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桃(一)(5 / 13)
陈曦想,确实不怪他,是她自己凑上去的。
她始终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普通的一个人呢?
有梦想没才华,除了有个有钱的老爸,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他有什么好?
有的人,可能就好在,她这一辈子都得不到他吧。
一路沉默,宋昭yan有些不适应,在她解安全带要下车时按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问她,“你生气了?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陈曦垂着头,看他不算宽厚的手,再抬眼时,已经凝了滴泪珠。
“不结婚,可以吗?”
宋昭yan看她哭,本是想抱着她哄的,但她说,让他别结婚。
怎么可能不结婚呢?
他很ai阿翎的,就算他们不能za,他也ai着她的。
那么好的阿翎,一直等着他,他自私地想追寻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也惯着他。
家里催她,骂她大龄剩nv了,她也从来不给自己施压。
她那么好,他不能辜负她的。
男人冷漠的样子刺痛了陈曦,她咬着唇呜咽。
本来,只是做戏的,她只是想破坏他们的感情,不想让他好过。
没想到,自己竟然真动情了,演过了吧,陈曦。
宋昭yan就静静地看着她流泪,她无论什么样子,都很美。
就算阿翎,不小心切到手指时,痛得呲牙咧嘴的样子,都不是很好看的。
“陈曦啊,我配不上你的。”
这是他的真心话,他自觉普通,配不上在哪里都让人无法忽视的陈曦。
“那个nv人呢?你配得上她?”
宋昭yan囧,看她平静下来,把纸ch0u递给她说,“她不一样的。”
阿翎见过他最狼狈的样子,窝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给他做饭,为他洗衣,放弃了已经得到的留学机会。
她愿意陪着他的,他也是ai她的。
对于陈曦,他不过是身t上的渴求,不期望彼此的灵魂相互熨帖的。
可她是自己继妹,太危险了,他其实是个很理智的人,不会做回报和付出不成正b的事。
陈曦整理下情绪,杏眼里没了悲伤和不甘,恢复了本来的高傲,“你最后和我做一次,以后各自jg彩。”
她猜自己这么执着,可能是喜欢被他c的感觉吧。
他们在床上确实很契合啊。
宋昭yan讪笑着摇头,“我给你t1an吧?或者用手?”
“就是不能用ji8?”
小巧的嘴里吐出那么脏的字眼,宋昭yan想捂住她嘴,她手却探过来,只好先去桎梏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我要结婚了啊。”
“可以给nv人t1an,却不能真的cha入?”她敌不过男人的力气,换了方式,凑到他耳边呵气,“你nv朋友规定的?”
宋昭yan不喜欢她这样提起自己的nv朋友,娃娃脸上浮现不满,用力甩开她的手说,“不关她的事。”
陈曦扭着劲,非要把他ji8拉出来,他不能真伤她,最后还是被她得逞了。
陈曦眯着眼看那根好久不见的大家伙,亲切的撸着j身,偶尔将表皮撸到上面,包住那颗硕大的蘑菇头。
宋昭yan城门失守,自欺欺人地捂住眼睛不去看。
昂扬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他不禁叫出声,sheny1n着推她脑袋。
不过随着她富有技巧地t1an弄,手上动作变了味,压着她的头想入得更深。
陈曦讨厌他强迫自己,拧了他大腿一把,听他嗷地一声松开手。
抬头,启开红唇,任涎ye滴落在已经沾了口水的roubang上。
唾ye减少了g燥,让陈曦的动作更顺畅。
她时不时地低头亲它,把宋昭yan玩弄于gu掌之中。
紫红的roubang涨到一定程度,晃晃悠悠地像蛇吐着红信子。
陈曦松了手,拽下k子就要坐上去,被宋昭yan扶住了腰。
他总算失去了平静,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粗鲁地拽着她近一点,把roubang抵在她sh泞的腿心。
陈曦向后撑着身t,见他只是用ji8磨自己,主动地拱着腰要去吞,却被男人卡住。
他单手就制住她,另一手把着roubang的guit0u按在她的小珍珠上,迅速撸动j身。
男人红着眼,粗重的喘息声让陈曦想起了他那次c自己。
早知道那次是最后一次,她就不那么快走了。
像是怕她再胡来,男人很快就sjg了,大部分喷在娇neng的花唇,星星点点落在她修剪整齐的小草坪上。
宋昭yan得意地冲她笑,好像在说,软了哦,你不能上我了。
陈曦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轻轻扇动着鼻翼,挺动腰肢娇声说,“好难受……”
只要她不提和自己za,宋昭yan是愿意为她服务的。
直接三指并拢往里cha——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前戏了,他知道她卡在了那个临界点,需要刺激才能过去那个坎。
一边ch0uchaa一边用指腹r0u弄那颗小珠子,他只恨自己没有第二双手去玩她的大白桃,还要让nv人自己yu求不满地r0u自己。
nv人尖利地叫,ch0u搐着吹了他一身,片刻后高高抬起的pgu又落回他腿上。
宋昭yanch0u空去安抚她的n桃,只留一根手指在里面动作,延长她的快感。
他又y起来,怕她再胡来,忙把roubang塞回内k,被束缚的巨龙很不高兴,青筋一gu一gu地,他只能x1着气,拼命忍住想cha进去的躁动。
陈曦是很容易满足的,又或者他每次都能喂饱她,从心理上的。
把他流连在自己x前的手拍开,她卷起他的上衣,俯首去x1他r0u嘟嘟的n头。
“呃——”
他那里很敏感的……
陈曦像含bangbang糖一样允弄,期待它融化出糖汁喂自己。
可惜,只有汗ye微咸的味道。
她到他嘴里要了些唾ye,吐在亮晶晶的n头上,然后去x1。
有滋有味的,虽然她记忆里没有在婴儿时啯妈妈rt0u的感觉,她却觉得应该差不多。
本就大的rt0u被她弄得红肿不堪,她还只弄一边,让另一边空落落的。
宋昭yanr0u着她的t瓣,不时用指腹去触那张合的小孔,恳求她,“你,你玩玩另一边吧?”
求nv人玩自己,你可真说得出口啊宋昭yan。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嘴却很诚实地在她t1an上另一颗时sheny1n出声。
靠着椅背,宋昭yan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了nv人,在给个小孩喂n。
可惜,小孩是不会试图翘着pgu含自己roubang的——
只吞了个头,nv人不知足地想继续往下坐,被他sisi制住。
宋昭yan摇头,警告地看她。
陈曦扁着嘴,泫然yu泣,“那就一个头好不好?我不往下坐了,你就用一个头chacha我好不好?”
宋昭yan不忍心拒绝了,任她只卡着个头上下动作,不得安抚的j身在空气中发凉,鼓在上面的青筋叫嚣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