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R夹尿道棒g塞肠道灌水大肚扩张(1 / 10)
“林白,脱衣服”江子渠在心里默念着对林白的指令。
下午的刺眼阳光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些偏橘,洒落在静谧的宿舍,使得林白的身上也渡了一层金光。
林白被催眠被动支配着从床上撑起,赤裸的下体随着缩起的腿弯而隐藏在堆叠于脚踝的宽松校裤之后,修长的手指摸索上校服衬衣的纽扣。
一颗、两颗、随着手指的滑动,性感的肩颈线条暴露在二人面前,继续往下,暴露的皮肤在光下白嫩到甚至有些透明,中午被何宸允吸轻咬的乳头由浅白的嫩粉变得充血桃红,颤巍巍的挺立着。
校服从肩颈滑落后,手便转移到之前直接被刮下而堆在脚腕的校裤,将运动鞋随意蹬掉,靠在床边的墙壁将束缚住脚腕的裤子拖下,却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抬腿的动作让肿红的隐秘小穴隐隐暴露于面前的两个男人。
二人喉结滚动,默契地分别清了一下嗓子,拿着系统兑换的衣服走上前去,赤裸的林白如同洁白的羔羊被二人的阴影包围起来。
“林白,马上要去上课了,快把校服穿上,不然会被扣分的。”
二人的催眠让淫邪暴露的装束变成了少年意识里正常的穿着。
“知道了!”林白如同被朋友提醒一件正常无比的小事一般回应着,拿起与原本校服配色相同的蓝白上衣和短裙穿了起来。
青春期的少年身体开始抽条,偏偏骨骼还未达到成人的宽度,匀称清瘦的骨骼附上白皙的皮肤,使得穿着短裙的少年丝毫不会违和。
林白的眼型本是有些微微上挑的,因为日常最多的漠然表情,看上去有些凌厉而难以接近,然而此时的他穿着难以蔽体的超短裙,手里拿着铃铛乳夹的林白脸上露出迷茫的神情,眉头皱起向二人投去求助的眼光,挑起的眼尾便如同魅惑的勾子,勾引着蠢蠢欲动的二人。
“怎么连乳夹都忘了怎么带啊小白,这可不行。”何宸将林白手里的乳夹拿过,“好好看着,日常的装束以后可不能忘记怎么戴。”
说着,在林白的注视下,他将手靠近了林白的胸部,却不急着将铃铛带上,而是用手捏起乳头搓揉起来。
“嗯啊~好痒,啊~”
乳尖的刺激让林白开始不自觉呻吟,催眠的发动似乎也消除了林白日常对于真实感受的隐藏,更坦率地说起了自己的感觉,颤抖着向后倒去,被何宸压在了床上承受着双乳的玩弄。
而江子渠便在此时分开了林白的双腿,摸上了林白腿间因为双乳的刺激而微微挺立的阴茎,撸动几下后用嘴含了进去。
“呃啊!”林白的阴茎法的淫荡样子只让人想狠狠地侵犯他。
江子渠看到少年的样子,也懒得追究何宸的无视,舔了下发干的嘴唇,将灌肠仪灌水的一头插入了被扒开的穴肉,将穴眼严丝合缝地堵上,少年终于可以松开酸软的双手喘一口气,却立马被灌肠仪里突如其来的水流激得想要起身。
二人的压制没让林白的意图得逞,“林白,不赶紧灌水上课就来不及了。”温柔的关心之语在耳边响起,被改变的常识让少年只得压下身体的不适,尽力地容纳起不断灌注的水流。
“啊不,好撑,我受不了呜呜,何宸呜呜呜呜不要灌了,好胀呜呜呜呜”
随着水流的不断灌注,很快林白的肠道便被道具产生的温水撑开灌满,小腹也逐渐被撑起,陌生的快感让林白害怕地扯着站在手边的何宸求助。
“乖别怕。”何宸弯腰亲了一下林白的嘴角,“还一半都没灌到,再坚持一下。”
林白只觉得水流冲刷着身体内部的每一个角落,残忍地扩充开肠道的每一个褶皱,顺着身体的内部流向更深的地方,腹部不断地胀大,挤压着身体的其他部位,仿佛自己只是一个灌注水流的容器。
陌生的恐惧以及发小的话让他尽力地想要起身寻求在场另一个人的帮助,哪怕那人是自己一直以来都看不惯的死对头:“停一下好不好呃啊啊啊~江,江子渠~”发懵的大脑却没意识到自己这带着求饶的神态给予了死对头多大的快感。
“咦咦呀呀呀~”令人恐惧的饱胀感让林白不受控地开始挣扎,但无论如何那无生命的水流自然不会有任何怜悯,毫不停止地扩张着林白的身体,1000l,2000l,撑开的肠道已经向前挤压到膀胱使林白感觉到憋尿的酸意,却因为被堵的尿道难以缓解,到终于灌注结束时,林白的腹部已经沉重胀大无比,他只能托着鼓起的肚子失力地倒在了床上。
“真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用手抚摸着林白如同孕妇般鼓起的腹部,两人的心里都突然涌现出一阵悸动。
星期天的晚课在七点开始,时间已经不多了,考虑到林白目前行走的困难,二人没有再耽搁,配合默契地在将灌肠器抽出的一瞬间将更为粗壮的肛塞插入了林白的肛穴,让林白再一次难忍地尖叫,紧致的肛穴被连接着兔子尾巴的肛塞严丝合缝地扩充成了圆形。
叮,任务给林白穿戴至少含乳夹、尿道棒、肛塞的情趣套装已完成,获得积分500
玩弄时长60分钟,获得积分60
仍带着些凉意的春风从窗外吹来,温柔地抚过宿舍的床椅,飘起的单薄窗帘影影绰绰地,透出如同旧照片般的斜阳光影。
林白本是很享受此等时光的,如果那凉风不顺着他光裸的双腿盘旋而上,摸索进私密的腿根、抚摸过倍受折磨的阴茎、胀大的小腹、敏感的乳首的话。
撑胀的腹部高高挺起撑开紧实的肌肉,挤压着身体的内部器官,带来一阵阵绞麻,肛口的尾巴毛毛绒绒可爱软萌,却不容拒绝地残忍将水堵在了肠道的出口,撑住了每一个褶皱,使得腿根也变得难以闭合,只能淫荡地大张着双腿。
前侧的膀胱被挤压得持续不断地酸软,偏偏被挂着铃铛的长簪堵住了膀胱的出口,好长一段时间林白的大脑都只有一片空白,只能倒在地上抱着肚子胡乱呓语。
好半晌感官开始恢复,才听到乳夹上铃铛被风吹动的清脆响声,和身边两个罪魁祸首粗重的呼吸。
“林白,走吧,我们得去上课了。”
如同地域深处的魔鬼话语,引诱着人遵循着内心深处的欲望,一步步走向深渊。
林白在内心持续很久的谩骂早已无法继续,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变成了欲望的容器,沉溺在酸软无力且难以言喻的快感中。
身体想要听随着催眠的命令站起,只是微微一动,身体内部似乎卷起了波涛汹涌的巨浪,鼓胀的腹部随着动作晃动了一下,林白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处于浪中的小船随波而动,难以自控,被浪打得一个踉跄又倒了下去,肚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重力砸下所带来的地面挤压给早已不堪忍受的林白带来了灭顶的灾难。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倒在床上的林白似乎已经毫无理智,如同搁浅的鱼儿般双眼上翻,口水顺着嘴角留下,双脚不敢再乱动以免带来更多的波涛,只能如同痉挛般蜷起脚趾,细细地发着抖。
难以忍受的快感在身体炸开,但植根于脑子的命令却趋使着濒临崩溃的身体爬起,拖着沉重的下腹站起,走动,一步步向着宿舍的门外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无比的艰难,看起来细微的动作带来的却是灭顶的感官,在逐步的适应中需要林白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才能勉强抵抗。
“唉何宸、江哥!林白没跟你们一起回来?他没事吧?”
七嘴八舌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一瞬间将意识混沌的林白拉回了现实。
眼前是熟悉的教学楼,周围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