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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的缝隙里0索了一番,待她按下一处突起几秒后,便听见咔嚓一声,那块大石板带动着飞扬的粉尘,缓缓挪开,石板那头就是新鲜的空气与明亮的光线。
从这里出去便是皇g0ng内一处隐蔽的地方了,不会有g0ng人发现他们两个,宋锦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虽说她只是在梦里,可每次她入梦的感觉都和现实没有什么差别,若是中途被守卫抓去拷问了,那她可受不住痛的。
裴琅在出口前停下了脚步。
“还要感谢姑娘带我离开这里。”
“只是举手之劳。”
宋锦顿时红了红脸,心感和喜欢的人多说几句话实在是太开心了,却没注意眼前的那人突然被一层黑气笼罩,而他的模样,也正悄悄地发生着改变。
“我……”
走出这出口便要就此分别了,宋锦抬头还想和裴琅说些什么,不料猝不及防,她的视线正对上了一双犀利而充满着探究意味的瞳孔。
y郁的目光,喜怒无常的神情,俊朗却也如同毒蛇一般引人胆寒的眉目。
宋锦还能不认得这个人么,化成灰她也认得。
是裴倾。
这突发事故吓得宋锦下意识尖叫一声,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好端端站在她眼前的裴琅会变成裴倾,强烈的求生yu顿时涌上心头,她来不及多想,转身就想往si牢出口跑,不出意料,宋锦立刻被裴倾原样提溜了回来……毫不留情地。
“你是哪里来的小耗子,为何会知晓si牢的出口?”
宋锦那一嗓子叫的声音可不小,好在裴倾处事不惊,很是冷静又g脆地抬腿,把那块通路处的石板踹回了原位。
望着面前再次合上的大石板,宋锦只能在心里默默流泪。
怎么会这样啊,她在梦里也不是第一次见着裴倾这个大变态,可是,为什么裴琅会突然换成他呢?
况且这个时空的裴倾也不认识她,宋锦就算要给自己求饶,也不知如何开口。
只是裴倾实在是太jg了,转眼便认出了这是si牢的其中一处入口,看来天底下能让他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少之又少。
裴倾觉得有点意思,眼前这位灰头土脸且仅着中衣的少nv,虽毫无姿se可言,但见着他仿佛见了活阎王那般的表情,还是十分生动。再来,裴倾仔细回想了一番,他确实并无有关这位神秘少nv的印象,那么她又是怎么认识自己的呢。
此时宋锦的眼睛还在滴溜溜地乱转。
“你可不要打什么坏心眼,小耗子。”
裴倾单手提溜着宋锦,一边慢慢悠悠地朝si牢的方向走去,恍若在王府后花园散步那般闲适,一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
“我最喜欢的就是坏心肠的人,这些人的心都会被我趁着甚是鲜活——仔细挖出来,再妥善保存。”
宋锦被裴倾一路拎着,自那石板处往回走去,渐行渐远,她已经再也看不到原本象征着希望的si牢入口。
好在裴倾也没有意yu正面撞上si牢守卫的意思,想来梦里的裴倾也还是有几分忌惮狗皇帝的实力,他在si牢里熟练地七拐八绕,似乎是对这其间构造再熟悉不过了的样子。
经过一间像是废弃已久的单人牢房的时候,裴倾把宋锦毫不怜惜地扔在了地上。
“哎哟……”
宋锦又在地上滚了几圈,心里还纳闷着,梦里的痛觉为什么也如此真实。
她摔落的那地方铺着破草席,可是仅仅几片薄草席减震缓冲的功能还是有限,虽然裴倾这一下扔得不算特别凶狠,但宋锦的pgu还是不太好受。
还没等她调整着趴在地上的姿势,让自己别那么狼狈,裴倾已经率先蹲了下来,捏住宋锦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直视自己的眼睛。
“说吧,你是哪边派来的?”
……
“我不属于你所知道的任何势力,只是机缘巧合,偶然来到这里,我发誓真的只有我一个人……”
下巴被捏得实在是痛,宋锦只得开口回答,可是这样离奇的理由她自己说来也不太信,没有底气的人,自然是越说话声音越小,宋锦很怕裴倾听得一个不高兴就把她的舌头给拔了,或者把她的心脏挖出来图个开心。
这个男人,还是摆着那样yy冷冷的眼神,一时间,如同毒蛇一般的气息环绕在宋锦周身,她下意识想挣动出去,却被裴倾再次提起来,按在了囚室正中的一张木椅上。
宋锦后知后觉回过了神,不自觉地,倒x1一口冷气。
这根本不是一间废弃牢房,而是闲置不用的一间审讯室。
她坐的这张木制椅子,隐约发出了嘎吱的破旧响声,也不知道经年累月,x1收过多少皇室重刑犯的鲜血。
想到这里,宋锦的脸se就不太好,只想赶紧摆脱这张椅子。
可裴倾已经顺势用起了这审讯室里的捆绳,将她的手脚尽数束缚,固定在了这张椅子上。
粗糙的绳子一圈圈缠紧,宋锦如何都挣脱不了,她在这房间里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连一丝一毫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那个……”
入梦这么久却无法回到现实去,心上人还没相处多久又变成了变态神经病,在这陌生的,又暗又y冷的环境里,委屈和恐惧全数涌上心头,宋锦的声音已经被吓出了哭腔。
她的脑海里仿佛闪过了无数张裴倾手刃苍生嗜血无情的画面。
“怎么,你现在想好供词了?”
裴倾正打算听听宋锦的陈词,没想到这举止奇怪的小老鼠居然压抑着声音,哭哭啼啼哀求道。
“不要挖我的心脏好不好,那会很疼的。”
……
裴倾一时无言。
这样的脑子,应当也不是什么势力派来做线人的材料,只是实在聒噪。
“你若是不安静些,我便动手了。”
裴倾轻轻伸手贴在了宋锦的脸侧,那一瞬间,她能感受到脸颊旁传来了一丝寒凉的气息,同时,也有什么东西隐约泛着寒光。
那大概是裴倾最ai随身携带的一把名匠所锻的短刀,刀身不过手掌长度,却锻造得十分地轻薄与锋利,他的手掌只要再微微错上那么几寸,便能割破喉管,夺人x命。
纵是再给宋锦八条命,她也不敢乱动了。
裴倾的手收了回去。
“你兴许还不太了解我,我对挖人心脏这件事,也是十分挑剔的。b如说,我只偏好美人的心脏……”
未拿刀的手再次抚上宋锦的脸庞,裴倾似乎是细细打量了宋锦几眼,并判定她毫无姿se可言。
“说来,我也曾听闻过不少朝中审讯敌国nv囚的手法,在本朝某些正义文人的眼里,那便是龌龊、y狠、下作……”
说到这里,裴倾不知想起了什么,冷不丁笑了几声。
“这些词倒是和我这般的人十分相配……你认为呢?”
他俯身,附于宋锦的耳侧,用气声轻轻询问她,并以极快的速度张嘴,狠狠地咬住了宋锦的耳垂。
“啊!”
尖利的刺破感忽然袭来,那猝不及防的痛觉实在太尖锐,甚至带来一种耳垂在被野狗啃噬的恐惧,宋锦吓得尖叫一声,随即被一只大掌捂上嘴巴,断绝了她乱叫的可能。
另一只空闲着的手掌,一寸一寸覆上了宋锦那睡衣之下,被麻绳勒紧而高挺起来的xr。
“你猜我会做什么?”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