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魄(十三)“放松别吸”()(4 / 9)
季来露出极度惊异复杂的神se。高大的男人揽住她的肩,淡声向一众人介绍道:“方小姐是我ai人。”
这下想不轰动都难了,方意浓靠在桌边,听着贺寒江在办公室外和袁源低声吩咐什么,把那杯冷掉的咖啡随手搁在桌上。门被关上了,脚步声接近,不过是又输了一次,她已经想好了要说什么,用什么样的俏皮表情,道歉后再亲吻他,然而男人走了过来,忽然抱住她,手隔着衣料克制地按在她的背上。
熟悉的温度和好闻的气息,然而只是一秒,贺寒江很快松开她,直视着她的眼睛低声说:“下次直接来这里等我,不用在外面等。袁源已经记住了。”
没有会议,没有工作,没有孟季来,方意浓有一瞬间不知作何反应,张了张口没说出话,贺寒江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的表情,“哪里还疼?”
“没有。”方意浓摇摇头,笑眯眯地抬手环住他,闭眼亲上去。
刚结束人前的扮演,她身上还带着尚未褪却的甜美温驯,唇舌间却含满天x里的娇媚,迫不及待地向他缠绕过来。贺寒江回应了一会,感受到她直白热烈的意图,忍不住喉结滚动,慢慢退出来,只hanzhu她下唇厮磨:“想g什么?”
“等不到晚上了。”方意浓笑起来,侧过去到他耳边呵气,手臂轻轻蹭他,听着男人逐渐变热的呼x1,自己也觉得自己真是senv,“听说你要和他们吃饭,我可不可以先吃一餐?”
没过多久天se就黯淡下来,办公室里的灯已经打开了,是某种有助于专注工作的颜se,映在ch11u0的肌肤上几乎有了实感,b之前羞耻了太多倍。两个人在长沙发上纠缠亲吻,贺寒江jg实温热的x膛紧压着她,方意浓被他牢牢禁锢着,只能闭着眼投入地回应。
实在是太有感觉,明明还没有几次,好像身t已经养成了瘾,然而要命的是男人似乎没意识到她焦渴的地方在别处。他只象征x地将她衣物从肩上除下,抚0她的力道与其说是挑逗更像安抚。远水不解近渴,方意浓想推开他却根本无从使力,忍过后腰一阵一阵的su麻,拼命把声音全都咽下去。最后分开的时候她脸上发烫,用手背挡住嘴唇,默默把腿并起来,瞪着贺寒江一言不发:“……!”
这副表情实在非常好看,含着水光的眼睛黑白分明、睫毛微颤,传递着无数生动的情绪,眉头一蹙之下的佯怒又分外惹人ai怜。是他才能看到的样子,含着情带着yu念,与他度过许多旖旎的温存,还有那样多的不可言传。贺寒江欣赏了一会,脑海中闪过初见时她垂目含笑的模样,一瞬间心里涌出柔软,忍不住弯起唇角:“不是要这样吃?”
他说着低头碰了下她的手心,刚接过吻的嘴唇落在敏感的手掌中央,温热的呼x1扑洒下来,轻柔又郑重。方意浓心口一动,怔怔地回视他,片刻才反应过来将手移开,不甘心地将手落在他肩上:“……自助也不可以?”
贺寒江想了半秒,失笑,撑起身t将她带起来,让方意浓在沙发上坐好,帮她把滑落到腰间的裙子拉回肩上,声音低沉:“等回家。”
他说得言简意赅,显然也是在克制,手上动作不停,还仔细帮她把披散的长发理起来。方意浓由着他摆布,视线在房间内逡巡寻找自己的手袋,余光看到沙发边散落的衣服,笑了笑提醒他:“你外套掉在……”
她没能说完,男人把她整理好,又俯身过来,轻轻按住她的肩吻住了她。
和上一个吻一样深,没有一点收敛,还是那么温柔又强势地入侵了全部,方意浓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轻y,伸手g住他回吻。只给小菜是什么意思,但未免也太美味……最后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剩不下,还是贺寒江伸手捏住她的下颌,缓慢地将两人分开,让她慢慢平复喘息。
这次花了更久才回神,贺寒江起身离开去整理,方意浓靠在沙发深处盯着他的背影,想到方才还是会心跳加快,简直不知道是哪来的cha曲。
刚刚两个人在沙发上亲昵,西装外套从沙发背上滑落,贺寒江走过去捡起,直起身后又去门边迷你水吧接水。他神se非常镇定,方意浓一错不错地注视着他,终于捕捉到一丝了悟:“等等,你是不是……”
——是不是现在心情很好,因为我今天来。
偌大的空间内只有细腻的水流声,贺寒江按了停止键,拿起手里的水杯,似笑非笑地抬头看她。果然他根本不怕被说出来,既然如此就没必要说,方意浓轻咳一声把话咽了回去,莫名其妙觉得脸上有点发热。
明明是好胜心得到满足,却有某种更温柔酸楚的感情在心底打翻,软热地汨汨流淌。这到底是什么感受,她0了下自己翘起的唇角,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他们是不是都在等,你今天几点结束?”
贺寒江走过来把水递给她,思索一下,不答反问:“你今天想不想吃鸭子?”
融光地产的人正由袁源和其余人陪着,饶是如此也快到了约定的时间,好在方意浓有经验,没多久就补好了妆。她正最后检查自己是否妥帖,从镜子里看见贺寒江走进来,于是笑着说:“你这里光线不错,下次换一个更大的镜子。”
“再装一个换衣间。”贺寒江附和她,望向镜子的时候忍不住微微挑眉,“……肿了。”
的确如此,方意浓有点好笑地0了0嘴唇,从昨天到今天,尤其是刚才的那两次亲吻,她自己没什么感觉,但在灯光下照镜子确实有些痕迹。然而手上工具不够,没法遮掩完全:“不然我还是不去了。”
她说完才察觉自己的语气似乎又像是试探,在心里懊悔了一下,贺寒江表情却平静如常,只说:“跟着我。”
最后两个人直接去了停车场,方意浓甚至没有机会再跟融光的人好好寒暄,坐上副驾驶时有些遗憾地说:“我还想和袁源说话呢。”
贺寒江发动了车:“不生他的气了?”
本来也算不上生气,或者说只有片刻,方意浓摇头:“他看着挺会玩的,我之后就一直在这边了,很多事要问他。”
袁源确实是京城通,贺寒江颔首:“我让他联系你。”
车子慢慢开出停车场,外面天已经黑透了。二期附近的高层很多,绚烂的彩灯此起彼伏,无数窗口里的光源一直延伸到远处。他们融入路上的车流,贺寒江接了两个电话,方意浓检查了下邮件,和潘繁星发消息对好了今晚仍不回家的口供。
仿佛只是这样静静相处就已经舒适又惬意,车子停在一个路口,她锁上屏幕,瞥见旁边贺寒江开车的手臂,伸手去折他的袖口:“给你卷上好不好?”
贺寒江不动声se地看了她一眼,方意浓主动自觉地帮他把袖子挽起,眼热地看着男人线条感分明的手臂,最后还是忍不住抚0了下,语气由衷声音低微地道:“……好饿。”
她微微拖长了声调,指尖划过带来微痒,眼眸明亮地看着他,整个人在昏暗的车内几乎是唯一的光源。贺寒江终于忍不住莞尔,从昨天到今天,她好像还没发现自己的态度发生了怎样的变化,b从前多了明显的亲昵和骄矜。
“?”没等到回应,她还不明所以地瞪着人,贺寒江g着唇角,心情极好地提醒她:“绿灯了,坐好。”
今晚吃的是市郊一家私房菜,贺寒江让袁源在原定的包厢附近又订了一个小包,陪方意浓点完了菜,自己去和融光地产的人吃饭。
中午在潘繁星家喝了炖汤,方意浓没太大的胃口,只点了这家主打的鸭子和一些清淡的配菜,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慢慢吃,吃好之后在院子里站了站。小包间里做了屏风的设计,推门出去则有一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