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4(12 / 18)
太……」她说到这面红耳赤起来。「但我真的很喜欢,觉得好……亲密。可是……」她讲到这抬起头有点畏缩看着我说:「我总觉得你好像要很……凶的进来,我、我、我总觉得那好像会……很痛……所以我有点害怕。」
我嘴巴张张阖阖,我刚刚真的是差一点就要长驱直入,压根儿忘记她是第一次。
「但我想给你!我想给你的!所以我的意思是……不要这样子,你可以先慢慢进来吗?」她变得是很害羞腼腆的说。
不要了啦!那是意外!我不敢进去了啦!
我想这就是某种的打脸自己,我才跟她说我喜欢躺着享受,但我刚对她像个发情的猛兽。
理智回来後我就像是那块冷却的铁,态度又变得b较强y点,也开始谴责自己:你想对小妹妹g嘛啊?
啊……小妹妹,对啦!我终究还是把她交起来当nv朋友了,可是……我也不晓得为何要如此在意像小珈或芬达的眼光,只是芬达当初那番话其实一直深深烙印在我心里-就算对方是真心的我还是觉得你怎麽吃得下去?我nv儿才十六岁耶。
现在已经不是十九、二十世纪了,那个年代十六岁还没被吃会被嫌,这个年代是吃掉十六岁的人被嫌。
尽管根本不用去在意别人说什麽啦……但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老弟身上,我认为我会小责备他一下,g嘛毁了人家小nv孩的人生?
「小宁,我不是在拒绝你。」林宥甄抱住了我说,我低下头看着她的表情已经跟以往差不多就是很喜欢跟我撒娇的样子。「我早就想给你,我喜欢上你的时候就知道可以把所以都给你了。」不要让我知道这个讯息,很夭寿。「只是第一次可以先温柔一点吗?」别说得好像接下来随我怎麽鞭打好吗!「不过,你不是说你不碰人的吗?」她突然这麽问,我张开嘴巴想解释,但脑子完全卡住。「你是骗我的吗?」
「我没有骗你。」如果你要当个骗子,而且是专业的骗子时,就是要像泰德?邦迪一样,就算他杀了一百三十六个nv生或三百六十一个随便,在法庭上还是要否认到底。
但我又不是泰德?邦迪……
林宥甄马上就看穿我心虚表情联想到什麽的说:「难怪我就觉得你总是有那麽一点点古怪,可是我说不上来,也一直想着你只是太老实或害羞……也或许真的就是老实吧—你是真的不敢碰我,真正的不敢。」我垂下眼像认错的小孩不说话,感觉到她的心情变得有点烦躁—这有点不太像她会有的情绪—还有些许无奈跟苦闷的说:「你打算要这样回避我多久?都不0我也不看我还一直骗我,你打算要这样子多久?」
我吞了口口水小声回:「你管我?」
林宥甄听了很不高兴说:「为什麽要这样跟我说话?」
「我只是觉得甘你p事?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我不想这麽做就不要这麽做。」我大概就是一种恼羞成怒的耍起无赖吧。但我不是生她的气,我只是希望她不要跟我吵这种事。
虽然要她去t谅这种事很奇怪,那我就不要跟她在一起啊。
林宥甄看着我的双眼许久後问:「你是介意我现在只有十六岁还是我小了你十二岁?」我有点哑口无言,好像……都有耶。「事实上无论是哪一个,你都无权这样对待我,当你认了我是你nv朋友的时候。」我的妈啊。她现在这气势超像大人的。就像我妈随便归随便,可是只要她认真严肃起来就是一个妈了。「最重要的是,」她微蹙眉眯点眼睛看着我说:「你好受吗?」
我耸肩回:「我看起来像不好受吗?」
「你刚刚的在浴室里的表现完全就是……」
「那不过是虚惊一场,事实上刚刚的感觉就像喝酒,毕竟澡泡久了的头晕目眩感跟喝酒很像,而我酒後确实会乱x一下,至於为什麽会乱x呢?其实那跟压抑无关,那不过就是一个……」
「够了。」林宥甄把头别过去散发一种无力感回:「我不想再听你讲这些了。」我识相闭上嘴巴看着她难得一见的情绪反应,就是觉得很烦的转身离开,没几秒我听到她踏着好久没发出来的铁梯声响,上去她三楼的房间。
我坐下床,有点无所适从的看左看右,随即轻叹口气躺下看着顶上hse灯泡。我知道这肯定让林宥甄感觉差透了,尤其我老是跟她讲堆有的没的,她还相信我时。
不过我知道她不是责怪我,是她显而易见的疲惫感,为自己年纪感到无能为力感。我当然也知道这样对她很不公平……可是我希望她可以知道,我希望她可以明白……
啧。
我坐起身看一眼那只怪巨猫,想着林宥甄那nv孩子还会感到很难受的地方就是她会觉得我不好受。说实在的我没有到不好受,我的意思是那不是受伤感,那没有什麽所谓的伤心难过,那只是……只不过就是一种一个重达两百公斤的肥子在过着如魔鬼训练般的减肥课程罢了。
某方面其实我还有一点成就感呢。起码到目前为止我竟然还是没有吃掉她的感受就相当於两百公斤的肥子成功减到剩八十公斤。我真不敢相信我这种人竟然可以撑过这麽多诱惑并如此有办法克制自己,应该要有人膜拜我。
只不过人就是这样,当你终於成功甩掉一百二十公斤去,一定会觉得是可以放宽自己吃座十二寸提拉米苏的时候了,虽然还是会有一点罪恶感啦……
我想我等林宥甄心情平复点再跟她谈好了,她这家伙的个xb较乐观,小孩子也b较懂得想开点,幸好明天还是休假有更多时间,我知道她现在一定觉得我有点讨人厌,别出现在她面前。
尽管我认为我想对她说的话应该不会是她不想听的……但她现在情绪可能乱七八糟,我敢赌她对我的信任感也降低一点,所以要等她恢复理x时才b较可以相信我的话吧。
於是我叹口气的关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太着,好不习惯没抱着她,我竟然像寄托般的转过身并将腿跨夹上那具恶猫,林宥甄太ai这只了—莫名让我好想念她这个小怪胎—如果隔天醒来她没有抱着我就是抱着这只,上面都是她的味道。
结果我根本没睡的到了凌晨三点坐起身来呼口气,我想我有睡一下子但又立刻惊醒过来,因为我一直在打滚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楼上找她,我担心她哭,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出现,因为不是每一次想哭的情绪都需要另一半安慰,是希望另一半滚远一点,纯粹情绪上来的想哭而已。
我感觉得到早一点的林宥甄也是对我不爽的,这就是为什麽我反覆犹豫要不要上去又不安到无法入睡的原因。
不然我偷偷上去偷听里头状况好了。
我套了件薄外套,悄声悄息走上去,活像小学五年级时使坏跟老爸顶嘴,老爸把我痛打一顿後,他悄声悄息走进我房间看我有没有睡着,我其实知道他进来我房间并坐下来跟我说声对不起。
我知道我就是这点很讨厌,平时我做错小事会跟情人说抱歉,但只要是争执与吵架状况,我错了会si都不愿意说对不起。
可是我想跟林宥甄说对不起。
我把耳朵贴上门,仔细听了约莫一分钟发现里头没啥动静,我想她应该是睡了。好吧。也许这算好事一桩,看明天怎样再说吧。
於是我又悄悄下楼,算是有点安心的躺下来睡到早上八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让我惊醒过来。因为通常只要休假日—老弟也是休红日—就算昨天我跟林宥甄不愉快,林宥甄也绝对会早起帮老弟准备早餐,毕竟她内心里感谢的不只是我。
然後老弟一定会跟她聊得很开心,今天有点si气沉沉。
我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