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门在那你自己请(5 / 10)
槐安道:“你爹娘一定会喜欢我的,不过我可不用带你见我爹娘了,木家不嫌弃我就入赘吧!反正我穷的只剩喜欢你了!”
木归云噗的笑出来拍拍他手臂道:“你又没正形了,净ai胡说八道!”
小船往岸上飘去,高楼挂着橘红灯光照亮她黑白分明的双眸,透出红霞的面庞,槐安握着她手道:“不是狐说,是狗说的,我没跟你说过吗?以前我在皇g0ng养了一条狗,我给他穿白衣,他还会跳扇子舞喔,你信不信?嗯?你怎么这表情,我下次让他跳给你看,真的!”
木归云起身提着裙摆,槐安搂住她腰纵身飞上岸,她笑道:“狗怎么会跳扇子舞?你倒是养成jg了?”
槐安想到什么,嘿嘿一笑,搂住她飞上屋檐,圆月照耀,天地间仿佛剩下一对有情人依偎的影子。
木归云望着月亮,好像能穿过云层一路飞跃广寒g0ng,她道:“槐安,我好像对你很不了解。”
槐安抱着她站在钟楼的顶端道:“很多人对我都不了解,可是只要你读懂我的心就够了,我们有很多很多时间可以互相了解。”
木归云心中悸动又飞驰心神,似乎很快他们就能在广阔的草原上并辔而骑,槐安会带着几覃烈酒拴在马鞍上,他们会看尽红霞九州,行遍山河万里,木归云会在自己的药炉等待槐安归来。
槐安ai喝酒ai交朋友,她也会认识五湖四海的人们,在家门外就能会听到酒碗碰撞声,槐安会跟朋友们谈论国家大事跟中原英雄,他会陪着自己在镇北军开拓的战场救助伤患,夜晚抬头就能看着银河流动,早晨被帐篷外牧羊的狗吠叫醒,这样的生活便是美好幸福。
“以后我们去塞上草原,我陪你仁医天下,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木归云这辈子最美的记忆,就是当时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给予最动人心扉的约定守候。
北疆的气候两变,盛夏寒冬,刀风刺骨,聂远系着大氅被风吹开,里面是酒红的军装,毛领外翻,头顶戴着漆黑的毡帽,这是北疆军队制式的军装,他抬起左手那厚厚的麂皮手套,一只盘旋游凖收翅停在他手臂上。
范青接过游凖脚上的短菚道:“距离三百里。”
聂远00游凖的头,从k腿皮袋中丢一块切成四方形的羊r0u,游凖唰飞过去将羊r0u块吞掉。
范青拧眉道:“我还是建议不要回防,他们长途奔波正好疲惫,现在埋伏在这里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岂不正好?”
聂远道:“不,扎那赫带领的西羌军队只有一个骑兵连,虽然是挂上扎那赫的旗帜,可是他并不在里面。”
范青道:“是哨兵回报的?难到扎那赫留在大部队?”
聂远转身从高楼下来,范青跟着他,旁边几个参谋长还有营级的校尉军官,个个神se凝重听候命令,聂远道:“夜晚叫小贺带一队人马去袭扰刺探他们虚实。”
范青道:“火pa0营是否要先就位?”
聂远道:“不必,今天一样照常作息,除了小贺的先锋军其他人原地整备待命。”
几个将士低声交谈,范青道:“是。”
扎那赫夜晚在距离yan华关口两百多米处扎营,他们是羌族人,少部分高阶军官会说中原话,带领的是他们部落其中一个王子。
贺忘笙带着先锋军连夜渡河,一路直冲扎那赫的军营,夜晚火光冲天,阵阵狼嚎响彻云霄。
贺忘笙把扎那赫带回来,不过只有一颗头。
“在袭扰时发现他们往西线逃跑,所以就顺手杀了。”
帅帐内,个个将士震惊不已,一个士兵拿起头颅,其他将士围过来查看,聂远拍桌大笑道:“好!不愧是我的儿子!”
聂远总是手把手教导他,贺忘笙对于战略军事学的很快,他弯弓s雕,嗖一声,那长箭极速飞过山头,大雕被一建贯穿颈部,直直落下。
贺忘笙策马扬鞭,一路奔驰,ch0u出长剑侧身一挑,那草原上的雕身就被剑锋挑起来,贺忘笙笑道:“爹,你看,我箭术很准吧?今天加菜!”
聂远笑着道:“很准,小贺你是天生的军人,你一定能继承镇北军成为名留青史的大将军!”
贺忘笙拔下箭cha回箭桶道:“好啊,我以后要成为跟爹一样厉害的将军,守护北疆。”
三月十五,贺忘笙回到神农谷。
木归山蹲在花圃前面除草,他手掌沾上泥土,远远山道上一个古铜肌肤、五官深邃穿着青天布袍的少年牵着枣红大马,走近看两侧鬓发辫发竖起,颈脖挂着狼牙,木归山皱眉站起身,拍去手上尘土,不确定道:“小贺?”
贺忘笙招招手道:“师父!师父!我回来啦!”
木归山睁大眼睛,贺忘笙已大步跨上前道:“师父!我回来了。”
木归山伸手00他脸颊,拍拍他结实的肩膀道:“小贺真的是你?”
贺忘笙拍拍x脯道:“是我啊,师父不认得了?”
木归山突然踹了一脚道:“你个臭小子,连封信都不写,害我这么担心你在军营受到欺负!臭小子!”
贺忘笙笑道:“师父!我不认识字啊怎么写信啊!别踢别踢,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给你做饭去。”
木归山看着他那一车事务,道:“什么东西一大箱子的?”
贺忘笙走去掀开黑布,从里面拿出大氅道:“我从北疆带回来给师父的。”
里面有虎鞭、貂皮、狐裘、两坛青稞酒、面饼等等土产,木归山翻翻捡捡道:“什么鬼东西,要这些g嘛?这里根本穿不到大氅的你小子要热si我吗?”
神农谷四季如春,自然不像北疆只有夏冬两季,他嘴上说的刻薄,还是收下一马车的东西。
竹屋外挂着木剑,那是他的房间,打扫的g净整洁,他帮忙把东西搬到仓库去,经过花圃发现泥土外翻,栅栏断裂,地上还有剪子铲子等事务物,便道:“师父,是不是被野狗咬的啊?”
木归山听到就来气,道:“是啊!h金土豆的根被地鼠啃坏,野狗发现这里有地鼠就把我的花圃刨的乱七八糟,真是气si我了!”
贺忘笙蹲下来检查地洞,把手探进去0了0,又把花圃里里外外检查一遍,弯腰把残破的木条跟栅栏捡起来,道:“我做几个陷阱来抓地鼠跟野狗。”
木归山卷起袖子道:“那好,我去做饭,那些工具都放在老位置,需要什么去村口喊村长让他提供。”
贺忘笙应,开始忙进忙出,抱来一堆材料坐在板凳上刨木,日头高挂热出一身汗,他脱下上衫挂在紫藤花架上,几只小凤尾蝶在他身边飞来飞去很是好奇,他露出少年人jg悍的上臂肌r0u,挖出坏掉的h金土豆,放在板车上,h雀站在他衣衫上啾啾叫。
他找来一个树杈,大约小臂粗,两端用皮筋绑上横在中间,用一个木棍cha在皮筋中间转五六圈,存够扭力后,用另一个较小的树杈把两尖端削平钉在地面,绳子一段系在木棍上,一端系在小滑木上,活绳放在架高的木头上,把h金土豆的根放在活绳里面。
做好踏索脚陷阱,他就把整块土重新整理一遍,把杂草跟旧土铺平,其他的陷阱跟诱饵布置完毕,木归山喊他吃午饭,贺忘笙洗洗手把h金土豆一起拿进屋。
木归山做了一桌好菜,给他添一大碗饭,贺忘笙道:“晚上就可以抓到野狗了。”
木归山道:“军营都在教布置陷阱啊?”
贺忘笙道:“还有怎么抓野鹰,我们要训练他们传递情报,跟打马蹄铁、煮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