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2 / 3)
的,现在就开太不合理……除非是要玩哥哥霸王y上弓的梗啦,但我估计不会有那样的剧情xd
终昔猛地睁眸,一团明亮晃眼的雪白光芒旋即闯入视野,刺激得她立刻又拉下眼皮。
她晚上竟然没关灯就睡着了……怎么会累成这样?明明昨天还睡到下午的。
太yanx宛如有无数根针在扎似的,钻心的疼。终昔瘫在床上晃晃脑袋,试图让昏沉的意识清明些许。
然后,那个绮丽灼烈的梦境浮上脑海,震颤了她的心湖。
终昔眉宇不自觉轻蹙,颊边顿时一片娇yan的绯红。
天、天啊,她是做了个多……呃,激情的梦啊?
接吻!是接吻欸!她目前为止二十六年的人生里,根本没尝试过的事情啊!
笔下的剧情中倒是经常写到吻戏,但以文字描写毕竟和现实经历大不相同。能用细腻的笔触将一个亲吻描摹得活灵活现心跳满点的终昔,现实里只是个二十六年没交过男友的单身nv人……
学生时代也不是没有异x喜欢过她,但一来她不太擅长应付男孩子;二来她虽然喜欢写言情,但对恋ai这方面实在没什么兴趣。即使曾遭遇过几次告白和追求,在她的百般抗拒之下,最后都是无疾而终。
至于大学毕业后,终昔更没有机会认识男人了。因为作家的工作x质,基本上除了出版社的编辑外,不会和其他人有太多的接触。她手机里存的号码,剔除哥哥及编辑,清一se全是nvx朋友。
她就三不五时向黎泱泱开玩笑,说她是恋ai绝缘t、不婚主义者,此生都不可能ai上谁。
但在梦里,那个男人的气息、味道以及亲吻,终昔全都不排斥,甚至可以说……非常喜欢。
即使她不知那男人的身份,可他带给她的,是她从未t会过的感受。她喜欢与他亲昵,喜欢和他呼x1交融,更喜欢他把她吻得濒临窒息。
终昔明白,这大概不是什么ai情,充其量只是“q1ngyu”罢了。
想到这个字眼,终昔顿觉浑身燥热。她竟然对梦里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产生q1ngyu了,为什么啊啊啊啊!
她崩溃的捂住脸,羞耻到想跳楼。
而且那还是她的预知梦……意思是说,今天这个梦境便会实现了。
不久后会有个男人,把她压在床上亲?这怎么想怎么不真实,就算梦中上演过一回了也依旧不真实……
更何况那男人到底是谁啊?她连男x朋友都几乎没有了,难不成真的是陌生人?
终昔r0u了r0u额角,决定别再多想。反正某些事注定发生,她躲也没法躲,担心只会让头更疼,就g脆顺其自然好了。
她翻身坐起,看了眼腕表,才五点四十分。当她没有急着要赶的稿、作息规律时,通常是八、九点才会起床的,现在这个时间真是出奇的早。
时值冬季,天亮得晚,此刻外头天se仍是黑茫茫的。终昔盯着窗外发了半晌怔,察觉自己没有半分睡意,索x不再睡回笼觉,起来洗漱。
打理好服装仪容后,终昔关掉开了整晚的电灯,扭开房门握把。
一抬眼,便与终寻打了照面。
他看着像是正路过客厅,准备前往客房,由于听见开门的声响而转头望来。
终寻低眉注视终昔,眼神宁静,手里紧抱着件长k。她瞧了瞧,正yu启唇,便听他问:“起得这么早?”
“睡不着,想说偶尔来个晨跑也不错。”她扬起下颔,“你也这么早起啊?”
他顿了下,才说:“嗯,习惯了。”
“你那k子怎么回事?是要洗吗?”
终寻往yan台的方向瞥去一眼,淡淡的答:“没有。你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陪你一块跑。”
不等终昔回应,他扭过头,拿着k子径直走回客房去了。
终昔把囤积已久的几部漫画捞出来追,看得忘我,不知不觉中就这么过了一整天。
终寻入夜后才回来,顺道给她带了晚餐,他自己却一言不发的躲进卧室,再也没出来过。
终昔坐在客厅,眼睛看着电视,手里握着筷子夹面条吃,心中则反复在忖度终寻的异状。
真是奇怪,从他早上问完她笔名的问题后,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恹恹的。不仅不肯对上她的视线,也没怎么同她说话了。
她是无意间做错了什么,惹他生气吗?可无论她如何绞尽脑汁,就是想不明白自己的错处在哪儿。
唉,两年不见,终寻越发怪里怪气,她已经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了。
终昔放弃思考,胡乱把面汤喝完,关掉电视去洗澡。
浴室里雾气氤氲,她将沐浴露抹上身t,有些恍惚的忆及昨夜荒唐的梦境。
再几个小时,今日便走到尽头了,到现在却什么也没发生……
终昔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宽心有一点,但失望也有一点。
算了,就当预知梦极其罕见的失准了吧。她命令自己遗忘那个梦和梦里吻她的男人,拒绝探究预知梦不成真的缘故。
那就只是个可笑不羁的春梦罢了。
——然而,终昔不知道,那个梦境其实早已实现了。
在今日刚过零点的时候。
终昔今夜又是特别的困,几乎一沾床便入睡了。
迷离梦境再现,令她惶恐的是,竟是与昨晚相同的梦。
同样的男人,同样的气息,同样的热度,同样激烈得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吻。
她依旧无法张开眼睛,看看那人的外貌,仅能蜷缩着指尖,抬高下巴,无力的承接他暴戾的唇舌。
啧啧的水声响在耳边,终昔浑身烧烫,却也明确的感受到了那人毫不掩饰的怒火。
他在愤怒什么?她想问,但此时的她除了情难自已的嘤咛,其他什么也说不出。
终昔微微抬起手想碰触他,可在下一秒,那人的手指紧紧箝制了她的腕部。
他稍稍放开她被咬得yan红的唇瓣,喉间发出极端沙哑的低吼。
“你只有我,只能有我一个人——”
话语方落,终昔的棉质长k就被蛮横的扯下了。他的掌心隔着一层薄薄内k,牢牢的贴上了她的下t。
她的尖叫堵在喉咙,无端的恐惧漫上心头,使她拚命扭动着身子,想脱离他的掌控。
她不晓得,这只会让男人的yu火更加强烈。
他更紧的压制住她,俯身吻向她白皙的脖颈,一手隔片内k布料,挑逗那颤抖着吐出些许汁水的花户。
终昔从未t验过这种感觉,稀稀落落的快感袭卷她的理智,不知是苦或乐的泪花沁出了眼角。
她听见男人的呼x1越加急促沉重,一个火热的y物顶上了她的小腹,她却无心去理,只因为男人的食指,正毫不懈怠的r0u弄着她的贝r0u,挤碾出更加泛n的yye。
“不要……我不要……”
快感太强烈、太庞大,似乎要将她的身心灵全数吞噬一般,在微妙的兴奋之馀,终昔更多的是害怕与排斥。
男人听了,竟笑出声来,音调是浸满q1ngyu的粗哑,“宝贝,你会喜欢的。”
然后,他猝不及防拉下她的内k,食指指尖全无阻隔的伸入窄小紧致的花x,和着温热黏腻的yet,疯了似的搅弄。
终昔y生生忍住sheny1n,泪水止不住的流淌,脑海慢慢昏沉一片。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