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6)
“哎!李楠,你不是有条暗红se的旗袍么,你把它找出来,熨平,穿上,我给你画一幅怎样?”余朵感觉这店里旧旧的情调,再加上不开灯时那稍暗的光线,效果刚刚好。如果再用蓝牙音箱放上一首周旋的《何日君再来》那就完美了。
她把这感觉一说,臭美称着的李大小姐哪里还能忍,没过多久,旗袍上身了,老歌放了,她还戴上了个水头一般的玉镯。
再然后,一位久经沧桑的风尘nv子跃然纸上。当然,这实话可不能跟李大小姐讲。否则轻则画毁,重则画师伤残!
李大小姐是真不知道这首老歌里隐藏的信息呀!
同样的画作,共画了4幅,第一幅画师是坚决要收起来,第二幅归李大小姐,她收起来前还拍照美滋滋的给朋友圈发了个九g0ng格。第三第四幅被她贴在更大的白纸上,贴在墙上,被她标了120欧的高价。
“底价80哈,卖了吃大餐!”李大小姐如是说。
过了几天,还真被她给卖出去了,也不知用了什么魔法,给卖了100欧,送了三朵红玫瑰作添头。画中作为背景的一束花,客人没买。
余朵想着将钱花在大餐上,结果李大小姐改变主意了,说这是余朵的第一笔到手的画资,让她放起来。最终余朵只拿了其中的70欧,剩余的算是李大小姐的酬劳。
这一下可t0ng了马蜂窝了,李大小姐强势的b余朵把之前小心珍藏起来的画作全拿出来,用白纸垫上贴在花店的旧墙上,明码标价。乍一进店,还真不知道这究竟是花店还是画廊,如果称之为画廊,那它一定是全里昂最最寒酸的了,没有之一。
这天,是周五,下午6点,余朵骑车去做清洁的公寓。进门时候她就发现不对劲了,里面有一gu浓烈的酒味,她特意不关门往里头瞄。果然看到了劲爆的画面,一名壮汉赤身0t大字型的仰躺在客厅中央。
一般情况下,她应当悄悄的把门关上回家便好。可现在是严冬呀,即便室内开了空调,但地板可是冰冷的大理石。这万一睡着了,感冒发烧还是轻的。
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叫物管帅哥帮忙,但考虑到富人都ai面子,便作罢。她径自去主卧及两个次卧都看了看,没发现洛丽。她将次卧的两床被子都拿到客厅,再关上大门。
还好费斯的呼x1声够大,不用去探鼻息,否则真够吓人的。她试着唤他没唤醒,便将一床被子铺平在他旁边,再把他慢慢的拖到上面。
呼!这真够累人的,没事长那么高那么大只g什么?看着他的身形就知道他重,可到底还是轻估了。也难怪,这人满身坚y的肌r0u。
挪动的过程中发现他t温有点高,她猜是冻发烧了。
怎么办?要不要叫救护车,貌似因发烧叫救护车似乎有点夸张。
给他盖上被子前忍不住往他胯下多看了两眼,怎么说呢?
真不是一般的大!
接下来她开始收拾大厅,把他的长k,内k,衬衫,外套都挂起来。把空掉的一个“轩尼诗”大空瓶丢进垃圾袋。
呃,还有一个用过的bitao,应该是xxxl型号,要不就是被他撑成这样。里面还有他的子子孙孙,量可真不少!看来之前这屋里用过的bitao也是这位仁兄的了。
生猛啊!男人。一晚上用三个。
放任他这样完全不加处理似乎不地道,可她要怎么办?这种情况该给额头敷热毛巾还是冷毛巾她可完全没概念。
要不,还是热毛巾吧!他已经够冷了。对,把中央空调温度调上去。还要烧一壶开水,醒来给他喝。
她一边做清洁,一边帮着换热毛巾,弄了一个多小时才弄妥,他的t温似乎降下去了,估计是他自身抵抗力强。
噫!有没有可能他根本就不是发烧,是酒jg让他发热的,若是这样,这一个多小时白忙活了。
可这家伙到底喝了多少酒?竟醉成这样。
见他迟迟不醒,她拿了一床衣柜里的被子出来,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待她迷迷糊糊将要睡si过去的时候却又被他无意识的哼哼吵醒了。
他估计是热了,把身上的被子踢到了一旁。她走了过去试着想把他弄醒,结果还是徒劳。
可是,他皮肤的手感真的很好呢!她好想非礼他,怎么办?
余朵忍着抚0他的冲动从背包里取出素描本和画笔,调整好落地灯的角度,站着画了起来。
他身材过于高大,目测应该超过195公分,这显得素描本小了,想把他全身画进去有点困难,幸亏他的五官足够深邃,很有辨识度。
先画他稍长而刚毅的下巴,他的脸因下巴而显得瘦长,接着是厚薄恰到好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浓黑眉毛下是深陷而狭长的眼框,然后是他jg心打理过的短黑胡须。
这短而浓密的黑发以及极显个x的胡须平时得多费jg力打理啊!
瘦长脸便显得脖颈粗,肩膀和手臂的肌r0u隆起,健壮又厚实,圆浑不失轮廓。
x膛则g净健美,没有x毛,x肌的线条却很结实,不夸张,是常年运动锻炼出来的肌r0u。这种洁净一路掠过壁垒分明的腹肌一路向下,临到肚脐的时候,更长更黑的t毛出现在肚脐下方,形成一条明显的黑线显露在平坦的小腹上,在脐下一寸的距离蓬b0的发展开来。
还好他把y毛剃g净了,她可以将他的伟长和部分的囊袋画出来。
她喜欢他的大长腿,饱涨修长的大腿显得极有力度和弹x,大腿的肌r0u线条明显,x感而张扬,似乎在那浓密t毛下,所有的肌r0u群都蕴蓄着巨大的爆发力和张力。
素描能t现的大概也就这么多了,至于这人四肢上细密的t毛,浑身古铜se如丝般光滑的皮肤就不是素描能表述的了。
画完了,余朵心情愉快极了,她想到如果哪天将这幅画出售,定能卖个好价钱,至少可以卖给他那些富有的仰慕者。
话说,这样好的机会,真的不玩弄一下里昂出名的钻石王老五么?
为什么不呢?
她不太喜欢他唇上残留的酒味,但抗拒不了他唇上天鹅绒般柔软的质感,他的嘴唇是点燃她熊熊yu火的开关,她yu罢不能了,她要更多……更多……
此刻她多么希望他是醒着的,因为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边吻他边轻轻的呢喃,“费斯……费斯……”她想唤醒他,她这么美,他不会拒绝她的,不会!
他还给过她名片呢?
他会用他那厚重的家伙要她,他会热烈地吻她,直至她不能呼x1……
只要他醒来,他都会的。
她身t上移,握住丰盈的右r凑到他的嘴唇上。
效果却没有想像那么好,粉0u的胀热仍得不到纾解。
她想坐在他脸上来着,就像李楠对加里那样。
她现在不敢,她还做不到那样。
她可是有底线的人!
她绝望了,因她的yu火在燃烧!
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他的老二了。
她掉头面向那光秃秃的胯部,面前的大家伙近看其实还挺可ai的,像超级肥美的……象牙蚌,它那么长,居然还不穿内k,甩来甩去多不雅观。
她掏了起来,用手褪开半裹着的包皮,把?粉se的guit0u“啊呜”一口含了进去,味道真的说不上好,但软绵绵的感觉还不赖。
她心理上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因为这样代表着他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