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1 / 16)
三年级的男厕所内,传来细小沙哑的求饶声,秋安纯跪在厕所隔间内,面前的男人张开双腿,而她拿在手中的roubang逐渐胀大到手不可全握的范围,男人眼尾尾带着一抹轻佻,手中晃动了两下作业本,扔在了她身后。她转过身去,引起了男人的不满。
“专心点,还是说要我教你怎么k0uj?”
她眼中含着泪,摇了摇头,闭眼时,已经是认命的态度。
裴寒这个人,得罪不得的。上次见他时还是在校外。那次秋安纯看到了他领着一帮二世祖找隔壁学校的麻烦,还把人家高三一帮人打了一顿。裴寒身高一米九左右,就算是坐着全身也都散发出令人畏惧的气场。加上家里是本地有名的地皮龙头,家世显赫,如果得罪了裴寒引起他的不满,可不仅仅是退学那么简单。
秋安纯双手几乎是抖着捧着男人的yjg。裴寒视线冷漠,划开屏幕看了眼时间,今晚有跟几个人约好了老地方喝酒,此刻已隐隐有些不耐。随即胯间传来一阵sh热,当柔软的唇齿触碰到向上翘起的顶端时,裴寒本是淡漠的纯微微g起了弧度。
nv人唇齿柔软,粉neng的舌尖轻轻划过马眼,顺着柱身缓慢往下,笨拙的唇在触碰大roubang时,因为身t本能的害怕而颤抖的唇,加上舌尖的撩拨,裴寒觉得有根筋一绷,爽意上涌。
眼前的nv人说实话技术够菜,牙齿偶尔触碰到roubang,双手畏惧的不敢紧紧握住,这看在裴寒眼里就变了味道,误以为是嫌弃。
“隔壁班的?技术不怎么样啊,该不会是处?”
他伸手碰上了秋安纯的x间,手感绵软,还掂了掂。
“nzi挺大,衣服撩开给我看看。”
男人一声令下,秋安纯身子微微停顿,她穿着米白se校服,x前的鼓胀已被男人握在手里,缓慢r0ucu0着,慢慢从衣领子深了进去。
“你就是隔壁班的母牛,上t育课nzi甩的sao的很。怎么,连个好固定的文x都不带,想让男人给你r0ur0u?”
“衣服撩开,哥哥用大roubang好好给你r0ur0u,戳一戳,saon头是不是痒了?嗯?”
裴寒下流的语气说出口,秋安纯头埋得更低了。她本来就没经历过这种事,加上从初三开始x就不受控制的发育涨大,母牛的称号一直伴随到了高中,这种侮辱x的词汇让内向的她一直以来都厌恶着自己的身t。加上今天遇着裴寒,秋安纯的内心已然崩塌。克制的泪就这么从眼角流出,顺着低落在男人滚烫的roubang上。裴寒见她哭越发不耐,双手扯着她的校服往两边一撕,接着吧紧身衬衫一直撩到x上侧。
眼前的nzi随着nv人的哭泣微微晃动。文x是阿姨穿过不要留给她的。福利院她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从阿姨那借来的。几乎所有省下的钱包括打工的部分都是补贴了各种学费。文x是老款,洗的发白,没有钢圈。但尺寸显然不符,秋安纯紧咬着下巴,n白的x脯就这么在男厕所被男人尽收眼底。
裴寒吹了声口哨,有些嫌弃的看着秋安纯的x衣,拉扯了边缘的带子。
“土豹子,穿的什么玩意?”
秋安纯低着头。“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会。”
裴寒哪里肯放过她,g着唇笑了笑,遍开口道:“怎么不穿sao一点?还是脱了吧,碍眼。”
“用你的saonzi好好r0ur0u大roubang。”
裴寒伸手罩在秋安纯的头顶,强迫x的按到胯间,nv人的哭声和颤抖的身躯越发让他x起,恶劣的x格此时安耐不住,他微微站了起来,按着nv人的头部,胯部几个来回把roubang塞入唇中,本不大的唇被迫仰头吞入,唇边缘已被撑到泛白。
“等下拍张照给何绅看,隔壁班的sao母牛喜欢他呢,居然还在男厕所边抖着n边吃我大ji8。”
“你觉得何绅看到了会不会y?”
这话一落,秋安纯拼命的往后缩,泪汹涌流出,她喜欢何绅一年多,一直以来都是默默地用日记本记录心事,她不敢想自己这样被何绅看到会怎样,她想都不敢想。
“求你了,别。真的,放过我吧,我不告诉老师,今天就当没发生过。”
nv人挣脱了束缚,跪在脚边,泪是满脸都是。头发丝也被男人扯到凌乱。裴寒哪里肯放过她,加上这句还有着三分威胁意味。天真的nv人以为搬出了老师告状这种小把戏就能把他唬住,幼稚的让裴寒想笑。于是他划开手机屏幕,来回轻易滑动几下,接着,群里一个新鲜的视频顿时发了出去。
群里有市里几个交好的纨绔,不仅何绅也在里面,包括裴寒的哥。长达十秒的视频内容,是一个跪在脚边衣衫不整哭泣的nv人,由于角度没看清脸,n白的x脯倒是一览无遗,颜se粉neng的花蕾颤抖着。
“求你了,求你了别拍了。”
视频最后一秒,哭泣的nv人从地上爬起,就跟逃命似的往门口冲。视频跟着一抖,拍摄者也没想到nv人竟然如此胆大。手机没注意滑了出去,摔在地面。
五分钟后,厕所收拾整齐的裴寒y着脸走了出去。打通电话后发布了一个命令。
“隔壁班母牛秋安纯认不认识。晚上把人带到月莺来。”
九点半的月莺其实人还不算多,从十点推后才算是最热闹的时段。寸土寸金的繁华地带唯有夜莺于黑白交界的红se场所,背后自然是有人一手罩着。喝酒蹦迪v人的地方,没点违禁药都不算什么新鲜事,就算ga0出人命来了,上边的人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夜莺给摘的gg净净。
裴寒他们这帮人,里头就有个小爷是夜莺产业的小少爷,平时几个兄弟聚在一块三楼包厢,想g什么就g什么。从初中那会开始,这些个只手遮天的小爷们就没少在这玩过nv人,现在都腻了,各式花样玩了个遍发现也就那样。也没人对刚才群里出现那个视频的nv主角感兴趣,都打趣裴寒最近嘴越来越不挑食。学校男厕所里就开始ga0起来了,把人弄的梨花带雨的哭,一点也不疼疼人家妹妹。
裴寒不以为意,喝了半杯酒后给和珅打了个电话。对方不紧不慢的接通后,传来冷如冰窖的嗓音。
“怎么?”
“半小时后来月莺。”
“有事,不去。”
“你小子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练球?”
裴寒有些不耐烦。催促着和珅赶紧来。“兄弟好久没聚聚了,赶紧过来。”
作为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裴寒自然是知道和珅独来独往的x子不ai跟他们聚,关键时刻倒是搬出了裴寒表姐裴依依,和珅从初中就喜欢人家,碍于裴依依b他们大七八岁,一直以来都是当弟弟看待。
和珅听到有裴依依的消息,挂掉电话,顺手把篮球抛入球架上,转身走了出去。
十点半后,在炸j店打工的秋安纯被两个从未见过面的男生逮了个正着,看年龄大多年纪相仿,不过是校外的混混流。他们有庞大的信息网,找出有名有姓的中学生简直轻而易举,所以等秋安纯被拽出炸j店,上了一辆面包车送入夜莺地下车库的时候,秋安纯的只觉告诉自己,今晚可能她出不去了。
天知道她痛哭一阵后做了多大的心里建设才去打工店装作无事发生企图回归正常生活,但这一切都被裴寒轻而易举的瓦解掉。
包厢内,共有三个男人。另外两个虽然没在校内见过面,不过大多年纪相仿。长相是jg贵的少爷模样,穿着衣品与气质都是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