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小兔崽子(微)(2 / 5)
相信,她其实是试了一试的。
壮实的婆子捧着足有十尺的白se长布,又宽又大,我那时候也像今天一般,躲在角落里发抖。
那是裹脚布。
我清晰地知道这个事实。
我嫁了人,就不是林淮安了,而是他白家的媳妇,是属于白家的一个东西。
给我安全感的被子重重一沉,我惊慌失措地伸手拽,但晚了一步,被子被人拿走,一张冷脸在煤油灯的昏光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捂住眼睛,有shsh热热的水珠闷在手心里。
我不说话,白玉宣也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深沉又克制。
然后我的脚被人轻柔地握住了,脚踝处被人小心地r0u了r0u。
我睁开眼,白玉宣眉宇微簇,原本嫣红的嘴唇也变得有些苍白。
“我不知道,”他喃喃自语,悔恨几乎要从眸子里溢出来,“你竟然受了这么大的苦。”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看到了我的右脚。
婆婆不顾我的挣扎与拒绝,也忽视了我爹妈的请求,用一个白家新妇怎能是大脚野妇的理由把我的嘴巴堵了个严实。
缠足都是要从nv孩四五岁的时候做起,十八岁属实是太为难人了。
但婆婆怎么说的来着。
我眯起眼睛想了想。
她说:“没做跟做不好是两码事,就算做不好态度也要端正。”
我右脚足弓有点高,法进去的时候,我就像被一道雷劈了一样,头脑发昏,我搂着他的脖颈,指甲在他脊背上无意识地抠划。
怎么会这么痛——
我听见他也在小声地ch0u气,声音喑哑,倒很好听。
下t接触的地方有黏sh的东西慢慢涌出。
紧接着白玉宣长臂一伸,从枕头边拿了个什么物什垫在jiaohe的地方。
我难得清明。
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你垫了什么?”我伸手去0,却被白玉宣一把抓住。
他的眼睛明亮的吓人,“没什么。”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处,深x1一口气,“我在报复你,你就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好不好?”
我身子一软。白玉宣拖着软软的尾音冲我撒娇,我一向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
我从没有想过jia0g0u这种事会这么痛。白玉宣的那物在我的难以启齿的地方慢慢地进出,他估计是怕弄疼了我,进出的极为缓慢,殊不知这样对我来说更像凌迟一般。
“你,你快点……”我攀住他的肩膀,眉毛鼻子皱成一团,心里的悔意几乎要化作实质冲出来。
我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
在床上的这个姿势对于两个新手来说都有些捉襟见肘。
我想着媒婆给我看的那些小人书上的姿势,正打算让白玉宣试试。
白玉宣已经顺从本能在我的花x里冲刺起来。他似乎是害怕我逃走,一双胳膊紧紧地抱着我。我虽然没得趣,下t有p0chu般的钝痛,但也只是在心里轻叹一声,温顺地任他摆布。
隔壁想必洞房花烛,红被帐暖,我们这里虽然既无洞房也没合卺酒,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有悖常l的偷情,但我偏偏觉得心满意足。
给白实甫戴绿帽子这件事,我也乐此不疲。
白玉宣在我的t内s完jg就走了。匆匆的来,匆匆的走。
但是他在我桌子上留了一张报纸。
他知道我识字。
我只是喜欢装。
我搂着被子,现在外面还有宾客喧闹声,我r0u着腰往窗外一瞧,有些熟面孔,觥筹交错,饭菜的香味老远都飘过来了。
我肚子咕咕叫了两声,这才恍然发现竟没人叫我去吃饭。
莫不是是真的怕我去吃饭吓到了那新姨太茗香。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床上,那行房时白玉宣默不作声垫在我下面的可不正是那条他送我的手绢。
刺目的红se点缀其上。
白玉宣嘴上说着恨我,有时候的行为却很冲突。
莫名其妙的,他“报复”我的时候竟然记着用手帕接我的落红。
我按了按肚子,将咕咕声压了压,伸手把那报纸拿来看。
是前几日徐州城发表的国民日报,头条就是斗大的黑字写着尊孔复古,我恍然大悟,难怪最近白实甫又买了顶假辫子戴着,原来确实是有复辟的趋势。
我翻来覆去地看,常日里在后宅呆着,一些家国大事都不甚了解,好容易才有这个机会。
新旧两派的冲突极为明显,报纸都分为版面不同的两部分内容。
我睁大了眼睛。
那是一篇标黑的文章,字字珠玑,文辞犀利。
是说什么“转房婚”的。
发表这篇文章的人取了个古里古怪的名字,撰写人那里微小的一点——
“泊秦淮”。
我小声地念这个名字,这是首诗名。不知道这位泊秦淮是新时代的先生还是nv士,不过这转房婚倒是有趣。
徐州城是没有这种习俗的。
泊秦淮口诛笔伐,斥责转房婚是陋习,兄终弟及早就是过去式,岂能让封建落后si灰复燃?
引经据典,有理有据。
我也觉得转房婚不是个东西。
但是白玉宣给我留这一张报纸意yu何为?他什么意思?
我皱眉思索了半晌,白玉宣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太多了,留洋回来就像跟我有了代g0u隔阂,我算是读不懂他的意思。
这样一通思考下来,肚子的叫声压不住了。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泛着鱼肚白,傍晚的夕yan挺好看的,今天确实适合嫁娶,是个好天气。
我眯了眯眼,决定出门煞一煞这好天气。
——
不出意外会有r0u。前夫哥对不起,你下线的有点快。
白玉宣收伞进来。油纸伞抖落一地碎珠,他从雨中走来,浑身裹挟着早春的朦胧水汽。
“嫂嫂。”他从地上拣了个蒲团,并排跪在我旁边,身姿挺拔,“我知道你难受,但多少吃点垫垫肚子吧。”
说着,把绿葭送来的食盒往我这里推了推。
我低头应了一声,食盒打开,入目的是玲珑小巧的糕点。我心头像塞了一团观音土,堵的厉害。
是玫瑰su。
我长吁一口气。是昨晚他给我的那一盒玫瑰su,隔了夜的糕点没那么好吃了,但我不介意这个。
我正打算把玫瑰su递给茗香吃几块,她同我一般,跪了这么长时间,肯定饿了,还没说出口,就听见白玉宣道:“二姨太,大娘叫你过去主屋那边。”
茗香笑了笑,“好。”
她没带伞。白玉宣将自己的伞递给她,我看着茗香裹在宽大的丧服里愈发显得娇小的身躯,叹了口气。
可怜见的。
“叹气做什么。”白玉宣突然道,“膝盖还好吗?”
我偏头,白玉宣眼皮下的青黑藏都藏不住。
我自身不保,还有功夫心疼别人。
我扭了扭腰,把重心压到后腿跟,脚有点麻,关切道:“我看你好像没有休息好,是怎么了?”
牛头不对马嘴。
白玉宣没回我。
穿堂风直挺挺地灌进来,没有掩门,丧服又薄,被这风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