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控制Y(16 / 29)
林映感到蒋崇进入了自己身体最深处,仿佛被剖开的体验让林映几近崩溃,他没有任何依仗,只好用手死死地搂着身上的蒋崇,发出崩溃的叫声:“啊!啊!呃啊~”
蒋崇爱死只好这样的林映,他更加用力,恨不得每一次撞击都将林映钉死在沙发上。
一阵疯狂的顶撞后,蒋崇宣泄在林映体内,今晚的第一次这才结束。
蒋崇并没有抽身离开,就着下体还在林映体内的姿势卸力趴在林映身上,两人抱在一起喘息着,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投影上的影片还在继续,身体的撞击声,林映的哭喊求饶叫床声响彻整个客厅。
休息了好一会儿,林映推了推身上的蒋崇,还是微微喘息道:“下去。”
蒋崇含着林映的耳垂磨牙,黏黏糊糊地拒绝:“不要,歇会儿接着下一轮。”
第一轮林映就快被蒋崇干死了,他可不想再来什么第二轮,他推了推蒋崇:“下去,你重死了,压得我快喘不过气。”
蒋崇这才亲了亲林映满是汗水的脖颈,翻身躺在宽大沙发的里侧。
林映现在满脑子都是关掉投影和逃跑。
他翻身下了沙发,腿软的根本站不住,一下跪倒在地毯上。
蒋崇支着脑袋侧躺在沙发上看着。
林映甩了甩有点发晕的脑袋,四处张望着投影遥控器,发现根本找不到,现下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跑,想离开客厅。
他还没动作,腰上就被一只手按住了。
那只手色情的从他的腰一直摸到屁股,甚至用手指模拟下体在他糟糕的后穴里来回进出。
“小映,你刚刚塌着腰,撅着屁股四处乱爬的样子真的非常欠操,你知不知道你这儿被操的根本合不拢,还在往外淌精液呢!”
林映的身体轻微颤抖着,腰抖得厉害,桃粉色的皮肤上布满晶莹的汗珠,他极力隐忍喘息,断续说道:“不要了,好累。”
蒋崇为人端方持重,唯独在这一事儿上算是扯鬼话的老油条了,他用另一只手掐住了林映的腰向后扯去,撞上了一根炽热的东西,林映的腰在他手里抖得更厉害了。
林映无力的摇头拒绝:“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蒋崇撤出在林映后穴里捣乱的手指,嘴上说着“你行的,小映最厉害”的鬼话,一边将再次硬起来的下体以缓慢而不容拒绝的力道塞进林映的后穴里。
上一轮情事才结束不到十分钟,林映十分顺畅的吃下了蒋崇的蓬勃欲望。此时的林映正双膝跪地,两手撑着,整个人唯有腰胯被蒋崇托起后入,纤细的腰肢在蒋崇手中抖得不成样。
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姿势,像发情到失去理智只会交媾的两只野兽,满脑子都只有做爱做爱做爱,一切都为了繁衍下一代。
当然了,两个男人自然生不出个孩子来,真要是有一天他被蒋崇操出个小孩儿来,这孩子十有八九也是个智力残障。
林映有些搞不懂了,这个爱他就真的非做不可吗?不做爱是蒋崇能死还是他会死?一天到晚做爱做爱做爱,烦死了!
眼看着蒋崇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激烈,林映在摇摇晃晃中明白这人是不可能放过自己了,只好央求道:“换……换个姿势。”
蒋崇放缓了攻势,问:“怎么了?”
“我嗯……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啊~”
“太诚实了,宝贝。”蒋崇掐着林映的腰向后,大开大合的干着对方,胯骨与臀肉拍打的啪啪声在宽大的客厅尤为响,“在这种时候可怜兮兮的央求我说不喜欢,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最好能欺负的你哭出来才好。”
“混蛋!”林映恨恨骂道,“我膝盖……啊哈~疼死了。”
蒋崇的速度丝毫没有放慢,反而用满是情欲的语气说着最无情地话,“那就疼着!”
“混蛋!”林映再一次忍无可忍地骂出口。
“骂的不错,接着骂,大声点!”谁知,蒋崇反而更加兴奋了,连肉棒都变成更加粗大了些,林映无法理解这是什么奇怪的性癖。
“你有病?”
“确实病得不轻。”蒋崇俯下身子贴在林映耳边说,语气缠绵又凶狠,“所以你最好别想着跑,我发起病来可是什么都干得出出来。”
林映本身就热的不行,身体里面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的他难耐的恨不得往蒋崇怀里钻,最好还能主动的扭起屁股来。幸好他还有点理智在,没有做出这种丢人的事儿。
可蒋崇的贴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就变成了另外一团火,在他的脑子里烧,他甚至能听见火舌撩过的哔啵声,那种理智一点点被焚烧殆尽的绝望惨叫。
他清楚的知道,他马上就要沦陷。
蒋崇依旧在亲吻他的耳朵,在耳后隐秘处印上身体主人都无法发现的红痕,裹着小巧的耳垂吸吮。
林映浑身都是软的,像一滩水即将化在蒋崇怀里。
到后来,林映还醒着,但记忆却已经模糊了,蒋崇是怎么结束的,两个人又是怎么抱在一起躺在地毯上的,投影播放了第几遍,他全都不记得了。
他满脑子都是好累,欲望满足后的疲惫,腰肢酸软膝盖疼,满身都是黏腻的汗水,尤其是身后那处,全是蒋崇的精液,控制不住的一点点往外流。
蒋崇依旧不消停的盯着他看,时不时凑上来亲亲他,林映累的不想动,随便他怎么摆弄都不反抗,蒋崇这才满意。
后续的清理工作也向来不用林映动手,蒋崇自会体贴的全权收拾妥帖,就连林映也是。
宽大的浴缸里,林映疲惫的靠在蒋崇怀中,任由那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来回进出导出里面的精液,再清洗干净。
林映闭着双眼,眉头微微皱起,眉宇之间萦绕着消散不去的忧愁和疲惫,看的蒋崇心生怜爱,亲吻林映的眉心,手里的动作也不自觉地放轻。
而事实上,林映并没有睡着,他很累,但无法入睡。
直到蒋崇收拾完一切,在他身边躺下,极其占有欲地将林映拢在怀中,睡熟后轻轻打鼾,林映也还是清醒的。
这种状态很奇怪,似醒非醒,他也能够感知到周围的一切,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身体和眼皮都尤为沉重,身体已经入睡而他的脑子却没有入睡。
很怪。
这一夜好长,他独自一个人醒着,躺了很久很久,才听见身旁蒋崇轻手轻脚起床的动静。
他似乎很怕吵醒林映,每一个动作都拆解开来,慢腾腾的,一个下床的动作半天才完成。
林映闭着眼睛听着这人起床、洗漱、做饭,然后轻柔的亲吻他的额头,喊他起床吃早点。
林映懒得理他,翻了身,背对着他。
蒋崇也不生气,笑着说道:“小懒猪,自己睡醒起来吃早餐。”
林映往被子里拱了拱,蒋崇顺手呼噜了一把林映的头发,自己独自一人吃早餐去了。
从这天开始,林映开始发现自己睡不着了,随之而来的是食欲降低、情绪低落。
蒋崇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只当是林映身体疲累,加上闹变扭的情绪,他是在一个半夜惊醒的晚上发现不对的。
蒋崇很少做梦,就算是做梦了也会在醒来后忘记具体的内容,只模糊记得自己昨夜里似乎梦到了什么。
唯独今晚,他记得尤为清晰,尤其是那些场景让他每每想起便觉得惊悚万分。
在梦里,蒋崇半夜醒来正迷糊时,下意思的反应就是抬手去够睡在身边的林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