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2 / 10）
的空杯拿回来，朝门口张望着，说道：“周晏和金矜一起到了。”
程汐也顺着看过去，对上周晏的眼睛，就见他小跑着过来揽住她的肩。他俯身凑近，本想在程汐唇上吻一下，最后还是调了方向，只在她颊上轻啄一口。
金矜见到她的时候半边脸歪了一下，见到蒋琛又满脸笑意地环在他身上。
程汐看着金矜坐在蒋琛腿上，一件抹x跟着她背上有些粗糙的hr0u一块下垂，胃里的酒返上来，不禁打了个嗝。
好在酒吧嘈杂盖住她的异动，她看着蒋琛把手揽在金矜腰后，暗里给她b了个“ok”的手势，便拉着周晏去林函那边卡座坐下。
林函在她过来的时候斜了她一眼，程汐权当没看见，和周晏坐了一会儿就从侧门溜出去。
深沉夜se中的城东高树林立，乍看似是鬼影幢幢，周晏把车开到程家大门附近，停在马路过海边。
程汐熟练地避开报警器，攀过围栏落在花园深处，二楼书房的灯灭着，她绕到屋侧看见只父亲的房间亮着灯，放心地从露台翻上二楼客房，脱了鞋踩在已经发旧的木地板上。
她把客房的门开了条缝，侧身闪出去，又小心阖上门。
二楼走廊上还挂着她高中时画的油画，程汐借着落地窗透进来的光瞥了一眼，不觉得温馨，只觉得更被排除在家庭之外。
书房在尽头，经过父亲房间的时候程汐隐隐约约听见交谈声，她踮着脚慢慢挪过去，却没成想书房被上了锁。
程汐徒劳拧了几下，失望地垂下手，只好先去到自己以前的房间。
程汐四年留学没有回家，等回来的时候已是鸠占鹊巢，金矜拿她的房间当做储藏室，摆了满屋子的杂物。
这次的门没有上锁，她在自己从前的梳妆台上翻出保险柜钥匙，拉开衣柜门就是自己从前藏着的保险柜。
几件从前她常穿的衣服被叠得整整齐齐，程汐眼睛一酸忙昂起脖子，用手扇了扇，才钻进衣柜里去开保险柜。
她只拿了钥匙，密码试了好几次才开，费了些时候。程汐从里面拿了以前父母给自己的金银和存折塞到手包里，鬼鬼祟祟回到走廊。
父亲房间里的交谈声已经停了，门缝不再漏出光线，程汐又去书房门口碰运气，没想到这次一拉就开。
夜se温柔，身旁的窗漏进晚风，似是谁的大手ai抚过她的脸。程汐站在原地，深呼x1一口，用力抹了把脸。
书房里一盏夜灯在墙角散着微光，程汐在书桌上翻了几份文件，果然看见母亲南山老屋的房产证。
程汐把红本子仔细收着，起身时书柜上一本笔记本突兀地被拉出来，她把厚重的皮面笔记本拿出来，一同拿在手里离开了书房。
她没去看笔记本里有什么，只大概知道这是父亲能给她开书房门的原因。
程汐来的时候翻窗，走的时候却大摇大摆，她顺手把摆在门口的天堂鸟折了支扔在门口，小跑去门口和周晏一起回酒吧。
回去的路要经过青江，夜晚的青江大桥被夜幕压制住，程汐把窗摇下来伸出手去，被周晏一下喝得缩了回来。
“你们怎么都喜欢这样，很危险。”
周晏皱着眉，已经开始有些薄怒。程汐识趣地规矩坐着，又听见周晏说道：“你知道青江大桥的传说吗？”
“什么传说？”
“如果可以走到桥的最高处，就可以见到想念的人。”
程汐听完嗤笑出来，她并不买账，只觉得这故事愚蠢，便道：“那是si之前在回放人的一生吧。”
周晏被她的话逗得开怀，他一脚油门飞驰过青江大桥，拐进自家小楼的巷子里。
周晏在路过自家小楼的时候指了指，问程汐道：“去我家吗？”
“不去，得回酒吧。”
“好。”
周晏本来也没抱希望，只随口一说，程汐却上了心。她恍觉自己总是在拒绝周晏，愈发愧疚起来。
“下次可以来。”程汐嘟囔一句，周晏没回应，她以为自己声音太轻了，刚想再说一遍，便听见周晏低声的一句“好”。
车里暗沉沉的，只有路灯借一点光给她，程汐看着周晏和窗外流动的夜景融合，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中愈明亮。她回过头，直到回到酒吧都没再说话。
周晏把车靠在路边，梧桐枝搭在他们车顶，车窗阖上去，密闭的空间开始显得窒息。
程汐在后视镜看见金矜正从酒吧的巷子口出来，身后跟着蒋琛和林函，两个男人也扯不住她，她边嚷嚷明天要早起去研究所，边问林函：“怎么这么长时间没看见程汐，她人呢？”
“在那里吗？”金矜朝周晏的车一指，说着就要过来。
程汐看着后视镜里金矜越来越大的身形，从后座把周晏的外套扯过来系在腰上，把上衣脱了，翻身跨坐到周晏身上。
“汐汐？”
“嘘…”程汐拇指按着周晏的嘴角，吻上他微颤的唇。
车厢里的温度攀升，程汐0露的后背浸出热汗，周晏的手掌贴上去，竟是b她身上更热，烙铁一样紧贴她的皮肤。
程汐把半身裙全卷到腰间系的外套里去，乍一看像是没穿衣服，她压在周晏胯上，腿心一团热铁。
周晏在她吻上来的时候更热烈地回吻过来，他两只手都只贴着她的腰背，克制而急切。
程汐上身全窝在周晏身上，她微睁开眼看见金矜已经走到他们的车窗边，开始微微在周晏胯上摩擦着起伏。
车窗被来人敲了两下，程汐把车窗摇下来，看见金矜和蒋琛林函正神se各异站在窗外。
她松开周晏的唇停下动作，伏在他肩头，似怒似嗔望一眼过去，声音甜而哑：“打扰人做什么？看不见我们在办事吗？”
周晏的吻sh润地落在她的肩头，程汐把他搂得更紧，不露出x前一点春光。
金矜原本挡了身后两人大半视线，现在却避开身t把程汐完全露出来，她的五官狰狞地皱起来，从牙齿间挤出话来：“程汐你要不要脸？车震啊？”
“是啊，你有什么问题吗？”
金矜在程汐这里吃了瘪，转头去喊周晏：“周晏！她不要脸你也不要吗？”
她的语气听起来似乎认识周晏很久，程汐看见觉察到周晏的动作一顿，心下也没了兴致，才把t从他身上抬起来，又猛地被周晏狠狠按下去。
“别走。”
周晏把系在她腰间的外套提起来，密密裹住她，裙子一角露出来，又被他扯下来盖着她的大腿。
他贴着程汐的肩颈线条t1an吻，按着她的后腰用力压在他b0起的x器上。
周晏今天穿的休闲，灼热透过两层薄薄的棉布传递到程汐的腿心，她下身禁不住地sh润，却碍于还有金矜他们几人只好忍着不动作。
蒋琛在看见周晏把程汐上身包起来的时候转过了身，他拍了拍林函的肩膀以示安慰，拉着他一起往酒吧回去。
金矜见另外两人离开，却仍杵在原地，她紧盯着程汐的侧脸，漂亮的，好像天生就值得被ai的脸。
她在半开的玻璃上看见自己的倒影，和窗后程汐的白皮肤交叠起来，仿佛自己天生也是那样的好颜se。
不过车窗上她的五官未变，耷拉的嘴角和眉眼，外扩的颧骨在路灯微弱映照下格外凸显，即使有程汐那般好皮肤也无济于事，配上她此刻狰狞的嫉妒表情，把她从平平无奇更推向丑陋。
而周晏绅士一样温柔抱着程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