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4 / 14)
下这麽简单,都出人命了还无法找到人!
思及至此,难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我知道林疆的一些事,虽然不是很多。」温柔婉约的嗓音突兀响起,顿时打破室内的安静无声。
这下子众人惊了!
他们没想到那冷如冰雕的人,还会与人诉说如此私密的事情。
三师弟和四师妹的感情,确实很好……
苍夏心情不由得复杂起来,她不清楚是不是应该高兴,毕竟如果容溪伤心了,她的心里也不会好受。
她宁可伤心的人是她,而不是他。
洛瑶彷佛不在意众人的心思,她此时满心满眼都只有林疆一人,再也装不下其他。
明明她与他好不容易两情相悦,但是为何上天还要如此的捉弄人?她好不容易才弄清他的心意,好不容易才得到他的心,她还没告诉他,她ai他啊!
他是为她而伤的,如果他真的好不起来,那麽——她会去陪他的。
「林疆的父母早已去世,他的父母都并未有其他的亲戚,所以他们去世後,林疆家中就只有他一人。不过,林疆父母在世时倒是有一个至交好友,那就是北武林的泰斗——齐山。」洛瑶缓缓道出记忆中的事情。
齐山?
「只有一个好友名单,这线索也太少了!」宋丹蝶的粗神经都能感觉情况不妙。
「不管怎麽样,有b没有好。」苍夏实话实说。
「正是如此。」贺容溪赞同道。
「既然如此,我有一个想法。」苍夏脑筋一闪,顿时有了主意。「我们不如兵分两路,一批人去找齐山00林疆的家事,或许能0出个线索来;另一批人,就动身前往苗疆,若问世上对蛊谁最熟悉,恐怕非苗疆人莫属了,若能找来一个苗疆人为林疆解蛊,那就最好不过了。」
她此时也没有其他主意,但也只能尽力而为。
两个方向,希望总有一个能够成事,说起来,她其实也只是听天由命。
「二师姐说得对,咱们就这麽做好了。」宋丹蝶也没其他法子,她颇为赞同道。
「也只能如此。」贺容溪点点头,他沉y一下,彷佛想起什麽,再道:「三师弟这压制的时间能有多长?」
「一年,只有一年!」苍夏明白他的用意,斩钉截铁答道。
时间果真是刻不容缓!
他们此时只能一起祈求,希望三师弟不是短命的运道。
他们谁也不想失去亲如手足的兄弟啊!
疾速的骏马奔驰,马蹄翻飞出滚滚的烟尘,好在这时节的天气并不是冷峭如刀,刺人心骨。当然,纵使气温尚在可以忍受的阶段,但是h沙飞扑直面却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好在苍夏大多被人护在怀中,不论是山风抑或是土沙,全部都皆於她无关。
这是第二次了。
苍夏ga0不懂在贺容溪心中,她到底是怎麽样的存在?
她敢说她从小到大的生病的次数寥寥无几,就算不能说是壮硕如牛,但也绝对与柔弱的病西施0不上边。
更别说,她的武功即使是师兄弟妹最弱的一个,但是好歹一招三式,只求自保亦不是难事。
岚延真可是绝世的武学奇才,从一出江湖就享富盛名。他所教出来的徒弟,即使再弱也有一定的水准。
当然,她从来没有与人打杀对峙过,这话还是师弟师妹闯荡江湖b较出来的。
苍夏估0自个儿的实力,怎麽都能与二流高手占上个边吧?
由此可见,苍夏身t的强健力度还是有一定的保证。
她其实并不是不喜欢被人护持在怀的感觉,尤其这人还是她心心念念的一个人,能够与他靠近一点,她的确是喜悦和羞涩的。
静静地靠在贺容溪坚y厚实的x膛,听着他又沉又稳的心跳声,苍夏就感到异常的安心。
她只是困惑他把自己当成易碎的物品,她的骑术就是再怎麽不济,她还有武功在身,内力护持。因此,就算是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也是不怕的。
她的轻功可不是摆设的装饰物,平时采摘药物时,险山峻岭,万壑千山,她无处不去,论轻功排行,她自信不轮他人。
可是,偏偏大师兄贺容溪就万分坚持si活不让她独自骑马跟随,苍夏并不认为自己会拖後腿。
她想让自己的形象一点一滴的改变,可惜却总是事与愿违。
苍夏不由得感到挫败不已。
他不会还是把记忆停留在小时候的相处上吧?
可是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他幼时记忆长不大的淘气nv孩。
苍夏此时万分的懊悔,从前不该为了霸占他的视线,就极尽败坏自己的形象,想必x格粗心让人不能放心的形象已经根深入心,铲除不掉吧?
她这算是自食恶果吗?
说起来,自从学医以後,她身上的哪一处伤还都是故意造成的,毕竟那伤口要处理起来,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简单轻松。
从前,她只是想让他多心疼她一点,如果不是听见他对她的想法,她现在肯定还是装作一副莽莽撞撞的模样。
其实她从来不粗心的,习医的人只有细心,不会粗心。
人命是粗心不得的。
可是,她知道就算直接挑明开来,也不会被人相信。
苍夏其实有着聪颖的脑袋,无用功的事情她很少会去做,在明白说破嘴也不会改变别人对自己的既定印象,她就索然放弃这样的想法。
况且,这事她真去做,不是摆明过去她一直在撒谎瞒骗吗?
她宁可从现在开始「一点一滴」的慢慢改变,也不会笨得被人抓住把柄。
苍夏可不想得到贺容溪哪怕是一丝的嫌恶眼神,他可以不ai她,但他不能讨厌她。
她承受不起被他讨厌的结果。
「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吧。」拉起缰绳,黑se的骏马奔鸣一声。
贺容溪矫健俐落从马背跳下,他一只健臂不忘g搂住苍夏的细腰,把她一同带下。
苍夏的沉思骤然被打断,她被他粗壮有力的臂膀紧紧箝住在怀中,二人正面紧贴密合的身躯,让人不禁脸发慌心发热。
她其实可以独自乘坐一匹马,真的。
这般被人牢牢锁紧抱住的感觉,对苍夏的刺激实在太大,就算她对大师兄存有昭然若揭的觊觎之心,可是却仍然免不了败於己身的浅薄脸皮。
她从来不晓得她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
想一想,何其悲哉?
「我已经站稳了,可以放开没关系。」苍夏故作镇定,以掩藏心跳如雷的情绪。
贺容溪察觉被轻轻拨开的手掌心,黑釉般的眸子闪过一线光芒,随即而逝。他俊美无俦,儒雅温和的脸上神情不变,笑道:「虽然天se尚早,可是连赶几天路,想必你也累了。今日难得这个地方有客栈,那我们今晚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嗯,也好。」苍夏一缕发丝被风吹到脸庞,她修长的手指习惯x第一动作就是轻轻拨冗到旁。
乌黑秀发被冗到耳後,她有些风沙的面容上掩藏不了一丝的疲惫。
接连的赶路,不是随便找间破庙,就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加上中途都并没有很好的条件可以休憩的地方,难得遇见一个客栈,他们的确是需要好好梳洗休息一下。
贺容溪和苍夏把壮马牵到客栈前方,一直没有来客的小二,见到好不容易有了客人,那双眼睛猛然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