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草莓糖(8 / 28)
坐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同理,在厨房里的蒋崇也看不见自己才对。
林映蹑手蹑脚地向大门走去,每迈出一步,他都有一种感觉,下一秒蒋崇就会站在他身后,拍着他的肩膀,问他要去哪里。
幸好,直到林映站在大门前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伸出手去开门,还是紧紧锁着的。
怎么会这样?
林映眉头紧锁,明明蒋崇都已经回来了,为什么还是打不开门。
他不可置信的又去尝试,还是打不卡。
几次下来,林映憋着一肚子的气,转身往里走,一回头,就看见蒋崇正倚着厨房门看他。
两人一时大眼瞪小眼,气氛尴尬。
蒋崇好心劝他:“别试了,出不去的。”
林映一双眼睛巴巴的看着他:“我不想被关起来。”
“我知道。”
蒋崇说完又转身进了厨房,留林映还站在原地。
知道?知道是个什么鬼?
都知道了还把他关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从那个罔顾血缘拼命媾和的夜晚开始,他和蒋崇的关系就改变了,他们身体里至少有一半血液散发着同样的恶臭味,这是来自蒋元鸿的传承,里面流淌着人渣的味道。
那个充满了汗水和精液的初夜,将两人紧紧的捆绑在一辆高速疾驰的车上,终点是不远处的悬崖,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间终将落下,届时乱伦之人将接受众神的审判,不洁的血脉必将溺亡于悬崖下的滚滚激流中。
中学开始,年轻的男孩女孩萌生了爱慕之心,将一腔纯粹炙热的感情倾覆于心动之人,林映也曾是女孩心动的白衣少年,可他开启情爱的窍门时,他的心动之人从始至终只有一人,那就是他养母的儿子,蒋崇。
蒋崇是他心尖上不染纤尘的白玉台,是他抬头仰望的一轮明月,是他低到尘埃中开出的一朵花。
如果不是罗宁的一时善心,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和蒋崇这样的天子骄子擦肩而过的机会,他深知自己的卑微,于是再浓烈的爱意都被埋藏于心底。
每一次的目光对视,都令林映的灵魂震颤。
如果没有那份亲子鉴定,那现在的一切无疑是林映的圆梦时刻。
可惜生活就是如此的狗血,谁能想到他和蒋崇居然是那该死的同父异母亲兄弟。
明明所有的爱意都被回应,可林映却喘不过气,背德的枷锁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剧痛,他本就是一朵无根浮萍,人生在世一向来心随意动,无所谓好与不好。
可是蒋崇与他截然不同,他是天之骄子,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存在。
这一次,竟要因为自己被拉入淤泥之中嘛?
林映最不敢面对的还是罗宁,那个最心善也最无辜的女人,林潇潇与她的丈夫存在一段不容于世的爱恨纠葛,现在林潇潇的儿子又和她的儿子纠缠不休。
林映不敢再去看蒋崇,连吃晚餐时都低着头数饭粒,晚上睡觉时更是早早反锁房门,躲进了副卧。
副卧门被打开时,林映猛地睁眼,蒋崇正逆着灯光站在门口,看不见表情,只有身材看起来格外高大,看得林映心惊。
“小映,你实在太不听话了。”
林映蜷缩在被子里,底气不足的小声回答:“我想一个人睡。”
“不行,过来。”蒋崇说这话时的语气和蒋元鸿有八分相似,林映一面憎恨蒋元鸿,一面又是害怕他的。
林映迟疑的抱着被子坐起身,蒋崇没有开口催促,他享受着猎物一步步走进陷阱的绝望,尤其是猎物明知是陷阱仍然无法避开时。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是在恃爱行凶。
林映盯着黑暗中的剪影,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又躺下了:“不要,我要休息了。”
蒋崇的满腔期待落空,林映没有按照他的想法行事,这一点让他非常不爽,他大步走上前来,径直将林映从被子里打横抱起,向着主卧走去。
“小映,不要拒绝我,乖一点,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你逃不开。”
林映躺在蒋崇怀里,脸色发白,紧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蒋崇动作轻柔地将林映放进被子里,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了林映并不想看到的药膏,他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问:“我不想抹药膏,我已经好了。”
“好了?”蒋崇上下扫视他的身体,估价一样,“今晚可以继续了?”
林映知道他说的继续是什么意思,和蒋崇上床这件事始终让他害怕,他们的初夜并不美好,被强迫被侵犯的滋味,只要一想起就会令他害怕的发抖。
“没有……没有好。”林映咬着嘴唇,面色难堪,“我抹药就是了。”
蒋崇一抬下巴:“趴好。”
这两个字听在林映耳朵里,分明就是“行刑”,他磨磨蹭蹭慢慢吞吞的翻过身来,将头埋在臂弯里,装作一只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林映没有自己的衣服,他洗完澡还是穿着蒋崇的衬衫和裤子,蒋崇耐心地把过于肥大的裤子从林映身上脱下来,露出层层包裹下青痕未消的雪白皮肉。
仅仅一眼,便足够让他血液逆流。
蒋崇为他上药的动作堪称轻柔至极,被侵犯的的认知和巨大的刺激感,还是让林映绷劲了肌肉,蝴蝶骨向后突起,汗液划过脊椎处下陷的肌肉弧度滑至后腰,被蒋崇轻轻晕开。
丰满雪白的臀丘间,蒋崇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深陷于林映的后穴,深深浅浅地刺戳着,先前被粗暴对待的红肿穴肉蜂拥上来,包裹挤压着蒋崇修长纤细的手指。
蒋崇明知林映极为难耐,依旧坏心的放慢了进度,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羽毛在搔弄。
林映被玩弄的承受不住,连连哼唧,喘息着问:“唔~好了没?”
“快了。”蒋崇嘴上说着,手却毫不悔改地继续着动作。
林映攥着手里的枕头,止不住的颤抖,两块丰腴的臀肉就在蒋崇眼前不断抖动着,诱惑至极。
蒋崇抽出小穴里的手指,林映还来不及喘息,就被蒋崇一口咬在了臀尖上,他颤抖的更厉害了。
“呃——”
蒋崇收着力气,在他臀尖上留下浅浅牙印,便情动的从他的后腰循着脊骨一路向上亲吻,林映的汗滴打湿了白色衬衫,蒋崇就隔着透明的衬衫亲吻林映瘦削的脊背。
林映拼命瑟缩躲避着,被按着他的蒋崇死死压住,被迫承受所有的爱抚。
蒋崇的状态让林映感到危险,尤其是他炙热蓬发的下体正贴着林映的屁股,烫的他努力缩着小屁股,又被往床垫更深处挤去。
“哥!哥,我还没有好,后面还疼,不能……不能做……”林映越说越小声,好像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开口的瞬间。
蒋崇正叼着他的后颈吮吸,还未消去的斑驳吻痕又被印上崭新的,他用林映细嫩的皮肉磨牙,嘴里含糊的回答:“知道。”
“嘶——”林映被咬疼了,只微弱的喊道:“疼。”
听在蒋崇耳朵里,语气像是哼哼唧唧啊只会撒娇的小奶猫。
蒋崇放开了嘴里的一小块皮肉,凑在他耳边呢喃般说道:“今晚不用你后面,用腿也行,或者你愿意用嘴也可以。”
呼出的潮湿热气随着每一个字往林映的耳朵眼里钻,他怕蒋崇下一句直接命令他用嘴帮他口出来,于是着急的做出选择:“腿腿腿,我用腿帮你。”
“真乖。”蒋崇啄吻他的耳垂,亲昵的夸奖他,“先亲一会儿,我今天一整天都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