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 / 1)
反应过来的阮青葙推开傻徒弟,快步去了试药房。
杜仲染紧紧跟在身后。
还好这是民间的常用药,原主在试药房里,有配好做成丸的解药。
气血翻涌,心烦意乱,阮青葙心跳快的难受,浑身燥热,身上起了薄汗。
到了试药房,直接破门而入。
直接到柜架上翻找,手有些抖,头晕晕的看东西不真切。
傻徒弟还在身后,一副担心的样子问道,“师父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被你喂了壮阳药!!
阮青葙心里骂着,仍旧抖着手在柜架上翻找,有些瓶子被打翻,没空去摆正。
素衣白雪的徒弟站在身后,阮青葙压根不敢回头看一眼。
她是弯的,弯的啊!
气血翻涌成这个样子,后面站个大美女,谁受的住啊啊啊!!
这时一个趔趄,阮青葙没站稳,直接栽进了杜仲染怀里。
清冷的药香馥郁周身。
抬眸,四目相对。药物的加持下,眼里的杜仲染就像仙女一般,美的不可方物。
完了。
阮青葙感觉自己要失控了。
脑袋里面晕晕沉沉,好想要眼前的人啊好想和她
眼睛因为气血上涌,也红了彻底。
阮青葙像个怪物盯着猎物一般,直勾勾盯着杜仲染,喉咙动了动。
眼眸黑漆漆的,望不到底。
杜仲染心跳漏了一拍,然后心率也跟着快了起来。
是她布的局,就是要让这师徒弟关系进展到床上,要让阮青葙这个医痴,染上俗世的情欲。
可真当来临的时候,她又有些害怕了,话本没来的及看完,她还不太会
会痛吗?
紧张的身体微微发抖。
这时一隻纤白的手,搭上了腰间的系带。
祖宗
“给我。”
阮青葙红着眼,声音有些哑,没有了往日那种故作的长辈姿态。
“给给什么?”杜仲染紧张的不行,话说的结结巴巴。
“你。”
说完细碎的吻星星点点的落了下来,杜仲染被抵在柜架边,双手被禁锢在腰后,逃离不得。
她明明是恨阮青葙的,以至于极少用“您”这个尊称。
可计划是计划,实行起来确是如此困难。
这是她的初吻。
二十多年寡淡的乡野生活,没有什么会让她心跳到如此地步。
她本能的想逃走,可理智却一直告诉她。
要接受,回应,迎合。
思维的拉扯让她倍感折磨,心跳失控让她难受万分。
突然间,脸上一阵湿润。
?
仔细看着眼前的人。
阮青葙她
流鼻血了。
赶紧挣扎分开,拿了手帕给递过去止血,疯狂翻着柜架,终于找到了一春香的解药。
服了解药的阮青葙渐渐冷静下来,靠在一边喘息着,等着缓劲。
脑子终于属于自己了,抬眸看看一直盯着自己的杜仲染。
小徒弟脸上怎么有些血迹。
刚刚自己?
瞬间回忆涌入。
刚刚自己失控强吻了她还流了鼻血。
尴尬的想死。
这可是古代啊,师徒是不能逾矩的,得想个办法淡忘这件事。
“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了什么?”阮青葙装做一脸迷茫的样子看着杜仲染。
杜仲染看着他红艳湿濡双唇,迷茫的大眼睛,心里纳闷。
刚刚的事,忘了?
难不成这批药品质有差?或者是解药的问题?
伸手在阮青葙面前晃了晃,阮青葙眨眨眼。
淡,又有些不满的语气,“刚刚的事你都忘了?”
盯着杜仲染猩红快要滴血的唇瓣,阮青葙厚着脸皮问道,“刚刚怎么了呀?”
“刚刚,你”杜仲染欲言又止,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脸上控制不住的染上了粉色。
顿了很久,周遭气压降低。
“没什么。”阮青葙恢復了清冷,自顾着擦着自己的脸,将侧腰系带系好,又如高岭之花一般疏离。
这下,倒真的像无事发生一般。
不知道徒弟心里怎么想的,总之不能在古代,做破坏规矩的事情,师徒就是师徒,这事一定要忘了。
阮青葙脸上血迹也已经擦干净,两人一起收拾了柜架,把打乱的瓶瓶罐罐物归原位。
办完一切,阮青葙起了看书的兴致,“来,仲染,我给你讲讲内经吧。”
“不好。”
“为何?”阮青葙有些郁闷,剑眉中间挑了上去,‘囧’字一般。
“前几日回家,有桩事。”
杜仲染说话惜字如金,半天蹦几个字,可把阮青葙急坏了。
“嗯?徒儿说事说全。”
“儿时一同长大的人,来我家提了亲。”说完杜仲染余光打量着一旁正襟危坐的人。
阮青葙面色无波澜,心里已是地动山摇,徒弟这是要结婚了?
“谁家好儿郎?能跟我徒弟从小玩一起,人应该不错。”
杜仲染还没介绍人是谁,阮青葙先一步夸起陌生人来。还真是急着把人往别人怀里推啊,杜仲染心里没来由的一股气,语气又冷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