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共浴(10 / 28)
着林映潮红未退的脸淌下来。
“不洗了,我不洗了,好疼。呜呜呜……”
林映蹬着腿不愿意配合,蒋崇欲望发泄完毕后,对林映的心疼又占领了高地,他关了水,用打湿的毛巾一点点擦洗林映腿上干涸的精斑,又轻柔地给他上药,嘴上还不停哄着:“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宝宝再忍一忍。”
林映被抱出浴室时,哭咽已经停止了,安静地窝在蒋崇怀里。
主卧的床再一次被弄脏,两人今晚还得去睡副卧室,林映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就开始犯困,从今晚和蒋崇厮混开始,他的脑子里就什么都装不下,只能凭借本能行事。
林映几乎哭了一整晚,蒋崇担心他缺水,特意在收拾主卧之前绕路去厨房倒水。恰好林映也渴了,就着蒋崇的手咕咚咕咚大口往下咽。
蒋崇怕他晚上想去厕所,没敢让他喝太多,另外半杯全进了自己肚子里。林映又累又困,也懒得和他抢。
蒋崇亲亲林映还沾着水珠的唇:“你先睡,我去收拾一下主卧的床。”
林映才懒得管他要去干什么,他只想睡觉。
等蒋崇收拾好一切,林映早已去会了周公,蒋崇宠溺的笑了笑,掀开被子躺在林映身侧,将他拢进怀里。
被蒋崇囚禁的第二天,林映一早醒来蒋崇已经上班去了,他在床上翻了个身,腿也疼腰也疼屁股也疼,干脆躺平,气得嘀嘀咕咕骂了蒋崇半小时。
他浑身上下都疲乏的厉害,根本不想动,谁让肚子太不争气,饿的咕咕叫,林映在饿着和躺着中间思虑良久,最后还是选择了起床吃饭。
光是起身就花了半天,等一迈开步子,两腿之间轻轻摩擦,疼的他眼冒金星。
要不还是接着躺回去得了?好像也没有那么饿。
林映向后倒在床上,仰头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心里无力的吐槽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他被蒋崇断了和外界的联络,也不知道罗阿姨要过多少天才能找到他。
没手机就算了,这里连一架钢琴都没有,无聊透顶了。
再这样下去,他每天什么都不用干,只要等着蒋崇下班回来张开腿给他睡就行,活像一个被狗链锁在地下室的性奴。
短短两天,他就已经不再对蒋崇抱有任何希望,以往爱慕者视角的滤镜全碎了,他虽然喜欢蒋崇,但并不愿意以这样极端的方式留在他身边,毫无尊严可言。
林映在床上躺了半天,最后实在饿的不行了,才慢吞吞迈着小碎步洗漱吃饭,在沙发上看狗血又没劲的肥皂剧打发剩下的时间。
无聊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他明明觉得已经过去大半天了,一抬头,墙上的时钟显示半小时都不到。
蒋崇回家时,提了草莓奶油蛋糕,林映照例着急追在他后面问:“你到底要关我多久?”
蒋崇不急不慢地换鞋,把蛋糕轻轻放在他怀里,嘱咐他饭前只能吃一口。
他不回答,林映也不放弃,追根究底地跟进厨房接着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电视我都看腻了,你这里没有手机没有游戏,连琴都没有,我一天只能睡觉。”
“是我考虑不周。”蒋崇突然开口,“明天晚上我找人搬琴过来。”
这并不是林映想听的话,他猛地一步上前,还因为动作太大,扯到腿根的伤处:“嘶~你不要总是转移话题,蒋崇,我现在很生气。”
林映从来没有叫过蒋崇的大名,他对他的称呼永远都是“哥”和“哥哥”。
蒋崇并不生气,食指弯曲轻轻刮了刮林映高挺的鼻梁:“没大没小。”
“你……”眼看林映马上就要真的生气了,蒋崇也不再逗他玩。
蒋崇一摊手:“你问我也没有用,我根本没有打算放你出去。”
林映震惊的眼睛都瞪圆了,他无法接受自己要在这里被关一辈子,他又不是什么罪不可赦的囚犯。
再说了,犯人还有放风的机会呢?!
蒋崇捧起他的脸颊,吻上林映气到颤抖的薄唇,语气缠绵悱恻:“放你出去干什么?让你去找蒋元鸿把所有的事情都抖落出来,然后被送走吗?”
林映再一次被他吓到了:“你……你怎么知道?”
“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蒋崇笑着,拥着林映向下亲吻他的下颌和脖颈,“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比你自己更了解你。鉴定报告一出来,我就预感你想逃跑,果不其然。”
“别想跑,你永远都逃不脱我的掌心,林映。”
林映被他死死按在怀里,浑身上下都是蒋崇危险的气息,他浑身发冷,四肢百骸里全都是冰凉的寒气,冷到牙齿都在打哆嗦。
他猛地推开蒋崇,用极其受伤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副卧,狠狠摔上门。
蒋崇向后撞上坚硬的料理台,林映推他时用了很大的力气,他的腰侧应该青了才对。
蒋崇全然不在意,垂着头低低笑着。
逃不掉的,林映,我的林映,我一个人的林映。
林映没有出来吃晚饭,蒋崇径直打开门,床上的被子鼓起来一大坨,里面藏着受伤的林映。
蒋崇失笑,这孩子从小就这样,不开心了受委屈了,总是把自己包在被子里,似乎这样就能给他安全感。
蒋崇没有强硬的将林映从被子里剥出来,只是扒开一个口子,露出他的小脑袋,然后连带被子一大团抱去吃饭,林映生气的蹬腿踢他,谁料根本伸不开腿,只能气鼓鼓的任由蒋崇将他放在餐厅的椅子上。
“坐好,不要乱动,小心翻到桌子底下去。”
“不用你管。”话虽这么说,林映扭来扭去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瞬间变得安静许多。
林映攒了一肚子气,满怀的委屈,根本吃不下东西。
见他不吃,蒋崇索性夹了菜喂到嘴里。
“不吃!”林映言辞拒绝,才开口,就被一口菜塞进嘴里,他想吐出来,可教养实在不允许这么做,只好憋屈的胡乱嚼两口咽下肚。
他这一天都没吃多少,随着第一口食物下肚,饥饿感烧心似的涌上来,恰好蒋崇的筷子又夹着菜喂上来。
自己吃总比被蒋崇喂要好,他瘪了瘪嘴:“我自己吃。”
说着艰难的将手从裹成一团的被子里抽出来,握着筷子开始夹菜。
刚吃完,林映把碗往桌上一撂,裹着被子迅速钻进副卧室,生怕走的慢一步,就在气势上落了下乘。
蒋崇好笑的收拾餐桌,这人气没少生,饭也没少吃。
说起来,林映最害怕的还是每晚的抹药时间,今晚照例反抗无果后被蒋崇按在床上抹药,嘴里还不饶人:“我不要你管,还不是你干出来的好事,我不要你假惺惺的给我上药,痛死我算了……”
蒋崇稳如老狗,不管林映嘴里说的是什么,我自岿然不动的悉心上药,偶尔因为林映不配合的挣扎磕碰到伤处,痛的龇牙咧嘴,他还会小声呵斥。
“别动。”
上药如上刑,好不容易结束了,林映这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可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生怕蒋崇又精虫上脑对他做出什么老畜生的事情来。
他是真的浑身上来都没有一块好肉,屁股和腿根尤其惨烈,事实上蒋崇也没打算对他做些什么。
除去蒋崇非要搂着他睡之外,今晚可以说的上是相安无事。
被蒋崇囚禁的第三天,林映在空旷无人的房子里游荡一整天,唯一的背景音就是客厅的那台电视。
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