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落红()(1 / 5)
床笫之欢那媒婆也教给我几招,但我都没有机会用出去,此时好容易得了机会,便使出了浑身解数。
我咬着唇有些放不开,白玉宣衣衫整洁,我赤身0t,强烈的对b几乎让我羞耻地闭上眼去。
白玉宣半天没有动静,我怀疑是他没听清,便又重复了一遍。
白玉宣没理我。
他只是垂眼看了看我的腿,然后伸手r0u了上去。我惊讶地“啊”了一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看他:“你g什么?”
“别乱动。”
白玉宣撩了撩眼皮,他手握着我的腿,轻轻重重地在我的膝盖上r0u了r0u。红花油在膝盖上均匀散开。
“你又是怕疼,把药随便涂了点罢。”白玉宣淡淡地说道,话语间并没有呵斥的意思,但我觉得心虚,坐起来半边的身子又重新躺了回去,胳膊拦住眼睛。
“我没有怕疼。”我与他争辩,“这药效不好,久久不散。”
白玉宣意味不明地轻笑,他的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带着药效在我的膝盖上r0un1e涂抹,好像过了很久,我不自然地动了动腿,声音闷在胳膊里:“好了吗?”
“好了。”白玉宣从一旁拿来了个手绢擦了擦手。
见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手绢发呆,便拿来丢给我。
“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你要就给你了。”
我眼疾手快地接过来。确实是普通的手绢,白白净净的,上面有些红花油药膏的擦痕。我翻来覆去地查看,确定上面没有乱七八糟的花草花纹才安心下来。
我把手绢叠好放在枕头边,见白玉宣没有丝毫走过来的意思,我咬了咬唇,“你,你不来报复我吗?”
白玉宣垂眸看我,表情冷冷清清,但说的话却让我面红耳赤,说不清是羞的还是恼的:“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了怎么办?怀孕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怀孕了跟你没关系。”我睁着眼睛不去看白玉宣,分出一点心思去数床头挂着的蛛网,被擦药的膝盖发热发烫,从皮肤里面渗出来的痒,我静静道,“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发誓,我们俩的事情一切责任在于我。”我平静道,“是我不要脸,是我不守妇道,是我g引了自己的小叔子……”
这个世道本来就对nvx极为苛刻。一切责任推于我身,白玉宣不会有任何w点,他仍然是那光风霁月,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yan独绝的白家小少爷。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
白玉宣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分明很浅很淡,却沉沉地坠在我心里,让我的胃痉挛蜷缩,心口绞痛。
白玉宣真的从未经事。
他那物我也只是粗粗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大的吓人。
我现在算是有点相信了。他同我做这档子事就是在报复我。
他横冲直撞没有章法进去的时候,我就像被一道雷劈了一样,头脑发昏,我搂着他的脖颈,指甲在他脊背上无意识地抠划。
怎么会这么痛——
我听见他也在小声地ch0u气,声音喑哑,倒很好听。
下t接触的地方有黏sh的东西慢慢涌出。
紧接着白玉宣长臂一伸,从枕头边拿了个什么物什垫在jiaohe的地方。
我难得清明。
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你垫了什么?”我伸手去0,却被白玉宣一把抓住。
他的眼睛明亮的吓人,“没什么。”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处,深x1一口气,“我在报复你,你就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好不好?”
我身子一软。白玉宣拖着软软的尾音冲我撒娇,我一向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
我从没有想过jia0g0u这种事会这么痛。白玉宣的那物在我的难以启齿的地方慢慢地进出,他估计是怕弄疼了我,进出的极为缓慢,殊不知这样对我来说更像凌迟一般。
“你,你快点……”我攀住他的肩膀,眉毛鼻子皱成一团,心里的悔意几乎要化作实质冲出来。
我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
在床上的这个姿势对于两个新手来说都有些捉襟见肘。
我想着媒婆给我看的那些小人书上的姿势,正打算让白玉宣试试。
白玉宣已经顺从本能在我的花x里冲刺起来。他似乎是害怕我逃走,一双胳膊紧紧地抱着我。我虽然没得趣,下t有p0chu般的钝痛,但也只是在心里轻叹一声,温顺地任他摆布。
隔壁想必洞房花烛,红被帐暖,我们这里虽然既无洞房也没合卺酒,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有悖常l的偷情,但我偏偏觉得心满意足。
给白实甫戴绿帽子这件事,我也乐此不疲。
白玉宣在我的t内s完jg就走了。匆匆的来,匆匆的走。
但是他在我桌子上留了一张报纸。
他知道我识字。
我只是喜欢装。
我搂着被子,现在外面还有宾客喧闹声,我r0u着腰往窗外一瞧,有些熟面孔,觥筹交错,饭菜的香味老远都飘过来了。
我肚子咕咕叫了两声,这才恍然发现竟没人叫我去吃饭。
莫不是是真的怕我去吃饭吓到了那新姨太茗香。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床上,那行房时白玉宣默不作声垫在我下面的可不正是那条他送我的手绢。
刺目的红se点缀其上。
白玉宣嘴上说着恨我,有时候的行为却很冲突。
莫名其妙的,他“报复”我的时候竟然记着用手帕接我的落红。
我按了按肚子,将咕咕声压了压,伸手把那报纸拿来看。
是前几日徐州城发表的国民日报,头条就是斗大的黑字写着尊孔复古,我恍然大悟,难怪最近白实甫又买了顶假辫子戴着,原来确实是有复辟的趋势。
我翻来覆去地看,常日里在后宅呆着,一些家国大事都不甚了解,好容易才有这个机会。
新旧两派的冲突极为明显,报纸都分为版面不同的两部分内容。
我睁大了眼睛。
那是一篇标黑的文章,字字珠玑,文辞犀利。
是说什么“转房婚”的。
发表这篇文章的人取了个古里古怪的名字,撰写人那里微小的一点——
“泊秦淮”。
我小声地念这个名字,这是首诗名。不知道这位泊秦淮是新时代的先生还是nv士,不过这转房婚倒是有趣。
徐州城是没有这种习俗的。
泊秦淮口诛笔伐,斥责转房婚是陋习,兄终弟及早就是过去式,岂能让封建落后si灰复燃?
引经据典,有理有据。
我也觉得转房婚不是个东西。
但是白玉宣给我留这一张报纸意yu何为?他什么意思?
我皱眉思索了半晌,白玉宣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太多了,留洋回来就像跟我有了代g0u隔阂,我算是读不懂他的意思。
这样一通思考下来,肚子的叫声压不住了。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泛着鱼肚白,傍晚的夕yan挺好看的,今天确实适合嫁娶,是个好天气。
我眯了眯眼,决定出门煞一煞这好天气。
——
不出意外会有r0u。前夫哥对不起,你下线的有点快。
白玉宣收伞进来。油纸伞抖落一地碎珠,他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