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9 / 14)
昏眼花。
「停,你们先别说话,先听我讲。」苍夏了解他们焦急的心思,可是也得一个一个来,不然她怎麽讲?
「不好意思,是我们太紧张了。」齐山一个眼神,让他的儿子及夫人顿时阖上了嘴巴,他自己则作为领头人物,说道:「姑娘请说。」
「你们最好派人查清楚今日是谁接近齐妍的,她这次不是病,而是被人下药了。」苍夏真心也觉得齐家的事情也太多了,什麽事都有可能发生。
一次又一次,真是没个消停。
也不晓得是齐家的楣运,还是她和师兄的楣运?
「下药!」三人异口同声道。
「那麽可以问姑娘一下,我nv儿是被下了什麽药吗?」齐山可是没有忽略到苍夏古怪至极的脸se,显然这药不是什麽好东西。
「这药嘛……应该算是春药的一种。」苍夏难以启齿的开口道,如若不是这种药,她何至於这般模样?
「春药!」齐家三人面面相觑,他们的表情都是同样的难以置信。
怎麽会是春药?!
「所以,你们最好还是好好查一遍,我和我师兄就先告退了。」苍夏打si也不会留下来和他们讨论这尴尬的话题。
她快速出了房门口,就拉着等候她的贺容溪赶紧离开。
由於里头的声音太大,内力b苍夏还高深的贺容溪自然能够听见一二。
他饶富兴味地瞧着脸颊红扑扑的苍夏,似笑非笑地故意问道:「你说怎麽会是春药?」
「我怎麽知道。」苍夏细声的咕哝道。
「是吗?你不好奇?」他唇角微g,挑眉一问。
「不好奇。」苍夏立刻端正面孔,怎麽也不在贺容溪面前露出分毫情绪,这人最近可是ai极了对她动手动脚,难保不会藉着这话题,再对她行那羞si人的事情。
贺容溪怎麽会察觉不到她的小心思,可是他还真的就是ai煞了逗弄如此模样的她。
「真不好奇?」他意味不明的邪笑道。
「师兄,我们别讨论这话题了,伤人。」苍夏看似义正词严的说道,实则是快要绷不住表情,当她没看见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吗?
贺容溪见她一副防贼的模样,他终於忍不住爽朗一笑。
他的ai人怎麽可以如此可ai,让他真是百看不厌。
苍夏被他这麽一取笑,回以怒瞪,她娇瞋不满道:「你居然笑话我!」
「好好好,我不笑了,你可别生气。」贺容溪尽量收敛起笑意,省得真把人惹火了,她就真的晾个他三、五天。从前不觉得怎麽样,他现在可受了她不理他。他故作正经说道:「我只是好奇这药是别人下的,还是她自己下的?」
听此一言,就知道贺容溪对齐妍的印象已经无可挽回。
「应该是别人下的。」哪个nv子这麽无聊,朝自己下那种药?
贺容溪细想一会儿,也觉得苍夏说的有理,再怎麽样,也的确不可能朝自己下那种药。他可没有那种「舍身」救人的好节c,而且依照齐妍那种nv子的智慧来看,也不可能会想出这样拙劣的计谋。
「你说得对。」他赞同道。
「只是不知道是失败还是怎麽了,齐妍的闺阁也看不出有男人出现的痕迹。」虽然说出来挺不好意思,可是要陷害人,总也不能只下药吧?这也太奇怪了……
事实证明,苍夏想得没错,那陷害的人的确是计谋失败,那人是怎麽也想不到齐妍会有人暗中跟随保护,陌生的男人轻易近不得齐妍身边,以致於她全身发热发烫,却还能安然无恙躺在自己的闺房中。
不得不说,齐山ai护儿nv的一番心思,正巧保护了他的nv儿。
「反正,那不关我们的事。」
「说得也是。」苍夏赞同朝贺容溪点点头。
「不过,竟然有人会下这种药,看来我不能让你有独处的机会。」贺容溪再次深刻觉得齐家庄真是不安全的地方,连这种下三n的手段都有,恐怕在离开前的那一刻都不能放松。
不过,幸好,这样的时间也剩不长了……
在苍夏解决齐妍事情的隔一天,苍夏和贺容溪被齐家仆役带入齐山的书房,这书房不同於齐家庄会客的厅堂,但是很明显的,这书房的隐密程度其实是更上一筹。
苍夏和贺容溪二人都0不着头绪,不懂怎麽突然就被主人翁给召进这样的地方。
然後,就在仆役出去阖上门的瞬间,从飞鹰戏鱼的屏风走出来的齐山夫妇,这一次不待二人回神阻止,齐夫人就率先朝他们深深下跪作揖礼拜,充满十足诚意的感谢。
「我林如情,在此感谢二位的大恩大德。」齐夫人说道。
这样慎重的姿态,着实让二人惊吓一跳。
苍夏和贺容溪面面相觑,怎麽都觉得这样的大礼有些奇怪,不就是救了她nv儿一回吗?这也不至於如此吧……
「其实早在你们救出我儿时,我就该告诉你们一切了,只是那时候仇人尚在暗中窥伺,还未除去,因而不敢如实相告。」齐夫人说出一番令人听不懂的话出来。
「这是什麽意思?」贺容溪拢眉,她的话中颇有一种意喻深远的感觉。
「你们不是为了林聿云夫妇的事情而来的吗?」齐夫人莫测高深的淡笑一语。
「是啊,我们的确是为了这事而来……等等!你、你的名字……你姓林?」苍夏猛然注意到疑点,她说她叫林如情,那麽她和林聿云是什麽样的关系?
「是的,我姓林。」
「你和林聿云是什麽关系?」贺容溪率先问道。
「准确的说,应该是兄妹关系。」
「不对,林聿云是独子,他并没有妹妹。」贺容溪记得四师妹所讲的话,三师弟不可能骗她。
「那是外人不知道罢了,准确的说我和我兄长是同父异母,你们这一些人不知道是正常的。就是我的父亲临si前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唯一知道我身分的只有我的兄长和嫂嫂。」林如情轻叹一声。
「同父异母!」苍夏和贺容溪还真的是想不到,而且还没人知道,这太古怪了。
「你们来时应该早知道林家再无一人的事,甚至你们也很难查到林家的种种事迹吧?」
「是的。」苍夏回道。
「那是因为除了部分被我和我丈夫使了些手段,还有就是林家其实并不是江湖人士,除了我兄长林聿云,林家可是世世代代的书香权贵,江湖人如何会有兴趣关注官宦之家的事情?朝庭与武林终究是互不g涉的居多,在林家出事後,我和丈夫就率先出手,因而得以埋藏林家的许多事情。」林如情不疾不徐说道。
「你们为何要如此小心翼翼?还有林家究竟是为何出事?」贺容溪沉声问道。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太想说,这毕竟关乎我的母亲,同时也是林家的丑闻。可是你们多次救了我儿nv,甚至因为你们所提供的东西,才能让我们问出仇人,报得林家的灭门之仇,所以这事我还真的隐瞒不得了。」林如情顿了片刻,才真心坦承道。
原来一切的归根究柢,都还得归功於苍夏自制的药散,不得不说那东西的效用出奇的好,齐山夫妇也因为它才能拨云见日,找到这多年来到底是谁害得林家的人。
也怪不得,一进来,齐夫人就行如此大礼。
「那麽到底是何事?」贺容溪眼睛沉静的问道。
「其实认真说来,是要从我父亲一辈的事情开始讲起。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