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他娘的(4 / 18)
目光看过去,表情僵在脸上——
翟语儿这饱含柔情的眼神是投在柳蕴之的身上。
再看看柳蕴之,他对这种眼神似乎早已见惯不惯,面上还是带着温润的笑。
俞烟在心里怒吼!他娘的,他真就是一祸害!还抢我哥的娘子!
“你刚才说你吃过了是吧?”俞烟也不管翟语儿轻呼“没有,没吃过呢”便急急忙忙扯着翟语儿离开。
翟语儿依依不舍地回头,含羞带怯地看着柳蕴之。
俞烟将她带到无人处,还未等她说话,翟语儿便兴致b0b0地问她:“那着白衣的公子是?”
“不是……你不是中意我哥吗?”俞烟问她,心里气愤。
“没有的事,我上次不是否认了么?”翟语儿转转眼珠,俏皮地说着。她是心悦俞弘义,在见到那白衣公子前,她都心心念念这俞弘义,但是,现在她又被柳蕴之迷走了魂。
俞烟气得跺脚,喉咙哽住挤不出一个字。
他娘的柳蕴之。
“那着白衣的公子是?”翟语儿继续问。
“远方亲戚,已有婚约,你莫再多想。”俞烟沉着脸一板一眼道,故意将柳蕴之和杨玉珂已退婚的事瞒着,想让翟语儿断了念想。
先不说翟语儿见异思迁让她生了怨念,她如今……是不肯让柳蕴之再和其他nv人牵扯上关系,至少现在不行,她的心还不让她这么做,她还喜欢着他。
“这般?那可真是有缘无份。”翟语儿哭丧着脸低落道。
“世上如同这般y差yan错的事有许多,不必太过在意。”俞烟压抑住心里的窃喜,装作大度地开导她,
翟语儿没再多说,跟她道别后便离开了。
俞烟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心里又莫名多了些罪恶感。每个人都有追求ai情的权利,她怎么能因为一己私yu便扼杀了别人的ai情呢?
不过这罪恶感在两天之后便消逝得无影踪,因翟语儿又兴致冲冲告诉她,她又对茶楼里的一位公子一见钟情。
当然,这都是后话。
俞烟送走翟语儿后,心里抑郁着,也不想再吃饭,直接回了屋。
进屋前被刚回来的柳蕴之叫住。
她扭头看他,心里更加烦躁,面前这男人抢了她哥的娘子,她还为了他跟翟语儿撒谎。虽然知道他根本便无过错,但她看着他还是难受。
再想想,要是柳蕴之对翟语儿有意呢,那她真是罪过大发了。
“怎么了?心情不畅?”柳蕴之问她。
“我有一事相问。”俞烟低声说,嘴角下撇。
“但说无妨。”
“如果……我同别人说你婚约未解导致那人对你不再有意,你会不会怪我?”俞烟小心翼翼地问出口,一颗心忐忑不安。
柳蕴之的眸子盯着她,深沉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便笑着说:“自然不会,我还需要感谢你帮我省了些麻烦。”
俞烟那悬挂在空中的心终于落下,她松了口气,应道:“那便好。”转身便要进屋。
“说与说我都不会对她有意。”柳蕴之在她关门前又说了一句。
俞烟那刚稳定下来的心忽得又疯狂地跳动了起来,砰砰砰的声音震得她两眼昏花,她颤着声音嗯了一声。
关了门后,她倚靠在墙边,呆着愣了一会儿,又猛地大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庞。
该si。
又要陷进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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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语儿前几日在茶楼里遇见一公子,一见钟情后却再也没见过他,这几天她便老是去寨子里寻俞烟,想要拉着俞烟陪她再去茶楼看看。
俞烟自是愿意,她也好久没去茶楼听书了,于是她又带着小翠,三人一齐浩浩荡荡地进了茶楼。
说书的是个老先生。
讲的故事正是俞烟最喜欢的富家小姐同穷困书生的浪漫凄美ai情故事。
老先生似乎对这类故事并不感兴趣只是被迫要求来讲这故事,他讲得平淡无奇,语气里透露出浓浓的不屑之情,俞烟听得也不是很舒畅。
“两人在四下无人的地方,私定终身,浓情蜜意之时……只见……”俞烟期待得不行,双眼炯炯地盯着那老先生,等着他吐出“贴贴小嘴”这类的旖旎词语。
老先生下巴的胡子颤了颤,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了,将册子猛地砸向地板,嘴里骂着:“不堪入目的东西!真是下流至极!”
他对茶楼的掌柜斥道:“再多给我多少银子,我也不会再念这种书了!”眉毛胡子都气得颤动起来,喷出的唾ye四溅,义愤填膺。
茶楼里的听客也愤懑不已,哪有讲故事讲一半便撂担子走人的呢!一下子大家都起身,叫嚷着要退钱。
掌柜一边安抚客人,一边继续说服老先生读下去。
“这万万不可!”老先生义正严辞地拒绝。
“不讲就滚蛋,换个人来!”一位生得粗壮的姑娘拍桌而起。
“是啊!”客人们应和。
掌柜额前的冷汗豆大般地滚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想起什么,他对着厨房方向喊道:“郎青!出来!”
名叫郎青的人立即急急忙忙从后厨中出来,手里还揣着个洗一半的碗。
“你去讲,你不是识点字吗?”掌柜急忙推着他上台。
郎青本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小时候读过一点书,后来家道中落,便在这茶楼的后厨打杂。
他生得清秀,却因为过早在这鱼龙混杂的茶楼里打杂变得油滑世故,沾染了不少尘俗气。
听完掌柜的话后,他踱步上台,脸上带着圆滑的笑容,将手上的脏碗放在地上,捡起被丢下的书,笑着朗声道:“大家莫生气,我来继续讲!声情并茂地讲!”
俞烟觉得台上的人有意思,便聚jg会神地继续听下去。
“只见……两人靠近……双嘴越来越贴近……哎……还没亲呢!”郎青打了个晃眼枪,和茶客开着玩笑。
茶客们虽然被耍了,但也觉得这互动有意思,气氛热烈融洽。
俞烟也听得有趣开心。
郎青根据情境时而放慢语速,时而低声y唱,时而愤懑不已,绘声绘se地将这凄美ai情故事娓娓道来。
俞烟沉浸在他所讲的故事中,听完之后,在心里为书里的那对苦命鸳鸯落了不少泪。
“好惨……”小翠发言。
“我与那再未谋面的公子……也似这般惨……”翟语儿失魂落魄。
郎青说完书,又端起那个未洗净的碗,下台。
掌柜环顾了茶楼一圈,喜笑颜开地拍了拍郎青瘦弱单薄的肩夸赞:“很不错!以后你便来讲吧。”
“那掌柜,是不是应该付我银两。”郎青面上带笑,殷勤狗腿。
“那是自然!”掌柜阔绰答应。
听完书后,俞烟便和小翠翟语儿一同喝茶磕瓜子。
“你说,我何时才能再见到那位公子呢?”翟语儿恹恹地趴在桌上,“我怕是患了相思病,整日伤春悲秋……”
俞烟笑了笑,并不想理她。她这相思病好治得很,只要再出现一位公子就能自动痊愈。
喝完一盅茶后,三人便起身离开。
途经一条昏暗小巷时,她们看见了郎青。
只是,此时的他,不像刚才在舞台上那般风光,甚至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