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在隔壁她却偷偷帮褚元撸出来(7 / 33)
网红经济的小老板,人很幽默,上来就妙语连珠,听众们跟着哄笑,气氛很是热烈。
陈心却不感兴趣,她既不想当网红也不准备创业。她今天出门连隐形眼镜都没戴,索x坐低了身子,专心挑逗叶煜明,一眼也没往台上看。
叶煜明对着心上人有些紧张,陈心见状,随口提起叶煜明在朋友圈打卡的一部电影。沉默寡言的大男孩终于有话可说,在她提问几句之后,越发自如地和她低声交谈。
陈心确实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她总能这样恰到好处地引导对方找到熟悉的话题。这样的人若有心g引谁,又怎能不手到擒来?
她侧过脸支着下巴歪靠在扶手上,含笑听叶煜明说话,一双柔媚的眼睛里仿佛全是他……她将身子微微倾向叶煜明,身上淡淡的果香味,在呼x1相闻的距离里,居然也有了魅惑的意味。叶煜明渐渐招架不住,他忘了会场嘈杂的氛围,忘了电影情节,也忘了自己还要说些什么,他身t不由自主地想靠近陈心,盯着眼前neng红的唇,几乎要亲上去。
褚元坐在台上,还没轮到他讲话,他已经喝了节,目前我主要是馋你身子,馋你珍珠!
再次真诚地谢谢所有追文的小可ai,万分感谢!
从天降的狂喜中清醒,又褪去放下心防一刻的脆弱,q1ngyu平复之后,褚元渐恢复了疏离和平静。
他从陈心怀里挪开,也懒得解开眼前的黑se缎带,靠坐在床头,平静地问“怎么突然来了?”
陈心知道了他对自己的心意,自然也知道他在别扭什么。无非是从前铁了心弃他,而今听他出事又追上来,乍一听确实有几分可怜他的意思。
陈心都要被感动了——原来我看上去,是这么善良的、圣母一样的人。
褚元胯下那孽根还未全然消肿,陈心欺身上前,大剌剌双手握住,她幽幽地说,“我想在你ji8上面刻两个字。”
被她软软凉凉的小手触碰,褚元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roubang不受控制地重新y挺,他面上却云淡风轻,淡淡“嗯?”了一声,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陈心用指尖拨弄着bang身,一本正经道,“想给你刻个‘上心’,以后你只能上我。”
她太久没正儿八经地说过甜言蜜语,已经说不出口,当下这一句,就是最真心诚意的表白。
挺厚颜无耻的,褚元被她噎得没话说。
陈心见他沉默,料他没能会意,只好更直白些,“到时候我也刻俩字,你猜我刻什么?”
褚元不自在地坐直了身子,缎带下的脸颊,泛起一点可疑的红,“刻什么?”
陈心抬手抚上他x膛,和他鼻尖相抵,喃喃地说,“‘归元’,我在sa0xue边上刻‘归元’,以后只归你c,好不好?”
褚元的呼x1停顿了一瞬,陈心感受到手心下剧烈如擂鼓的跳动,她有些遗憾,如果他平安无事,这一刻的双眸或能颠倒终生。
可没关系,她恰好是最知足不过的人,心知自己配不上高坐云端的神只,褚元要是平安无事哪里还轮得到自己?
颠倒众生,不如独独颠倒我吧。
褚元仿佛下定了决心,他扶住陈心的小脑袋,胡乱吻了吻,然后推开她踉跄着站起了身。
他随手披上睡衣,下了床一晃一晃地走起来,如同醉酒似的。脑袋后那黑se缎带的小尾巴,随之轻轻摆动。他转过身,朦胧的灯影映照他脸上,峰起的眉骨连绵着高挺秀美的鼻梁,绝美的侧脸一如陈心初见他时。
陈心盯着他,本是怕他摔倒,却盯着盯着又被se相所迷,对上褚元晃晃悠悠的修峻身影,她居然神游天外想的是什么“玉山将倾”。
褚元走到衣橱,从自己的箱子里0出了点东西,又晃晃悠悠地凭着感觉0回了床边。
“哇?这么大?”陈心打开他扔在床上的金se小盒子,忍不住惊呼出声。
是枚心形钻石戒指,围在几圈细小的红宝石和碎钻中间,越发显得耀眼,且大!
“几克拉啊我的妈呀,你这么有钱?”陈心一边咋咋呼呼,一边往手指上试。
“假的,在朋友工作室练手,白酒瓶子磨的。”褚元说得一本正经。
陈心:行吧。
“你试试大小合手么?”他说得满不在乎,又怕她真的不在意,斟酌着添了一句,“我磨得还挺好看的,喜欢就戴着玩。”
是挺好看的,假的也好看,陈心欢欢喜喜地戴在无名指上。陈心当然不信是白酒瓶子磨的,她猜是什么便宜石材,莫桑石之类的。
她伸手到床头灯下,眯起眼晕在那硕大戒托折s出的,细碎的光芒中。
“戴无名指有点大,你特意磨给我的吗?”她声音里都流露着雀跃,又有点甜蜜的娇嗔。
心形嘛,不给我难道拿去气si裴萱?
“嗯,有空我再改改。”褚元惜字如金,心里的诸多感怀,不必说出口。
被迫与陈心决裂以后,他执意jg心打磨那颗原石,以祭奠自己一场混乱不堪的心动。或许是此生唯一的心动,所以他一直将它珍藏在身边。
他原以为那是枚永远送不出去的戒指,如同他被弃如敝履的衷肠。想不到世事峰回路转之后,此刻,它又被心ai的nv人摆弄在她葱白的指尖,应当是很好看的。
“太好看了,你怎么做什么都这么bang?”陈心不吝赞美,她戴上了就不肯拿下来,窝在灯下不住地臭美。
褚元看不见,却也跟着微笑起来,“这个是练手,下一次,会更好看。”
下一次,会有下一次吗?他的眼睛还能看见,让他有下一次的机会吗?
陈心装作没有听到,怕他反应过来又伤心。褚元说完却很平淡的样子,他不是不知道陈心的担忧,可他没有陈心想得那么脆弱——
看不看见,都没有关系,余生漫长,不可以用眼睛做的事,就用别的来做,只要相伴在一处,总有无穷无尽的下一次。
一夜好眠以后,陈心起了个早,她得去赶动车。
褚元又晃晃悠悠跟在她身后,进了卫生间一起洗漱。两个人腻得发慌,刷完牙还忍不住要缠绵长吻。若不是时间紧迫,恐怕还会在浴室来一发。
褚元换好衣服系领带,他凭着感觉来,难免有些磨蹭。陈心在边上刚化好妆,只能g看着——她只会系红领巾。
陈心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视频的事——
她这个人喜欢惹是生非,偏又胆小畏缩最怕麻烦。此前她没和褚元说视频的事,一是因为裴萱的威胁警告,令她不敢冒险,她总是心存侥幸,盼望以她的安分换来大事化小;二是她自知理亏,小三本就是人人喊打,裴萱便是做的过分了,也不会被任何人责怪。最重要的,那时她不敢肖想褚元,不敢理直气壮地要求他的维护。
但如今不同,盲人阿元摆明是ai惨了自己,陈心有点恃宠而骄,她要告状!
但话到嘴边,又想起他的眼睛,他目前的境况……陈心不太想让他分心为自己烦恼。
“注意时间,几点了?”褚元听不到她的动静,有些不自在。
“还早,6点17。”陈心看了看手机,她是9点的动车,7点前必须出门,上班高峰期,从酒店去车站少说得一个多小时。
褚元循着声音走到她跟前,陈心乖巧地埋进他怀里,他身上的味道永远那么好闻。
褚元低头要吻她,陈心顾不得刚涂好的口红,忙不迭把嘴巴送上去给他吃,口红嘛,再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