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节(1 / 2)
【太阳王国因缔心之海而对您产生了狂热崇拜,信仰得到大幅度提升。】
——有一位信徒引领了狂热崇拜,请问需要转化他为先知吗?
【是】【否】
缔心之海?
这又是什么东西?和缔心国有什么关系?
陆尧立即切换视角,查看起这一项最新的发明。
请和我结婚!
据说南顶还是婴儿时,就总是面朝神殿方向,专注地盯着那边。
大家都认为,这孩子有着某种天降英豪的潜质。
好男儿就要顶天立地,志向远大!
大人们并不知道,小南顶只是因为在神殿台阶看到身着长裙的奈菲丽,总是期待那位美艳的使徒大姐姐出现。
南顶长大后,所有人都觉得很失望,因为他并没有什么超出同群的才能和魅力。
他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洲州人,有着普通的身高,普通的头脑,属于看过之后很难留下印象的那一类。
南顶从小就树立了一个理想。
他要找一个漂亮的妻子——像奈菲丽大人那样的!
洲州人女孩头发花里胡哨,绑成奇奇怪怪的形状,像蛇,像树,像鱼,以此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南顶更喜欢外族的姑娘。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新鲜感,他从小看到和认识的都是洲州人,而外族异性则是散发出神秘的异域气质。
南顶最大的优点就是胆大。
他总是敢于积极追求那些非常好看的姑娘,虽然结果都是清一色失败。
让南顶深深着迷的第一个女孩叫劳拉。她有着红色瞳孔,既危险又诱惑的尖牙,白珍珠般的光滑皮肤,是一位少有的美人。
劳拉是沙城邸报的前线采风员,她穿着短皮衣,贴身长裤衬出笔直而柔韧的长腿。她背着武器箱和采风员晶相不知疲倦地走动,对任何新事物都充满兴趣。
“我喜欢你!劳拉小姐,请和我结婚!”
被南顶求婚表白,劳拉笑着露出雪白利齿,摇了摇手指:“那可不行,你还太小。”
南顶有些难顶。
他不小,已经十八,不少洲州人十八岁都已经有孩子了。可因为执着于漂亮姑娘,所以一直没能结婚。
南顶又问,什么时候自己才算不小。
“有那么一天,你会发现自己长大了。”
劳拉对他说:“等到那一天,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会好好考虑。”
从那以后,南顶再也没见到劳拉。
于是他换了下一个追求对象。
第二个令南顶念念不忘的,是一名柔软的战猫小姐,叫猫甯。
猫甯小姐戴着一副圆框透明眼镜。
她视力不好,不用眼镜时双眼无神,只能看到模糊一片。而一旦戴上眼镜,那双湛蓝的猫眼就会绽放幽邃的魔光,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与大多喜欢冒险的战猫不同,猫甯是一位学者,受到了盐城奇观【奇妙动物园】影响而走上了生物学家之路。
她研究的方向是香料与饮品。
洲岛素材丰富,包括享誉四方的茶园,精心打理的药莆,以及目前独一份的香料【栖海草】。
“真是太棒了!”
猫甯看到这一切,尾巴高兴地扭来扭去。
她通常会留在北洲城的牛区,观察栖海牛们晒太阳。
牛区也是南顶工作的地方。
他是一个放牛人,专门照顾栖海牛和养海贝,通过悉心喂养和照料这些大块头,让它们能吐出更好的栖海草。
栖海牛通过进食和拍打肚皮,然后吐出伴随很多杂质的浮石,这些浮石被清洗浸泡处理后就会变成昂贵的栖海草。
这时候,猫甯就手持晶相在旁拍摄。她会凑过去用鼻子闻浮石和栖海草的气味,甚至用舌头舔一舔,以忠实记录每一个环节的气味和味道。
“气味是植物芳草混合一些腥腥的味道。”
“尝起来……嗯,先发苦,然后会有一点点甜味。”
虽然是爱干净的战猫,但工作的猫甯却毫不怕脏。她一身柔顺白毛经常被泥土或污渍弄得脏兮兮的,显得会有些楚楚可怜。
南顶对这样的猫甯简直无法抵挡。
“猫甯小姐,请和我结婚吧!”
“瞎!?”
猫甯吓得浑身炸毛:“可是,我没有结婚的打算。”
“我愿意等!”
“可是我喜欢高大英俊的类型啊,很抱歉,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
南顶消沉了很久。
身高无法改变,相貌也是天生的,这让他苦恼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帅哥啊!
南顶心中发出不甘的呐喊。
生活还要继续。
他收拾了失败的心情。
下一个更好!
这回南顶喜欢上了一名血妖精姑娘。
血妖精这一族不分男女,形态可以在男女之间切换,模样也能随意变化,但通常都是男帅女靓。
南顶觉得可以接受。
这位血妖精姑娘名叫血真。她总是静静坐在石头上,从小山上端详下面的北洲城,然后一遍一遍地用炭笔描绘,记录这座城市的不同形态。
每一条街道、房屋、海岸、贝壳养殖带、牛区的牛棚……都被她用炭笔留在了白纸上。
“觉得这里很漂亮,想要画下来,这样,很多年以后还能记得。”
海风吹拂着血真的裙摆,让她仿佛有了金鱼一样的尾巴。
她一头红发利落地绑成了丸子头,穿着长裙,背负画板,手指上总是会留下一些淡淡的黑痕或伤口。
“南顶先生,北洲城真是一座非常适宜生活的城市。生活在这里,很幸福。”
南顶有些不好意思:“还好吧。”
“我的家乡是血丘冰湖城,那边一年四季都在下雪,后来我去了尧族世界,才看到了春天和夏天的样子。我在尧城的神学院学的绘图和勘测,毕业后就成了一名画师。”
“画师就是替各种书册、纸报或者人进行绘画的人。”
血真说话轻声细气,她非常关注聆听者的态度,总是看着对方的脸或眼睛说话。光是听她的声音都让南顶觉得很舒服。
“我想要画下北洲城的方方面面,这里的人,这里的栖海牛,这里的洲州人,鲛人,还有看得见的一切。您能帮我吗?”
“只要能帮得上忙,请尽管说!”
南顶拍胸口保证。
“我想去牛区,近距离对栖海牛进行素描,这样会不会很麻烦?”
小事一桩。
为表感谢,血真给南顶画了一张像。虽然是完全用炭笔绘制,但模样惟妙惟肖,南顶买了一个画框将素描固定在墙上。
血真在北洲城画画,一画就是三年。
画师收入微薄。为补贴家用,她在绘画之余还去牛区和贝壳养殖带帮忙,或者帮人鉴定血液是否有毒,赚取一些佣金。
南顶经常送她一些鱼虾贝类。
相处时间越久,他越是喜欢这位简朴勤劳的画师姑娘。
血真有一种历久弥香的清新之美。
可越是喜欢,越是开不了口。
一旦求婚,那就没有了回头路。
这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