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发痛、未遂(2 / 7)
宋锦有一个恶劣的癖好,他喜欢把精液射进何清的肠道里面,把何清的肚子涨的鼓囊囊的,然后用自己的性器堵住出口,感受肠道的紧缩蠕动,让何清哀求他,放过他。
精液在肚子里面作用,何清觉得自己肠子被人揉成了一团,他难受的厉害,就会用那张被别人肏过很多次的嘴去哀求宋锦,之后他就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把精液涂抹在何清的唇瓣上,逼迫着他吞下去。
何清总是哭的很厉害,浑身颤抖,差点上气不接下气,他总是会好心的,不介意那张唇刚刚帮别人口过,将自己的气息渡入何清的肺中,好让他正常呼吸。
像导师一样,捏着何清哭的湿漉漉的脸,“乖,好好用鼻子呼吸,别哭了,不然会很难受,我也会。”
明明他的声音温柔无比,何清总是在发抖,为什么何清会发抖呢。
宋锦的喉结滚动,眼中蒙了一层雾。
因为蹲下,宽松的裤子一下子变得充实饱满,勾勒的轮廓极其好看,宋锦知道,里面的肉嫩的像是水蜜桃一般,咬下一口都会流汁,他也知道那里面很烫,可以将他融化。
何清总觉得宋锦看他的眼神有些别扭,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宋锦上前的时候,他总是会无意识的往后退,心中很不舒服,总是会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穿好鞋子,站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看见了站在门口不知道多久的宋锦,看着朝他走来的宋锦时他没有躲,而是看着宋锦道了一声,“谢谢。”
尽管之前他有很多疑惑,后来在护士的话语中慢慢的开始相信,或许他真的是低血糖。
宋锦摇头一笑,“不客气,邻居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何清微愣,然后“嗯”了一声,“那个,多少钱啊,我转给你。”
他不知道他现在脸上的内疚谴责和挣扎都被宋锦纳入眼底,宋锦脸上浮现势在必得的笑容,他在等,等何清放下他的芥蒂敞开内心。
突然何清想到了什么,心底泄了一口气,他的手机。
宋锦看着何清脸上划过窘迫,他没有开口,他在等何清和他说话,“我手机摔坏了,我等下去银行取钱了然后给你,你看等我一会儿好吗?”
怕宋锦不相信一般,他拿出口袋中已经报废掉的手机,眼神真挚,配上那副表情,似乎在说,“你看我没有说谎。”
宋锦裂开嘴角想笑,最后却是怎么都笑不出来,那副表情在他看来就是欠肏,欠收拾,他的性器犹如多变的天气,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阴云重叠。
他微低着头,阴郁善变的情绪涌上心头,抬头间,他脸上有展现出笑容来,像戏台上表演话剧的演员,“也没花多少钱,要不你就请我吃一顿饭吧!”
何清有些犹豫,心中还是犹豫着钱的事情,他还是想去银行取钱,他刚想张口,“小”宋,接着他就看见宋锦接了一个电话。
少年的眉眼染上了愁云,何清连忙道“怎么了?”
宋锦挂断电话,“你今天晕倒了,我把你送医院,老师问我今天怎么没去上课。”
何清顿时急了起来,声音都颤抖了,“那、那你,快给老师打电话说明原缘由,”何清急疯了,他没想到会给别人带来那么大的麻烦,要是挂科了该怎么办,他急得额间生了一些密汗。
宋锦才不紧不慢道,好像被扣分的人不是他一样一般,“没关系的,”后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看了一眼何清,皱着眉,神情慌张起来,“我们老师有些铁血无情,大概会扣一些分。”
何清泄了一口气,脸都急红了,宋锦看着差不多了,上前拉住何清的手,眼底划过一丝笑意,“现在赶回去也晚了,我好饿。”
听到宋锦说饿,何清抬头道,“我请你吃饭。”
“好呀,”宋锦用舌尖舔着牙齿道,“我肠胃比较脆弱所以不能吃外面不干净的食物。”
何清犹豫了一会儿,“如果你不嫌弃,就去我家吧!你”话还没说完,宋锦像是等了许久的样子,立马道,“好啊!”
何清挠挠头,几根头发被他揪的直冲冲的朝着天上,宋锦看着那一撮毛,无声的笑了起来,许久等不到回应,何清转过头来,看着宋锦的笑容,心下有种怪异的感觉。
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由心想道,“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总觉得你很熟悉。”
心中浮现了一个身影,黄色的头发,顽劣的笑容,但是这两人又不太一样,何清摇摇头,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宋锦咬着牙齿,一字一句道,“怎么会,我来燕城不久,不可能见过。”
宋锦走在何清后边,看着何清的那截后颈,突然生出一股把它咬烂的想法,好生气哦,想要吃人怎么办。
他每时每刻都在想何清,为什么何清记不住他。
是因为他是不在乎的陌生人吗?
他想起几年前,他等了何清许久,最终等到了何清与另外一个男人。
何清的第一次是他拿走的吗?那个男人。
宋锦觉得五肺六腑都在燃烧,最后吐出一口浑浊的气。
那又怎么样,以后何清只会是他的,只要何清怀了他的孩子,他哪里也去不了。
他握住自己的手指,指关节因为承受不住那样大的力气而出发“咔咔”的声音,指甲陷进肉里,他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
何清问他想要吃什么的时候,他脸上还挂着绚烂无比的笑容,“我都吃,不挑食。”
何清只好放下购买手机的事情,他去银行取了一些钱,心想明天再去买手机。
他被猎人一步步的引诱进自己的圈套,然后被人咬住脖颈一点点窒息。
京都下了大雨,徐城原本是想坐飞机的,后来转乘了高铁,距离到达燕城还有五个小时,在这期间,徐城给何清打了无数次电话,一遍又一遍冰冷的电子女音响起,“您拨打的关机,”渐渐的徐城有种不详的预感。
前几个小时他有一个未接电话,霍晏辞打过去的时候是一道女音,他挂断之后徐城再一次拨打过去,对面的人有些烦躁,“喂,谁呀!”
商店老板告诉徐城,有一个清瘦的男孩子给他打过电话,之后老板给他形容了一番,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何请,那个漂亮到了极致又满身疮痍的beta,生为beta却也无法自保。
美貌是一种机遇命数,但是对于何清来说更多的是灾难。
他知道那些事情后有些怜悯那个beta。
他那种惶惶不安的感觉来自于这趟旅程,总觉得会发生什么难以掌控的事情。
白宁琦、霍晏辞还有那个出现在何清身边的那个alpha,想到霍晏辞,徐城脑子一痛,不知为何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他只见过一次却让他刻入脑海中的男人。
京圈里的人没有一个人背景是简单,在那个复杂盘根错节的圈子里,能够混的恣意妄为,除了家底还有其他更重要关系,霍二少浑的厉害,也无人明面上与他为敌,是因为霍家除了老爷子还有另外一个尽得霍老爷子真传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媒体上对那个人评价颇多,通篇全幅文字看过去,简言意赅得出几个字,“年少有为、根红苗正。”
霍观砚
霍晏辞的哥哥,一个让圈内所有权二代默然的一个男人。
徐城看着窗外来势汹汹击打再玻璃窗上的雨滴,似预警似警告,而这时,高铁提示传来声音,“据气象部门的预测,预计南方一带会迎来一次强降水,请各位乘客带好雨伞,谨防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