想单字:braurst、thurrbraurst、wurst,都是香肠,闹得我脑袋混乱。
这样日常里的学习很有意思,虽然偶尔会感到紧张难为情。
k?ln是在查看天气预报确认是晴天,立刻决定了後天的目的地,留着一天缓冲准备,11号出发了一趟要过夜的挑战。
在k?ln的,没有排版、没有深刻意义。
我想从这里带走一些什麽,在未来回望的日子里不会感到可惜,还是太傻气了,还是太小孩子了。
看过的风景、遇过的人事,明明是不经意的擦身,却是镌刻的力道,从此难忘。
走到哪里都想将感动寄给你。
明信片是这样的用途。
我的情绪飘洋过海,不减反增,饱满得流泻於字里行间。
我在世界停停走走,我的思念便沿着足迹环绕各地一圈。
想掬一手南法不温不火的yan光给你。
从头顶倾泻,一寸一寸温存,却调皮错过了指尖,暴露在微凉的风中按着快门,有点冻。
误入没有yan光的y影里,拂过脸颊的风温度降下几分,不习惯这样月份出现这样的季节,後知後觉反应,这是与台湾六小时差距的国度。
徘徊进出几间相似的纪念品商店,穿梭在弯弯绕绕的巷子,依傍着水流,观光客走动着,居民独自或两人倚靠栏杆休息,室外的餐桌摆放咖啡或红酒。
蹲在地上细细挑选明信片,总想着要留下些什麽,目光掠过象徵意义的送走鸟,滑过不符合城市的巴黎铁塔吊饰,我还是想让承载祝福文字的明信片即时回国。
赶在我之前。
还记得,旅馆的服务员ga0了个乌龙。
我们拿着房卡来到三楼,过卡开启一扇再普通不过的门,入眼的陌生行李却让我们怔住,迟疑片刻,晃进浴室明晃晃摆着不应该出现的盥洗用具,还有,床头垂挂的衣衫。
我与学姊四目相对,尴尬得不知道如何作为,避免被错认是小偷,赶紧退出房间。
「他是给错放卡吗?」
「是吗!有这麽夸张吗?」
「应该吧,不然我记得我们是住两人啊。哎,怎麽有点不幸。」
「下去问问看他好了。」
於是,搭乘特别缓慢的电梯又回到柜台。
认真用英文解释了房间内有其他旅客居住,应该不是我们的房间,他再三确认,我们也再三形容情况,终於,换到另一张房号及房卡。
而後,拍着x脯,还是有点庆幸,没有遇到不文就不理睬我们的服务员,轻轻动摇了对法国人的印象。
於是,在法国的法的问句居然可以建立起g0u通,既庆幸又满足。
百货商城我们没有多作停留,毕竟与法兰克福大同小异,也还没到大打折扣的圣诞季。
倒是醉心於市集的流动摊贩或小巧店家,很有时下青年说的文青风格,例如设计简约的咖啡小舖与花摊,广场的街头演出如魔术一般,不过,後来也就见怪不怪,像是悬空的阿拉丁神灯。
印象深刻是,走倦了,我们逗留在雕像前,学姐正巧仰首喝着开水润喉,高举的动作似乎十分显眼,我们听见对街骑着脚踏车的男生高声喊:「prost!」
男生单手控制着车身,另一手举着酒杯,天光明明下,他爽朗的笑容将背景映衬得都模糊了。
我们愣愣相视。
他又道:「cheers!」
作全了好朋友间乾杯的动作。
学姐僵着喝水的举动,迟疑着是不是要回礼,因此错过了恰好的时机。见状,他也不恼、不尴尬,朝我们友善笑笑。
哼着曲调,沿着歪歪扭扭的路线骑远。
欧洲人的洒脱恣意如此在日常生活中生动着,我们自以为融入这里的一切,其实根深我们心底矜持续拉扯着我们。
所以德国人有趣吗?
脑中又窜出姐姐执着的调笑。哪里是有趣能形容,太可ai了。
浏览照片回顾,盯着一张意味不明的冰淇淋独照,良久,我失笑,想起当时的发生。
153的身高,我经常被当作小孩子。腆颜说,经常被调侃脸蛋停留在国中时期,褒贬未明。
冰淇淋店的柜台是半开放式的,我踮起脚尖才可以将冰柜里的口味一览无遗,许多人都选择开心果味道pistacia,我不敢轻易尝试,然而,直至去过义大利,在旅伴的哄骗下才尝到它的美好。
选择障碍的小毛病又犯,我抿着唇,盯着多样的冰淇淋,纠结。
学姐已经下好离手,结了帐,淡然望着我,一面尝着冰淇淋化开於舌尖的绵密甜腻。光是想像便等不及。
伸出去的手指被老板抓住,忘了惊惧,楞楞眨眨眼睛,sh润的眼眸里全是他和气带笑的面容,让人生不起半点怒意。
被一串德文打满脸,他唇边的笑容更深。
「要不要自己试试?」流利转换了英文。
「啊?」我眼里肯定是大写的迷茫。
啤酒肚的身材系着围裙,圆滚滚的,既和蔼又亲切,总是相信熙来攘往的热闹街道,不会遇见坏人。
工作台後方的员工似乎习以为常老板的笑闹,手边的动作不停,不时会好笑的瞟几眼。
盛情难却,我稀哩糊涂被老板带进柜台。
话落,他手把手教学。握着我的手去拿冰淇淋勺,他的嗓音进在耳畔,是好听的德文,我很喜欢,他掐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他似乎是询问新来的客人要什麽口味。
低头,笑着要求我,「你来重复一次。」
「我、我不会……」
他德语英语夹杂,不厌其烦重述,老师一般的,还会纠正我发音。
「这样……欧元。」正好让我练习德文的数字。
「找你……欧元。」
「谢谢你……」
不论他说什麽,我都必须跟着念一次,逗得客人眯起眼睛笑,并没有感到不悦或不耐。
孩子气的亚洲脸孔,他们估计也感到新奇。
我完整究竟说了什麽,实在记不清楚了,因为紧张,耳根後来发着烫。他不放过我,让我充当小小店员,末了,指使我为自己服务。
「要哪一个口味的?」
顺手一指,顶着他的目光,我将德文单字念得极缓,怕错误。
「ok,你自己来,想要多少量,自己来。」
我小心翼翼将冰淇淋一球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