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R夹尿道棒g塞肠道灌水大肚扩张(3 / 10)
弯勾得林墨的心又是一跳。
“骚婊子”
林墨爱极了这个样子的哥哥,舔舐着不再流血的脖颈伤口,身下开始抽插抖动,可怜那稚嫩的宫腔软肉被拉扯着前后晃荡,被撑白的子宫壁承受着一下一下的撞击,子宫被撞成了淫荡的不规则形状。
而林白早已在瞬间遍布全身的惊人麻软中失了反抗的力气,仪态全无地发着抖,想说的话夹杂着濒死的喘息哆哆嗦嗦地变得难以听清,只能敞着腿随着弟弟的一举一动而剧烈颤动,不受控制地喷着一股一股水流。
直到子宫内部男人的龟头开始发抖,马眼张合,一股强有力的精液激烈地击打在再受不得一点刺激的子宫内壁,甚至将柔韧的壁肉打出了一块凹陷。
“啊啊啊啊啊啊啊”巨大的刺激让林白剧烈的尖叫起来,难耐地摇头痉挛,喉咙处是沙哑的求救。
直到娇小的子宫被亲弟弟的精液填满,又一股激烈的水流打进子宫,林白空白的大脑才恢复短暂理智,一瞬间意识到恐怖的现状,弟弟在自己子宫里撒尿。
巨大的惊恐让林白使劲地挣扎,又被弟弟死死按在身下,用滚烫的尿液将哥哥体内的神圣地方给彻底污染,冲刷着子宫内每一寸颤抖的内壁,狠狠地将其填满、扩张、撑大,颤抖着成为弟弟的子宫便器。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带着极强威严的愤怒声音响起,如同一声炸弹在林白脑中炸开,大敞的双腿却因为一瞬间的恐惧抽搐着在人前前后齐喷了。
母亲这个词在白墨兄弟二人的脑海里是从未存在过的形象。
成长过程中只能从身边的叔叔阿姨那隐隐了解,他们的那个便宜母亲算着日子,在着名冰山林家公子十来岁的时候成功下药爬了床,确认怀孕肚子大了以后直搅林家,鸡飞狗跳几个月后和林家不知道达成了什么交易生下了林白,之后的第二年又试管生了林墨,再之后带着巨款出了国,成为了那些年生意圈子里的“传奇”人物。
作为交易的结晶,白墨二人的存在便时时刻刻提醒着林家公子林沧坊年少时被算计的耻辱,本就没什么人气儿的林沧坊越发地不近人情,也没人再能钻得了空子,成为名流圈子里着名的“只可远观”型霸道总裁,也成为了兄弟二人从小便又敬又怕无法逾越的父亲形象。
林沧坊一直以为自己对情欲毫无兴趣,在年少时被一个妖媚女人算计爬床以后更是对性事充斥着厌恶和排斥。
直到……直到林白越长越大,十多年来面对各种莺莺燕燕平淡无波的心里竟出现了一些异样,而在一次意外撞破林白自渎的情景之后,他为自己下身的反应而感到诧异,直接在林白林墨高中附近租了一套房子把他们赶了过去,父子三人差不多得半年没见过面了。
而今天趁着刚完成了一个项目最近不会太忙,林沧坊突发奇想便决定到出租房去看看……
在自己那一声带着愤怒的质问之后,房间里的空气似乎是瞬间凝滞了。
他能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交叠在一起的淫乱体位,看到林墨慌乱之下拔出的阴茎,带出粉白肿逼内被射满的大量精尿,看到林白因为腰腹被折起而翘起的脚趾紧张的蜷缩,放大的瞳孔,然后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态高潮了。
因为体位而在自己面前完全展露的菊穴,以及本该长在女人身上的嫩逼都因为那一瞬间的痉挛发抖翕动,汩汩清亮的水流喷出,带着热气,浇得那处越发晶莹诱人。
气血下涌,下体那处庞大悄然抬头,林沧坊第一次因为看到女人的逼穴而起了反应,偏偏这口逼穴长在他亲生儿子的身上。
[系统,把他记忆消除了]
林白和林墨几乎是同时反应过来,分别在心里对着自己的系统做出了命令。
系统还没来得及回应,提示音已经响起
“叮,子系统已绑定林沧坊。”
林墨本就阴暗的表情变得越发阴沉,而林白因为巨大羞耻本就泛红的身体因为这句绑定音开始发热,刚刚高潮的小逼处竟又开始分泌淫液,一时之间为自己的淫荡而暗暗发惊起来。
林沧坊作为大公司总裁,处理信息的能力让他很快从子系统那了解到了目前的所有状况,因此在林墨林白二人视角看来,父亲面无表情的站了一会,抬头望来的时候脸上已挂着从小到大最让他们害怕的冷笑。
“跪下”
不容反抗的命令一出,白墨二人只敢立刻跪地,只是这一举动又害得林白那被操开的穴眼处又流出丝丝精尿顺着大腿攀缘而下,实在是淫乱不堪。
[子系统已兑换道具,情欲戒尺]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林白瞬间肌肉紧张得收缩。
他从小和林墨性子相反,林墨小豆丁的时候便是沉默寡言的性子,而他极其好动,小时候闯祸不少,被父亲用戒尺打手心和打屁股是家常便饭,如今意识到父亲手里有了戒尺,恐惧已经反射性地发散。
系统继续给他介绍这道具的作用[情欲戒尺:能够放大被打之处的敏感度,同时能在疼痛的基础上产生催情作用,注意该道具能使被打着产生成瘾性]
小穴又分泌出丝丝润意,林白一时间对这安在自己身体上的淫秽器官有些恼怒。
“林白,趴着”
父亲的命令响起,林白立刻条件反射性的照做。
“腰塌下去”
“屁股撅起来”
“大腿张开”
“再张开点”
“再张开”
接二连三的命令响起,林白几乎没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羞耻,只尽力地按着父亲的命令摆好姿势。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
破空声响起,坚硬的戒尺直直地打在了林白撅起的臀肉上,激起一道肉浪,在雪白柔软的皮肉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抽得臀肉的主人整个人狠狠颤动,撑不住往下倒去。
“林墨,把他抓好了不许动。”严厉的眼神往跪在一旁的弟弟看去,林墨膝行移到了林白的旁边,将哥哥死死锢成双腿打开的跪趴姿势。
“啪!”又一声破空声响而下,剧痛又使林白发软,眼角已经湿润。
“啪!”“啪!”“啪!”
戒尺一下一下地打下,细嫩的臀肉已经变得红肿不堪,布满了道道红痕,身后的男人仍然没有停手,注视着两瓣臀肉之间幽深缝道
的眼神越发冰冷。
“林墨,把他臀肉给我扒开!”泛着冷意的声音响起,林墨修长有力的两手附上了红肿的两丘臀肉,狠狠扒开,使得中间的菊穴也被这大力拉开了一丝细缝,在亲生父亲的眼下无处遁形,因为害怕和紧张翕动着。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戒尺狠狠打在这稚嫩敏感的穴口处,林白整个人被剧痛打得用力挣扎,偏偏又弟弟死死锢住,掐在臀肉上的五指深陷,让其间骚穴无处可逃。
“啪!”
“啪!”
本该被怜惜的娇嫩穴口在一下又一下的击打中高高肿起,粉嫩皱褶变得晶莹肿红,而在剧痛之中,一股令人害怕的爽意越发汹涌,打得林白肠液喷溅,躲闪的臀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受控地开始迎合。
手拿戒尺的男人很快注意到了这一情况,明知是道具的原因,但还是恶意地开口:“林白,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
林白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下体的迎合,一瞬间羞意上头,呜咽起来。
而男人不再教训那可怜的菊穴,用戒棍往下滑动,停在了刚被弟弟操干过的阴穴上,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