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埋(3 / 7)
几天,你都在这里?”
她说着瞥一眼堆在杂物堆上的几件衣物,见林函笑了笑。
“不想回家,就一直住在这里。”
“是不想回家还是因为喝酒方便?”程汐问。
“都有吧。”
“这几天喝了多少?”
“烈一点的酒三两瓶。”
“还有呢?”
林函眼睛避开她,道:“乱七八糟的啤酒几箱吧。”
程汐不由得皱起眉头,道:“做什么喝那么多?”
“难过,我做错事了。”
程汐闻言从沙发上坐起来,她屈膝抱腿,将下巴搁在沙发上,道:“我也有错,我不应该不听你解释就走。”
“我没和你说实话,你生气是应该的。”林函抹了把脸,又后知后觉地抬脸对上程汐,问:“你那是吃醋了吗?”
程汐仔细想了想,如实道:“一点点。”
林函的眼睛霎地亮起来,一时间成了整个室内最明媚的,他拼命将颧骨压下去,却抑制不住,笑得连眼睛都弯得看不见。
“你笑什么?”程汐问。
“开心,特别开心。”
“这有什么好开心的。”
“汐汐你吃醋说明你在意我。”
“是这样的道理吗?”
林函脸se稍缓下来,轻点了下头,道:“是啊。”
“不一定吧。”程汐将脸凑近了些,道:“说不定我只是占有yu作祟呢?”
“那不是一回事吗?”
“那可不是,喜欢是喜欢你这个人,占有yu是想像占有个娃娃那样占有你。”
“那结果是一样的。”林函说道,又上前捧住程汐的脸:“像占有娃娃一样占用我吧。”
他说着脸凑得更近,在程汐额上吻了两口,又缓缓对上她的鼻尖,林函温柔地吮住她的双唇,探进舌去她唇齿间纠缠。
狭小的房间里在q1ngyu滋长间更显得暧昧,程汐任由林函深吻了会儿,便推了推他示意他松开。
她心里沉甸甸压着事情,每过一秒都更郁结。
“怎么了?”林函松开程汐的脸,问。
“我有些心事。”
林函舒了口气,道:“从刚开始就觉得你心不在焉的,是还没有原谅我吗?”
“不是这件事。”程汐的脸垮下来,睫毛盖住眼睛,说道:“我昨天住我爸那儿,知道些事情。”
“是金矜被抓的事吗?”
“你怎么知道。”
“传遍了,蒋琛nv朋友嗑药被抓。”林函说着叹了口气:“不知道要被关几年。”
“已经放出来了。”程汐说道,果见着林函一脸惊诧地看向她。
“放出来了?”他问。
“是啊。”程汐点点头:“她妈妈好像有关系。”
林函闻言一挑眉,道:“关系这么y啊?这都能保?”
程汐复又点点头,她斟酌了会儿,又说道:“她妈以前还参与了研究所建工厂安全不达标的事情,那都能逃掉。”
林函眉头皱得更紧,问:“她是哪一头的关系?司法局的吗?”
“不是。”
林函沉y了会儿,倏地放松下来:“那我这要怎么帮你?”
他晶亮的眼睛正对着程汐,直gg的,细看似乎盈盈着,程汐一时有些愧疚,低了头避开他的视线,又听见林函说道:“金矜她妈妈叫什么?”
程汐默了会儿,还是说道:“金倚梅。”
“我回去帮你问问,有结果了告诉你。”林函说着身t脱了力,他向后仰靠着,双手捂着脸不知什么表情。
程汐心下没由来地紧张,她将双手绞着,也不说话,室内便是全然的寂静。
才是下午,林函酒吧所在的深巷只有夜幕降临时才有生气,此刻暗沉沉的,也没有声音,只剩偶尔传来几声犬吠,不知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
程汐把手松开,试探着去抓林函的手,才靠近就被他反手抓着按在心口。
“感觉到了吗?”他说。
“什么?”程汐问。
林函闭着眼,声音淡淡的:“这里好像裂了个口子。”
作者的话:呕~好土味
程汐把手缩回来,林函没有挽留,她便轻巧地脱开了去。她的手悬在半空进退不得,终是重新放回自己膝盖上。
在狭小的房间里待到天黑,林函过来吻了她许久,没有更多的动作。
冬天的夜来临得极快,前一秒仿佛残霞还飘飘然悠哉,下一秒就被黑暗吞噬,林函看了眼变成深se的窗帘布,0索着着把灯按亮。
林函就着灯光看了程汐一会儿,轻声问道:“送你回去?”
程汐摇摇头:“我自己开车来的。”
林函不知该怎么回,又y着头皮道:“那就留在这儿吧,我给你调酒,刚才说了给你调酒喝,一会儿就忘了,现在补上。”
程汐看着他的眼睛,见他难耐地抿嘴,微张的双唇间露出他的虎牙,心像被击中一样便一下子软了下去。
“好。”程汐点点头。
林函高兴起来,他站起身,又将程汐从沙发上拽着,小步照顾程汐的步伐带着她下楼去。
才六点不到,楼下酒吧只有早先林函在吧台亮的一盏小灯,暗hse的灯光b酒se稍淡些,晃晃悠悠从那头递到程汐眼前。
她看见林函后脑上不平整的发,邋里邋遢的翘着,忍不住伸手去帮他抚平,就见林函转过头来问:“怎么了?”
“你的头发好乱。”
林函闻言去按了按后脑的发,0到一手毛躁,忙把程汐从他身后推到身前。
“你别看,难看si了。”
“还行,就是有些邋遢。”
林函将下巴搁在她肩头,轻笑一声:“就会哄我。”
程汐咂了两下嘴没说话,想着让他开心就行了,不必再去驳他,便任由林函推着自己到了吧台。
林函将她按坐在对面的高脚椅上,自己面对着她倒退到吧台后,生怕被程汐见到自己胡七八糟的后脑发。
程汐撑着下巴半张着眼睛看他,觉得他的行为不着边际的可ai。
“你想喝什么?”林函问她。
“你定吧。”
林函想了会儿,从吧台下头掏了瓶葡萄汁出来,又长臂向后在柜子里0出一瓶橙hse的酒,在程汐面前斟了一小口,道:“我给你调个甜些的,你想喝先喝这个。”
程汐端起面前小巧的酒杯,说着“我也不太能喝酒,这酒烈吗?”,便一下灌了半杯进去。
霎时间嘴里像灌了个火星子似的,滑到喉头燎得她脸上一并热起来,片刻火星子又倏地炸开,滋滋啦啦顺着她的喉管掉进她的胃里,将胃壁惊得皱缩痉挛起来。
程汐喝了半口忙把手里的酒杯放下,抬头对上林函的脸,问道:“这酒这么烈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刚刚和你说了。”林函递了杯白水过去,道:“就是说得晚了。”
“什么时候说了?”
“你刚才灌酒下去的时候。”
程汐想了想,刚才的确听见林函叫了两声,不过烈酒烧到她耳朵缝里去了,烫得她耳鸣,什么也听不清。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程汐才下了小半杯酒就开始头晕,她扶着琉璃台的边缘晃晃悠悠站起来,忽的意识到什么,道:“我喝酒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