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3 / 10）
“照你那说法，还有其他人si在江底了？”
周晏看一眼林函，笑笑不说话。
林函也知道有些事不是他该过问的，也就没再继续追问。
车绕过中央广场，拐进一条树木荫蔽的小路。
周晏家住在中央广场附近，他在临街一幢小楼停下来，上去拎了瓶红酒下来扔到林函怀里。
林函看着瓶标上的“1974”愣了会儿，又止不住笑起来：“你小子转x啦？”
“偷我爸的。”周晏重新发动了车掉了个头继续往林函家去：“给你的谢礼。”
“谢什么？”
周晏但笑不语。
林函敛了笑，把烟在酒盒上按熄，一块黑斑“呲“地冒出来。
“程汐？”林函声音低下来，问。
周晏打了转向灯拐过街口，进了闹市区人声忽的鼎沸起来，他眼盯着后视镜打着方向，状似不在意地问道：“你真不喜欢程汐？”
“怎么这样问？”
“那你为什么非找我送你？蒋琛不行？”
“那小子惹事儿了。”林函把酒放下，头枕着椅背：“我酒吧都给人泼了漆，不想再让他出来闲晃。”
“那你其他那些狐朋狗友呢？”
“靠不住，不想喝酒就想回家，找他们又给拉场子里去。”
“那就行。”周晏把收音机打开，穿过闹市区又拐了个弯朝北去。
“我以前好像见过程汐。”
周晏的声音虽说被收音机盖住了些，林函还是听见了，他没回话，就听周晏自顾自继续说下去。
“她和我们是一个高中的吗？”
林函点点头。
“那我以前见过她，怪不得那么眼熟。”周晏扭头看一眼林函：“你记不记得我高中的时候和你说过，我在器材室遇见一个nv生，过来拿篮球。”
“记得，原来是程汐啊。”
“是啊，我运气真好。”
林函没再回话，周晏再自说自话也不舒坦，两人一路沉默着到了林函家。
离家愈近林函心里愈不是滋味，他嘴里涩涩地发苦，呛到鼻子里。他一下车深x1了一口气，接上周晏递过来的酒。
“酒不要了？”
“要的。”林函咽了咽口水，把嘴巴里的苦涩咽下去：“蒋琛那崽子不知道哪里ga0来的假酒，老子嘴都发苦了。”
周晏看他一眼不说话，锁了车就和林函一起往小区里走，突然出声道：“不知道程汐现在在g嘛。”
程汐把手里的男士外套挂到衣帽间里，这里自从路恺搬出去后空了一半，这件外套是这半边唯一的一件。
她总觉得周晏眼熟，刚才回来的时候经过山城高中，才想起来她似乎以前在学校见过周晏。
她那时候t育课正排到和林函班级同一节，男生的场地在c场，半节课上课半节课自由活动，一解散林函就要来找她。
林函那时候有nv朋友，来找她不过是出于愧疚，便总是偷0得跟偷情似的。
程汐嫌他烦，又瞧不起他每次来时候的做派，有回就躲到器材室去，却没想到里头还有个男生。
她在里面待了会儿，还是拿了个篮球走了。再后面的事她记不清，现在周晏的脸和那天器材室里的男生重合起来，程汐把挂着的男士外套掖了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叠白纸来。
摊开来见着原本上面的字被人划掉了，程汐对着光透过纸背也只看到漆黑一团，重新折好放回外衣口袋里。
隔天要回家吃饭，程汐挑了条裙子放到卧室窗边的沙发上。
窗外可以遥望到中央公园和一小尾巴截的青江，再往东边是程汐从小到大的家，现在她想回回不去，需要靠新nv主人的施舍。
她后妈带了个拖油瓶来，是个小她两岁的nv孩，不知缘何看她极为不顺眼，最近找了个男朋友，明天要带回家，父亲才把她叫回去。
父亲几十年了还是个县委，早年把她送出去留学，几年没回家家里就变了天，程汐心里有怨，可又只能憋着。
母亲在她留学前和她父亲离婚，回了临省的娘家，走前没给她留电话，仿佛从没有过她这个nv儿。
现在她二十又六了，高不成低不就，住父亲给她买的房子里，前几天又没了男朋友。
而她后来的便宜妹妹，平稳走她自己母亲给铺的路，程汐父亲还给帮衬了好些，现在又带个谈婚论嫁的男朋友回家。
程汐去厨房倒了杯水，心叹真是同人不同命。
月亮半夜的时候爬到了程汐楼顶上，她坐在窗边瞧不着，顶着夜风爬上了天台。
从天台围栏望下去是山城的城南，除开她这片高层都是些别墅，在广袤天幕下更显低矮。
程汐在她家楼前看见神似林函的背影，正朝门口走着，夜se叫她看不真切，她便收了眼没再细看。
林函在家里和周晏喝了一小杯红酒，聊了会儿天，等人走了已经快半夜。他借着醉意打车到程汐家来，却不知道她住在哪门哪户，在小区里转悠了半天无功而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已经把人介绍给周晏，没有回路可以走。
回到家又喝了两杯，眼前开始朦朦胧胧浮现高中时程汐的样子，穿高中时运动服式的校服，没有穿外套，只一件薄薄的校服短袖，从棉麻白布上透出她内衣的轮廓。
都知道校服很薄，nv生们便不穿深se的内衣，但盖不住凸起的内衣边。林函昏头昏脑上去0一把，什么也没有0着，反把幻象赶跑了。
身边什么都不剩，林函把自己摔到床上，嘴里又开始发苦发涩。
“怎么到处都是假酒。”林函嘟囔了一句，把被子扯到身上盖住睡过去。
梦里程汐又跑到他跟前，仍旧是穿着薄校服，不过她这次正坐在一叠高高摞起来的软垫上。林函回过神来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正在c场边的器材室里。
程汐的k脚卷了一截上去，脚踝露在外面，她坐在摞起的软垫上脚离了地，双脚摇来晃去。
林函心里开始发痒，他慢慢朝程汐那儿挪过去，怕又把她吓没了。
她坐着的软垫上方正是一扇小窗，外头递了一束光进来，框了个四方的亮斑在对面白墙上。
空气中漂浮的微尘被光镀了银，落到程汐头顶，她低头看着自己晃荡的小腿，完全不在意正偷偷靠近的林函。
林函看着程汐蝴蝶一样，扑过去把她抱了个满怀，这次没把她赶跑，手臂箍着软得不真实。
程汐没有拒绝，反而怯怯地回应，两手圈上他的腰，把脸贴上他的x口。
程汐把耳朵贴上他的左x，小声道：“林函，我可以听见你的心跳。”
她的小腿刮过他的，声音是清凉的甜。
林函忍不住在她发顶轻吻了口，道：“跳得很快吧。”
“快。”
程汐把手从他校服下摆探进去，缓缓拂过背脊向上，又沿着脊骨落下。
尾椎的位置开始发麻，林函抱着程汐把她压倒，在她唇上贴着亲了两口，才撬开她的唇齿缠上她的舌头。
程汐的手绕到他前面按上他的腹肌，在他肚脐边用指甲一圈圈打着转，林函攥住她的手腕，按在她身侧。
林函抬头对上她的眼睛，下身在她腿上顶了顶：“我会忍不住的，让我好好亲你会儿，好吗？”
程汐点点头，把手规矩地摆在身侧。
林函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