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5 / 11)
他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你忙完了?」他的目光稍暖,柔情一片的对上她黑白分明的清亮眼楮。
「嗯。你对她说这话好吗?」苍夏不知道该抱持着怎麽样的心思,说同情嘛,好像没有,毕竟她们立场终究不同。
同情她的话,也不过是虚伪的表现,何必呢?
她唯一清楚的是不想让师兄难受,这样冷酷且直接地伤害一名nv子,实在有违他的作风。
「别担心,这话我心里有数。」贺容溪其实不想说这事他很早就有了经验,刚开始心情是不太好,可是久而久之,有些人有些事还是得下猛药才行。
贺容溪可不想让苍夏误以为他是huax之人,对於送上来的nv人,还是这样的做法最有效。
「是吗?」苍夏依然担心瞅着他。
「你就别多想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cha足或破坏在我们之间。」他慎重的宣告代表他的心思,也代表着他的承诺。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说什麽了。」苍夏浅笑回道。
她也的确才是最懂贺容溪的人,否则从前她误以为他ai上四师妹时,就不会这麽决然的离开。
她和他一样,真ai一个人,就只有彼此而已。
当贺容溪和苍夏以为事情说开了,也就代表告一个段落了。
孰不知,他们是这麽想着,可是其他人的想法似乎不太一样。
「你要我去你妹妹那里?」贺容溪皱眉,声音冷冽。
他是凭什麽以为他会答应这样的要求?
「因为我妹妹病了,她嘴里都在喊你的名字。」齐泽就某些方面是个愣头青,他没有想到这样的要求代表什麽,现在的他纯粹就是担心妹妹病情的好兄长。
「恕我办不到。」贺容溪的眸里寒凉如冰渊,毫不客气的直言拒绝道。
「为什麽?」
「你晓得一个男人,在一个nv人病了的时候进入她的闺房,这代表什麽吗?她和我并无任何情谊,我对你妹妹没有半分兴趣,不想为了这件事对她负责。」贺容溪冷冷嗤笑道。他看齐妍的教养方式,就知道和江湖儿nv的放养有些许不同,谁知道这一探看,会不会就被藉故缠上,甩脱不得。
虽然觉得很奇怪,可是齐山教养一对儿nv的方式,显然跟江湖人士半点关系也没有,他们举止有度的模样,怎麽看都b较像是书香世家的儿nv。
齐泽是例外,可是连齐妍都是半点武功都没有,这不是很奇怪?
齐妍虽然没有避外男的规矩,可是说话行事却像极了那一些闺阁大小姐,一点也没有粗俗豪放,反而书卷气极为浓厚。
他可不敢保证齐家在教育nv儿时,有没有特别看重在「闺誉」方面。
他可不想真听了别人要求一看,最後却因为什麽闺誉受损之类事情,被人寻si觅活的缠上。
这样的情形,他不是没有遇到过。
经此一事,贺容溪猛然对齐妍的印象直直下滑,跌落尘埃。
「……你说的有理,是我无状了。」齐泽没想到这一点,被人这麽一挑明,顿时也觉得自己的要求的确不妥。
他也已经清楚贺容溪和苍夏是一对的事情,这样的要求的确是不合理,甚至有破坏他们感情的嫌疑。妹妹的心思,在她昏迷後还喊着这人名字时,齐泽也知道了。
可是,不能因为自己妹妹抱持这样的心思,就强迫别人接受,齐泽本身也做不来这样的缺德事。
他觉得就这样把人叫进妹妹的闺房,以他们家的教育方式,妹妹还真可能叫人负责,否则就不活了……齐泽猛然冷汗涔涔,他这是出的什麽蒐主意。
「既然知道,你们就自个儿去处理吧。我从来没对她做什麽让人误会的事情,这一点想必一直暗中跟随的人也知道。所以你妹妹的事,我没有责任去负责,也不想去负责。」贺容溪残酷的说破一切,眼中的寒意刺人心扉。
他不得不庆幸,自从上次绑人的事,齐泽和齐妍身旁都有暗中跟随的人,否则齐妍这番表现,还不被人误以为他做了什麽事情。
贺容溪光想就觉得犹如吞了苍蝇这般的恶心。
「你说得对,我们是该自己处理。可是,现在的情况有点危急,不知道是否能够……」齐泽头冒冷汗,支支吾吾的模样,像是再也不敢直言要求。
「你是想要我帮你妹妹看看?」一直不cha话的苍夏,聪慧的注意到他的为难和想法。
毕竟,他的眼神一直朝自己瞟来,想要装作不知道都有点难。
「你还想要让我师妹为她看病?」贺容溪漆黑的瞳仁里如下冰刀,他已经认定齐妍是心思深沉的nv子,哪肯让他心ai的nv人接近这样的nv子。
「我我……」齐泽是厚道纯粹的x子,他脸se通红,一副既羞愧可是又无法的感觉。
因为没办法,那毕竟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没关系,我去好了。」苍夏倒不像是贺容溪那样如此的排斥,齐妍只是一个弱nv子,并不是穷凶恶极之徒,至今也还没有害过人,所以她并不介意帮忙医病。
虽然,齐妍算是自己的情敌,可是也不能见si不救,就是为了回报齐泽无意的帮助之情,她也得帮上一帮。
当然,最重要的是反正把人医好了,师兄也不会看人一眼,她信任他。
「小夏。」贺容溪还想阻止。
「师兄没事的,只要你在外头陪陪我就行了。」她却是回以安抚的笑靥。
贺容溪听她这麽一说,他皱了皱眉,好一会儿,也就勉强答应。
「苍姑娘,不好意思。」齐泽则是一脸感激道。
苍夏朱唇翘了翘,道:「道谢的话还是以後再说,我们赶紧走吧。」
当苍夏独自进入齐妍闺房,帮人看病施针及喂了她的药粉後,她才一脸古怪的表情走了出来。
「怎麽了吗?」齐泽焦急的问。
「已经没事了,只是……」苍夏一副难以启口的尴尬模样,她有点後悔帮忙来这看一看病,这都是什麽破事啊。
可是,今日也好在看病的人是她,否则的话,对闺阁nv子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是什麽?」
「有什麽事你就直说无妨。」
「是啊,直说无妨。」
齐山夫妇在nv儿病的这麽严重时,当然不可能视若无睹,他们全部都在外头等候着。
他们的一言一语,全都挤在一团,听的人头昏眼花。
「停,你们先别说话,先听我讲。」苍夏了解他们焦急的心思,可是也得一个一个来,不然她怎麽讲?
「不好意思,是我们太紧张了。」齐山一个眼神,让他的儿子及夫人顿时阖上了嘴巴,他自己则作为领头人物,说道:「姑娘请说。」
「你们最好派人查清楚今日是谁接近齐妍的,她这次不是病,而是被人下药了。」苍夏真心也觉得齐家的事情也太多了,什麽事都有可能发生。
一次又一次,真是没个消停。
也不晓得是齐家的楣运,还是她和师兄的楣运?
「下药!」三人异口同声道。
「那麽可以问姑娘一下,我nv儿是被下了什麽药吗?」齐山可是没有忽略到苍夏古怪至极的脸se,显然这药不是什麽好东西。
「这药嘛……应该算是春药的一种。」苍夏难以启齿的开口道,如若不是这种药,她何至於这般模样?
「春药!」齐家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