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捆绑吊起打吊/夹拉珠/吊着/湿漉漉的狗尾巴(1 / 8)
青年朝背后的男人怀里靠了靠,手被男人抓住,用麻绳绕住缠上,又从自己胸前绕过,把粉嫩的乳头囚禁在红绳中间,银色的短发与红绳形成明显的对比。
青年皮肤很白,白的透粉,南双快速缠好后把绳尾固定在头顶吊环上,青年站在地毯上,手被禁锢在腰窝里,眼里泪光莹莹。
“安全词是红绿灯,难受就说。”南双用指尖扫一下小乳头,男人皱着眉颤抖着,小肉棒在被捆绑的时候就硬了。
南双却装作刚发现一样惊讶道:“小狗狗这么快就硬了?”
男人害羞地扭着身子,有些畏惧南双的视线,南双拿过一个新的口塞球给他带上,黑色的球被粉嫩的唇含住,球的边缘溢出津液。
他拿起一个小盘子去架子上挑了点东西,皮拍,润滑油,乳头夹,还有拉珠。
南双有钱,所以有些之前奴隶用过的东西都会换掉,这也是他在圈子里有名的原因,温柔细节的绅士,却可以用鞭子撩拨起的欲望。
“小鸡巴这么早就硬了,该不该打呢?”南双声音带着几分粘连,暧昧又色情。
黑色的皮拍在他手里挥动着,皮拍子从男人的脖颈处搔到乳尖,冰凉的拍子刺激得乳头一阵酸痒,男人挣扎着,脸上更红了些。
下一瞬,乳肉被拍子抽打,啪的一声让男人闭上了眼,身子不停颤抖,胸膛瞬间红了,可是小鸡巴却冒出了水,南双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擦了擦他的泪水和津液。
“真可爱。”南双低低地笑着。
拍子在小腹上滑动,托起小囊袋,掂量了一下分量,看起来也憋了挺长时间的,小鸡巴整体粉嫩嫩的,没有几根耻毛,像是处子一样,他托着囊袋轻轻拍拍鸡巴,小鸡巴一颤一颤地摆动,像狗尾巴一样。
下一秒拍子落在了小腹上,男人呜咽着挣扎,龟头却沁出了亮晶晶的前列腺液,随着晃动流到地上,拉出明亮的丝。
南双用手指环住龟头:“流水了,疼还是爽?”
男人呜咽着摇头,被口塞球堵住的小嘴流了不少唾液,下巴都亮晶晶的。
南双拿起震动乳头夹夹住那殷红的乳尖,手抓住鸡巴提起囊袋,朝囊袋扇了一巴掌,敏感地带被粗暴对待的痛让男人扭动着双腿想要踢开他,被束缚住的上半身摇摇晃晃,像是被风吹动的细柳。
乳头的挤压感随着震动渐渐变成又痒又麻的感觉,肉棒被粗暴地拍打,一下下地扇动着脆弱的囊袋和鸡巴,马眼里像是哭了一样不停地流水。
南双用绳子缠住他的腿,绑了个折腿缚固定在天花板上,腿被分开,一只脚着地,另一条腿悬在身侧,白嫩的身子被彻底打开,后穴的雏菊紧紧缩着。
南双拿起一个尖头的润滑液,掰开臀瓣,露出了那个小小的肉洞,把顺滑液的小尖头塞了进去,挤压着瓶身把冰凉的液体挤入小穴。
拔出来的时候粉嫩的小穴紧紧闭着,一条亮丝滑了出来,南双拍拍肉感的圆屁股:“夹好。”
男人胸膛起伏着,着地的腿不停地颤抖,小穴没有夹住,一缕黏液顺着大腿流到地毯上。
“没夹紧啊。”南双拿过一个玻璃拉珠,粗暴地拉开臀肉,冰凉的珠子接触到火热的穴口刺激地男人浑身颤抖。
南双插进去一根手指,紧致的小穴咬着他,像是渴求着深入,他手指一勾,把穴口拉开一个小小的缝,珠子挤了进去,男人的双手摆动着,麻绳把手腕勒出一道道红痕。
“放松点,进不去了。”他揉着嫩臀。
男人大声地喘着气,小穴松了一点,挤进去的润滑液顺着珠子流出来,一片潋滟水色,南双直接挤进去两颗珠子。
听见那人的喘息后又挤进去两颗,男人抓着绳子的指腹都变白了,小穴一张一合的像是吮吸什么,仰着头,被口塞球堵住的呻吟化作泪水和津液流到了胸膛上。
看来是压到了前列腺,最后几颗珠子塞进去的时候男人的腰一弓,小肉棒颤巍巍地射了出来,地毯上散发着腥臊的气味。
“小狗怎么还标记地盘啊?”南双弹了弹半软的肉棒,手套已经被摘了下去,手指摩挲着冠状沟,让男人不停呜咽。
像小狗一样的声音激发了南双的情欲,他勾住了拉珠后面的圆环,把拉珠一瞬间抽了出来,每一颗圆滚滚的珠子挤压过前列腺,刺激地男人脚背都绷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软趴趴的肉棒射出了透明的水,一股骚味刺激着他的鼻子。
喷尿了,南双有些感叹他身子的敏感,拉下了自己的腰带,滚烫的肉棒弹了出来。
被拉珠玩弄地松软的小穴正吐着一股股水,男人清秀的脸上被汗水浸透,银色的头发黏到脸上。
肉棒抵在穴口,南双掐住他的细腰,一点点地插入,滚烫的媚肉淫荡地缠绕着鸡巴,被束缚着的男人的呻吟变了调。
南双摘掉了他的口塞球,动人的声音刺激得肉棒又硬了几分。
男人身子软了几分,感觉浑身上下只有身后这个火热的肉棒一个着力点,南双被他滚烫的穴口吸地大呼着气,低沉沙哑的声音十分动人。
“嗯啊啊啊!”男人的呻吟骤然提升。
敏感的穴肉紧紧缠住肉棒,像是一个个贪婪的小嘴吮吸着他。
南双忍不住了,掐住细腰用力地抽插,动人的呻吟比任何催情剂都要刺激,他抓住那银色的头发,肉棒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
男人如同浮萍般被肏地前后晃动,脚背都抽了筋,强烈的疼痛让后穴收得更紧,一次次麻痒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传到大脑。
后穴里喷出了一股股湿热的水,南双眼前只有被抽插的软嫩臀肉,紫红色的肉棒在粉嫩的穴口了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水,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细腰被深深地压下去。
“呃啊!”南双抵住穴口深处射了出来,精液刺激的内壁不断地收缩。
射精后的眩晕感让他迷迷糊糊看见男人头顶上有一对雪白的东西,尾椎上一根毛茸茸的东西虚弱地垂着,夹在双腿中间。
南双揉了揉眼,身下那个圆润的屁股缝里夹着一个雪白的狗尾巴,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把尾巴变成一缕缕的,格外色情,尾巴是从尾椎谷上长出来的,南双有些震惊地夹住他的尾巴,从屁股缝里拉出来,摸了摸尾根,男人扭着身子抖动,尾巴卷着想收回去。
“卧槽”南双惊呼。
眼前这个纤细的男人头上生着耳朵,身后长着尾巴,脖颈处长出一片厚厚的雪白的毛发,把乳尖都遮盖住了,像是狗狗的护心毛。
南双还心大地摸了摸耳朵和护心毛,惊奇地发现都是真的,感慨世界奇妙。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声地疑惑道:“白白莫莫?”
男人哼唧了一声,南双扶额。
不是建国以后不让成精吗,怎么前几天舔自己鸡巴的狗变成人了?难道是被精液浇灌出来的?
那是妖精?
他脑子里一堆神奇东西,心大的二世祖倒没有害怕和恐惧,把白莫莫松开抱着去了浴室,丢进浴缸里的那一刻人手变成狗狗的爪子,粉嫩的爪垫扒着浴缸,黑漆漆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南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夹紧了尾巴,尾巴从背后绕到前面把小肉棒也挡住了。
“这下好了,不用买假兽耳和肛塞了,还能抓着尾巴肏。”南双欣然接受了一切,还有心思吐槽。
白莫莫像是听懂了他说的,尾巴翘起来开心的晃,小肉棒也一起晃,他站起来舔了口南双的脸。
“汪!”
蓬松的护心毛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