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草莓糖(10 / 28)
不愿意以这样极端的方式留在他身边,毫无尊严可言。
林映在床上躺了半天,最后实在饿的不行了,才慢吞吞迈着小碎步洗漱吃饭,在沙发上看狗血又没劲的肥皂剧打发剩下的时间。
无聊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他明明觉得已经过去大半天了,一抬头,墙上的时钟显示半小时都不到。
蒋崇回家时,提了草莓奶油蛋糕,林映照例着急追在他后面问:“你到底要关我多久?”
蒋崇不急不慢地换鞋,把蛋糕轻轻放在他怀里,嘱咐他饭前只能吃一口。
他不回答,林映也不放弃,追根究底地跟进厨房接着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电视我都看腻了,你这里没有手机没有游戏,连琴都没有,我一天只能睡觉。”
“是我考虑不周。”蒋崇突然开口,“明天晚上我找人搬琴过来。”
这并不是林映想听的话,他猛地一步上前,还因为动作太大,扯到腿根的伤处:“嘶~你不要总是转移话题,蒋崇,我现在很生气。”
林映从来没有叫过蒋崇的大名,他对他的称呼永远都是“哥”和“哥哥”。
蒋崇并不生气,食指弯曲轻轻刮了刮林映高挺的鼻梁:“没大没小。”
“你……”眼看林映马上就要真的生气了,蒋崇也不再逗他玩。
蒋崇一摊手:“你问我也没有用,我根本没有打算放你出去。”
林映震惊的眼睛都瞪圆了,他无法接受自己要在这里被关一辈子,他又不是什么罪不可赦的囚犯。
再说了,犯人还有放风的机会呢?!
蒋崇捧起他的脸颊,吻上林映气到颤抖的薄唇,语气缠绵悱恻:“放你出去干什么?让你去找蒋元鸿把所有的事情都抖落出来,然后被送走吗?”
林映再一次被他吓到了:“你……你怎么知道?”
“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蒋崇笑着,拥着林映向下亲吻他的下颌和脖颈,“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比你自己更了解你。鉴定报告一出来,我就预感你想逃跑,果不其然。”
“别想跑,你永远都逃不脱我的掌心,林映。”
林映被他死死按在怀里,浑身上下都是蒋崇危险的气息,他浑身发冷,四肢百骸里全都是冰凉的寒气,冷到牙齿都在打哆嗦。
他猛地推开蒋崇,用极其受伤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副卧,狠狠摔上门。
蒋崇向后撞上坚硬的料理台,林映推他时用了很大的力气,他的腰侧应该青了才对。
蒋崇全然不在意,垂着头低低笑着。
逃不掉的,林映,我的林映,我一个人的林映。
林映没有出来吃晚饭,蒋崇径直打开门,床上的被子鼓起来一大坨,里面藏着受伤的林映。
蒋崇失笑,这孩子从小就这样,不开心了受委屈了,总是把自己包在被子里,似乎这样就能给他安全感。
蒋崇没有强硬的将林映从被子里剥出来,只是扒开一个口子,露出他的小脑袋,然后连带被子一大团抱去吃饭,林映生气的蹬腿踢他,谁料根本伸不开腿,只能气鼓鼓的任由蒋崇将他放在餐厅的椅子上。
“坐好,不要乱动,小心翻到桌子底下去。”
“不用你管。”话虽这么说,林映扭来扭去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瞬间变得安静许多。
林映攒了一肚子气,满怀的委屈,根本吃不下东西。
见他不吃,蒋崇索性夹了菜喂到嘴里。
“不吃!”林映言辞拒绝,才开口,就被一口菜塞进嘴里,他想吐出来,可教养实在不允许这么做,只好憋屈的胡乱嚼两口咽下肚。
他这一天都没吃多少,随着第一口食物下肚,饥饿感烧心似的涌上来,恰好蒋崇的筷子又夹着菜喂上来。
自己吃总比被蒋崇喂要好,他瘪了瘪嘴:“我自己吃。”
说着艰难的将手从裹成一团的被子里抽出来,握着筷子开始夹菜。
刚吃完,林映把碗往桌上一撂,裹着被子迅速钻进副卧室,生怕走的慢一步,就在气势上落了下乘。
蒋崇好笑的收拾餐桌,这人气没少生,饭也没少吃。
说起来,林映最害怕的还是每晚的抹药时间,今晚照例反抗无果后被蒋崇按在床上抹药,嘴里还不饶人:“我不要你管,还不是你干出来的好事,我不要你假惺惺的给我上药,痛死我算了……”
蒋崇稳如老狗,不管林映嘴里说的是什么,我自岿然不动的悉心上药,偶尔因为林映不配合的挣扎磕碰到伤处,痛的龇牙咧嘴,他还会小声呵斥。
“别动。”
上药如上刑,好不容易结束了,林映这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可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生怕蒋崇又精虫上脑对他做出什么老畜生的事情来。
他是真的浑身上来都没有一块好肉,屁股和腿根尤其惨烈,事实上蒋崇也没打算对他做些什么。
除去蒋崇非要搂着他睡之外,今晚可以说的上是相安无事。
被蒋崇囚禁的第三天,林映在空旷无人的房子里游荡一整天,唯一的背景音就是客厅的那台电视。
他今天看起来采取了新战略,从蒋崇晚上下班开始,就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
蒋崇和他说话,他就当做没有听见。
蒋崇递给他点心,他也不去接。
只有工人运钢琴来时,他才出面跟那些工人说话,可惜他无论说什么,那些人都紧闭着嘴,不回话,只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比聋哑人还像聋哑人。
他知道,一切都是蒋崇安排的。
他让这些人进入这个房子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一切打算,不管他再怎么说,就算磨破了嘴皮子,也不会得到一句反馈。
蒋崇!
林映更生气了。
晚上上药时,林映依旧一言不发,即使再为难耐,他也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强迫自己将所有呜咽都吞进肚子里。
蒋崇不得不承认,林映这样歪打正着踩在了他最承受不了的点上,他可以好脾气的容忍林映胡闹冲他发火撒气,耐心的找法子哄他,可他就是忍不了被当做空气一样冷淡对待。
他无法容忍林映的眼里没有他!
蒋崇不悦的眯起眼睛,手指在林映穴里的动作越发刁钻,在碰到林映的g点时,便一直向这个方位猛攻。
剧烈的刺激如浪潮般接连打在林映的神经上,从尾椎骨开始向上不断冲刷攀升,经由脊椎一路闪电般推倒其他任何情绪,占领林映的脑子。
呻吟和呜咽就在他的舌尖下,几乎就要破口而出。
他用仅剩的理智,咬紧下唇,将粉嫩水灵的下唇咬的鲜血淋漓。
在钻牛角尖这方面上,两兄弟不愧是亲生的,一模一样的倔强,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到底是蒋崇技高一筹,一丝微弱的呻吟从林映嘴里溢出,落了一成的林映气愤的脸颊更红了,也咬的愈发用力。
在这场无聊的角逐中获胜,让蒋崇的心情好上不少,上药早就是结束了,剩下不过是他的恶趣味罢了。
蒋崇抽出手指,将抵着床垫的林映翻过来,白色床单上一小滩未干的红色血液刺痛了他的眼睛,他连忙将视线转向林映咬烂的嘴唇。
蒋崇伸出手又怕碰疼了他:“有必要吗?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疼不疼?”
林映躺在床上,仰视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蒋崇:“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
蒋崇气笑了:“太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