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一)(2 / 3)
吓得连忙摆手,哆哆嗦嗦地后退,“是,是,我是后来的。”
“碍事的男人走了。”高桥拥住她的细腰,握住了她的手。
苏逸梵被他扯过去的瞬间,就认出了他。
“长官。”她淡然地叫他,“好久不见。”
他的手在她的腰间用力,将她紧紧贴在他的x口,在她的耳边呼出热气。
“不好好读书,来这里g引男人。”
“都怪你,我被退学了。”苏逸梵对他很不满,故意跳错舞步踩了他的皮鞋。
她拢拢烫发,慵懒矫作,“没有毕业证,我总是要吃要穿要活着吧。”
他拍起她的背,“真可怜。”
“那长官,请我吃顿饭吧。”她才不在乎他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好人还是坏人。
“想吃什么?”他看她的小脸,此刻更加粉neng,带着娇羞地粉红,像一只乞求主人施舍的小猫。与地牢中那个桀骜的她很不同。
她离开他的肩膀,挺直腰板,笑嘻嘻说,“想吃牛排。”
“好。”高桥拉她出了舞厅,“上车。”
她很自然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对着镜子扑起香粉。俨然一个烟花nv子。
“你知道我是谁,也敢和我走?”高桥的手扶在黑se的方向盘上。
“我不怕啊,因为,我惜命。”苏逸梵咯咯笑着,笑声回荡在冬日的夜里。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车子停在了一处二层小楼门前。
她下了车,前后左右张望,看到了许多持枪站岗的士兵。
“这是哪儿?”她问。
“我住的地方。”他回答。
“我要吃牛排。”她转身想走。
“我给你做。”他又回答。
她跟在他后面,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他松开衬衫领口的第一颗纽扣。
“你汉语讲得真好。”她踢掉了高跟鞋,松垮垮坐在沙发上,很随意,把这里当作了自己家。
“我叫高桥雅治。”
他从厨房找出食材,围起围裙。
“你居然会做饭?”她哈哈大笑。
“也对,你也是人,要吃饭。即便你更加擅长拿各种变态的刑具残害人。”
滋啦啦…是油煎牛排的声音,香味逐渐飘进她的鼻子。
高桥耸耸肩,“你这样说话很不友好,没人会喜欢你。”
“不对吗?你在煎牛排,说不定想出一个新的酷刑,b如油煎活人什么的。”
苏逸梵在他面前t1an起嘴巴。
“你不怕吗?”
牛排只需要煎熟两面,几分钟就好了。他把牛排盛放在青花瓷盘里,端到她面前。
“我有什么好怕的。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我这么听话,你应该不忍心。”她拿起刀叉,切开牛排,里面三分熟的带着血丝的牛r0u流淌出红se,让她想起了那个被割掉耳朵的男同学,血流的痕迹横跨半个脸。
“我要什么你都给?”他的手托起她的下巴,手指0起她红唇上的牛油。
“我想要你。”
苏逸梵拄起腮帮,歪起头注视着他的眼。她看到了孤独,看到了自卑,看到了怯懦。一个和地牢中不一样的日本军官。
“原来,你也会需要温暖吗?”
“不过,你不怕我是什么地下党的特工,来你身边窃取情报或是谋你x命?”
“是又如何,吃饭会噎si难道就不吃了?”
高桥自嘲,拿过她用的叉把一小块血淋淋的牛排放入自己口中。
“这是命数。”
他没有耐心等她吃完,拦腰将她抱起,上楼,压她在床上。
高桥的吻细密而温柔,一点也不像那天他在地牢中的那样的残暴凶狠。他还会做前戏,挑逗出她的情动。
“旗袍的扣子。”他越着急越是解不开。
苏逸梵看他在她身上仔细专注的样子,帮了他一把,主动解开了自己肩头的蝴蝶盘扣。
“谢谢。”他也很懂礼貌。
待他看到她白花花的rufang0露在他的眼中,智商变为零的头脑像迷失的孩子样迫不及待埋进她的x脯x1shun着。
“嗯…嗯…”
她抱着他的头舒服地sheny1n起来。顶着她的有他腿间火热的粗长,还有他腰间的冰凉的枪套。
苏逸梵那时在想,如果她果真是某个组织派来的间谍,她会不会训练有素地迅速从他的枪套中拔出枪,杀了他。
叁下场
这应该就是简单的露水情缘。日本军官找个舞nv过夜太正常不过。苏逸梵又回到了仙乐舞厅继续陪客人跳舞。但也不是只就那么一夜,高桥雅治,隔个天,又总会再来。把她接走,或是寿司,或是甜点,饱餐一顿,重复上次的床上故事。
“哎。”她叹气,在他的臂弯抱怨,“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只是把nv人当作衣裳。需要了就拿来穿一穿,不需要就仍到一边。”
“我很忙啊。难道你想每天洗衣做饭等我回家?”高桥吻她,吻到她不能思考。
事后,苏逸梵想起杂志上看到的一句话,说通往nv人心灵的通道是…
她努力想去证明这句话的错误。可每当她孤单难过,闲着发呆的时候,想起的,都是这个在床上折腾她的男人。
日本人,她嗤笑再嗤笑,整个国家的仇人。
又如何呢?除了他,没有谁能让她好好活着。
之后好几天,高桥没有来找她。或是把她玩腻了吧,她心里空落落。与客人跳过几支舞,便没有了兴致。她走出舞厅,出来透气。唱片机放的小步舞曲声音渐小,红绿se的霓虹灯闪烁在她背后。嗒嗒的皮鞋声在一条小巷中响起。
突然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挡在了她面前。
“你是谁?”她没有害怕,大胆问。
“你就是苏逸梵?”
“嗯。”她点点头,“什么事?”
“抗日联合会想请你帮忙。”
苏逸梵摆摆手,“你们找错了人,我只是个跳舞的。”
“你和高桥雅治很熟,我们需要他的行程。”
那一刻她犹豫了,犹豫自己是否应该真的像聂媛一样成为一名反抗的战士。
“我和他…并不熟。”她回答。
因为,她忆起了高桥在她身上t1an舐时那专注的眼神,像个迷失的孩子。
“你的父母是怎么si的?你难道忘记了?”他快步挡在她面前。
“忘了。”
她挥开他的身t,“他们si得不值,是活该。”
“而我,只想好好活着,快活地活着,品尝红酒和牛排的味道。”
苏逸梵紧了紧自己的风衣,竖起领子,回去了舞厅。
她的手下意识0了0眼角,怎么有些sh。她抬头看看天,深蓝se的夜空万里无云。
就在她准备迎接下一位客人时,高桥出现了。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拉进了车子,两人共同坐在了后座。车窗的四周布着白se的帘子。
他压她在身下,手着急地探入她的下身,“想你。”
她生气地推搡他,骂他,“我不是你的衣裳,混蛋!”
“我就你这一件衣裳,必须要穿。”
“我冷。”
“真的?”苏逸梵当真了,孩子样瞅着他深邃冷绝的黑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