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抚慰(微)(6 / 28)
不了了,他胡乱躲着蒋崇的亲吻吸着鼻子嗓子微哑的求饶:“轻一点……呜呜呜……轻一点!”
蒋崇咬着林映的耳朵含在嘴里嘬,用满是欲念的语气回答:“轻不了。”
林映耐不住,一口咬着蒋崇肩上,他浑身无力,连留在蒋崇肩上的咬痕都是轻轻一个。
“嘶~”这样的力度跟小猫挠似的,一点不痛,反而还痒得很,蒋崇又在林映脖子上咬了一口做示范,将林映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再咬重点,宝宝,给我留个标记。”
林映毫不客气的咬住不放,依旧没什么力气咬他,可蒋崇愈加疯狂了,狂风骤雨一般捣弄林映的小穴。
他又狠捣了几十上百下,这才闷哼一声释放在林映的深处。
一股一股白色的精液射在娇嫩敏感的内壁上,激起一阵痉挛,如同按摩一样挤弄着蒋崇的下体,蒋崇喘息一声,一边维持着射精的状态,一边浅浅抽动。
林映也在刺激之下再一次射精,比起上一次稀疏的多的白浊打在两人的腹部。
两人的喘息声在昏暗的卧室里交至在一起,混着是精液的石楠花味潮湿泥泞暧昧至极。
过了半晌,两人才平息下来,林映脸上还泛着情动时的红晕,指责道:“你没有带套。”
”嫌我脏?“蒋崇掐着林映的下巴去亲他,刚刚释放过得欲望依旧尺寸可观,在林映的后穴里轻轻顶弄着,”放心吧,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
林映用绑在一起的手去推他:“你明明知道我不知这个意思。”
蒋崇难得耍赖:“我不知道。”
两人一番推搡玩闹,蒋崇又硬了起来,林映抵着他的胸膛想要逃跑,又被蒋崇拉到身下,被用力干着。
蒋崇掐着林映的屁股往自己下体上撞:“林映,你要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别想着逃跑。”
“不是的,我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人,我是我自己的。”
可林映说不出来,他被操的嗷嗷哭。
这一次不知道误触了哪个按键,好像不小心打开了蒋崇话匣子。
“套子你想都不要想,要不是你自己不会出水,我连润滑都不想用。”
“小映,小映你真漂亮。”
“宝宝,抱紧我。”
……
林映最后也不知道蒋崇在他身上胡闹了多少次,他在第三次疯狂顶弄中晕了过去。
中途迷迷糊糊醒来时,他看见蒋崇正帮他抹药,眼神专注的盯着他使用过度的地方,眼底有怜惜、满足、愉悦和微不足道的懊恼。
林映只看了一眼又被深沉的睡意拉入深渊之中。
他后来怎么也想不通,明明那会儿自己意识不太清醒,连下半身几乎都没有感觉,却牢牢记住了蒋崇那一刻的目光。
这场情事蒋崇一开始还能保持理智,告诫自己在初夜不要弄伤了他的林映,可切切实实拥有林映后,所有的理智都在一瞬间被压抑已久的疯狂冲垮,冲破牢笼的失控情绪完全主宰了蒋崇。
他满脑子只有拥抱林映,掌控林映。
蒋崇在林映身上疯完,这才餍足的抱起他去浴室清理,主卧的床上全是汗水、精液和润滑剂,根本没法睡人。
他将睡得毫无防备的林映放在副卧床上,情欲平息后的林映,身体又从淡粉色回归到了冷白,如同画布一般,盛放着密集的吻痕和咬痕,这是蒋崇的得意画作。
他站在一旁欣赏了一会儿,转身找来专业相机,将初尝情欲的林映永久留在相纸上,而一想到引导林映接触情爱的人是自己,蒋崇就忍不住嘴角含笑。
这并不太符合他一贯来高冷疏离的霸总形象,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太高兴罢了。
经年累月的控制和幻想,一朝得偿所愿,巨大的满足感和喜悦充盈了蒋崇的身体,一如满是尘埃的玻璃瓶被倒入了满满的清泉水,他切切实实的拥有了完全属于他的宝物。
他甚至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打破两人以往的兄友弟恭,他将林映紧紧搂在怀中,甚至希望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这样就没有人能将林映从自己身边夺走,哪怕林映本人也不能。
他们得永远在一起,哪怕是死后化作枯骨,也得紧紧交缠。
蒋崇实在兴奋的睡不着,也不愿意起床继续工作,连饭都没吃,只想和林映在床上躺上一整天。这是前所未有的,他上学的时候是个科科第一学习到半夜的学霸,入职自家公司之后又是个加班到员工苦不堪言的工作狂上司。
林映太困了,即使蒋崇时不时地低头亲吻他的脸颊他也没有醒,反而有些烦恼的将头往蒋崇怀里埋得更深了。
这幅模样跟小孩儿一样,太可爱了,蒋崇亲不到他的脸,索性一下一下吻着他的头发。
林映彻底醒来时,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打算翻个身接着睡,才轻轻动了一下就浑身酸疼,尤其是腰和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
他猛地睁开眼睛,脑海里自动放映蒋崇在他身上肆意施为的画面,满是汗液的肌肉,深沉性感的低喘,和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顶弄。
林映脸砰的一声烧起来,想把脑袋埋进被窝里缓缓,更要命的是,面前就躺着爱情动作片的另一个男主角,还是光着身体笑盈盈的看着他的那种。
笑盈盈这样的表情出现在蒋崇身上,本身就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了。
林映现在已经没有功夫关注蒋崇的表情了,他红着一张面瘫脸,宕机的脑子循环尖叫:救命啊!!!我居然真的跟蒋崇睡了!
蒋崇摸了摸他通红的脸,再一次觉得林映真的太可爱了,于是贴上去亲了亲,语气温柔到滴水:“饿不饿?”
林映的脑子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只能下意思的摇头,他确实一点都感觉不到饿。
“吃一点点?我去煮粥,你再休息一下。”说着,蒋崇满眼怜爱的亲了亲他,这才掀开被子下床。
林映木木地看着蒋崇全裸下床,背对着他披上椅背上的睡袍,他肩上全是指甲抓挠后的红痕,蒋崇系着浴袍带子对上了林映毫不遮掩的目光,微微一笑,随后去了厨房。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可此时的林映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他的脑子里还在一遍遍循坏着那场让他在天堂和地狱间反复坠落的床上情事。
直到蒋崇端着碗坐在林映床边,企图将白粥喂到林映嘴边,他的脑子才清空出了一片可以思考的角落。
他声音沙哑的问出了醒来的第一句话:“现在几点了?”
蒋崇也不知道,只好去看手机,这是他第一次对时间毫无兴趣,和林映在一起时他从来想不起去看时间。
“晚上8点了。”
他以为林映还会说些什么,可是林映什么都不想说,他嗓子疼的厉害,浑身无力,就着蒋崇的手乖乖喝完大半碗白粥,就又滑进了被子里。
蒋崇也没有劝他多喝一点,只是放了碗拿着药膏进来,他掀开被子时,林映看着他的眼神颇为警惕,他举着手中的药膏语气甚至还有些无辜:“不做什么,就给你抹药膏,我太上头了,没有收住,你那里有点受伤了。”
林映拒绝:“不用了。”
蒋崇才不管他说什么,怎么撒气都行,药膏一定要涂:“乖乖趴好,不要逼我再绑你一次。”
这事儿蒋崇一定做得出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林映本身就是一个战五渣,现在更是一个丧失了任何攻击力的战五渣,想反抗也没辙,只好忍气吞声地听话趴好。
蒋崇扒开他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