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决定脑袋(1 / 1)
一中校长室。
王牧跟孙田两人安静的对视着,这个状态大概持续了几十秒的时间,接着两人忽然都大声的笑了起来。
“王牧啊王牧,想不到几个月不见,你的气色看起来倒是越来越好,最近有喜事?”孙田将桌子上的茶杯拿起。
“喜事倒是有一些,但我想,我的喜事在你看来,也许不过是一般的事情!”王牧爽朗的大笑了起来。
孙田的脸色微微一沉,这话看似褒扬,但细听之下就能明白,王牧在说他身边都没有什么值得他高兴的事。
“呵,也许等下我就能遇到一件高兴的事!”孙田的脸上重新挂上了微笑,心里想着却是那边王德厚将周晓天重新挖过来的事情。
“是吗?”王牧的眼睛微微一凝,不过没有在脸上表现出其他的神色。
“是不是,等下也许就知道了!”孙田的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道:“其他的事情先不说了,今天将你请来的目的很简单,想必你也明白,那项比赛快要开始了,我们希城的名额是6名,按照以往的规矩,这次6个名额依然由一中里面选出,没有问题吧?”
“依然由你们一中全出?不行!”王牧有些严肃的摇了摇头,道:“这次的名额,明德高中必须占据一个名额,以前你们名额全占是因为我们的学生不够优秀,但这次明德高中有足够的理由获得一个名额!”
“嗯?你说的是周晓天吧!”孙田微微一笑,倒是没有任何的反对。
“是他,我想以他的成绩,完全有资格得到这次比赛的希城名额,虽然学习成绩代表不了一切,但我想这是其中一个重要的指标!”
“周晓天获得一个名额,我没有意见!”孙田有些怪异的看着王牧,心中却已经乐翻。
“你同意?”王牧微微一怔,倒没有想到孙田竟然答应的这么爽快,这明显不符合孙田的性格。
“同意,为什么不同意,那个周晓天,很不错!”
“是吗?”王牧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他觉得今天孙田有些奇怪,王牧将所有的事情在脑海当中过了一遍,脸色突然一变,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有搭理孙田,一下冲出了办公室。
孙田一怔,接着哈哈一笑,也从办公室走了出去。
一中政教处。
“哈哈哈!”王德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没想到才一周的时间没见,你倒是没那么孬种了,真是让人意外!”
“你让我来办公室,不会只想说这么一句话吧?那恕我不能奉陪!”周晓天冷笑了一声,直接转身向外走去,他没有心情和时间跟王德厚瞎扯。
“我刚才已经打了一通电话给你的父母!”
周晓天刚走到门口,王德厚的声音从后头传了过来,周晓天的步子微微一顿,回身看向王德厚。
“你想要干什么,继续向我的父母耀武扬威?”
“啧啧,你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王德厚看见周晓天的表情,很是舒适的向后靠了一下,道:“别那么多小人之见,我还不屑拿你开玩笑,你的水平还远远没有到那个层次!”
“有话就快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周晓天皱眉看着王德厚,他对于王德厚的印象坏透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想直接拿一板凳抽在王德厚的脸上。
“想干什么?不干什么,只是给你好处来了,你下周可以回到学校继续上课,去准备好自己的档案调回一中吧!”王德厚看着周晓天,好像给了周晓天莫大的恩赐一般。
周晓天听到王德厚的话,一下怔在了那里。
“怎么样,高兴吧?”看着周晓天的表情,王德厚哈哈大笑起来“回去跟你的父母一起庆祝吧!”
“呵!”周晓天突然轻笑了起来,有些古怪的看着王德厚,说道:“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一定会回到这个学校,谁给了你那么大的自信心?”
“怎么,你还不愿意回来?别在那装了,这样的矜持很可笑!乖乖的出去配合教务处的工作,将档案尽快的调回来,时间拖久了我不保证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王德厚瞥了周晓天一眼,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别人都说屁股决定脑袋,我现在怎么觉得你的两者已经对调,你脖颈上现在装的东西是屁股?”周晓天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看着王德厚就像看着傻子一般。
王德厚微微一愣,接着双眼一瞪,一下拍案而起。
“放肆,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
“看来你的两个东西确实对调了,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真怀疑你是怎么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上的!”周晓天笑道。
“大胆!”王德厚对着周晓天大声的吼道,手里抓着茶杯就想扔过来。
“要打架?我等这个机会很久了,你可以来吃一下!”周晓天微微转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直视着王德厚。
被周晓天略带冷意的眼睛盯着,王德厚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脑袋也微微的清醒了一些。
“这么说,你是不想回到这个学校咯?”王德厚看着周晓天,语气之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我为什么要回到这个学校,它有什么值得我怀念的地方吗?特别是这个学校还有你这样的人,实在是让人恶心!”
“好好好!果然了不起,你现在立马给我滚出这个学校,一中不欢迎你!”被周晓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王德厚的情绪有些到了失控的边缘。
“这个学校,你不是主人,请你记住这一点!”周晓天冷笑一声,道:“而且今天我是被请到这个学校来的,那就是客人,你并没有驱逐我的权利,希望你能将自己的位置摆清楚!”
“你”王德厚手指着周晓天,一时被噎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痴!”周晓天瞥了王德厚一眼,开门走了出去,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王德厚一人在那不断的起伏着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