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3)
时兴起的ai侣办事的。
此时灯光暧昧地暗淡着,放着暖场的劲歌,有些心急的人已经摇曳起了身躯,找寻同好。
丁羽宁好奇地走到其中一个箱子旁,探头往里看,里面全都是包装完整的xa道具,她随意一看有口塞、手铐、鞭子什么的,她脸一热,她家彦臣应该不喜欢这么变态的东西……吧。
她缩了缩头,找了个酒桌给自己倒了杯酒,在等谢彦臣的过程中,不少穿着盛装、戴着面具的男士邀请她跳舞,她都一一婉拒了。
她靠桌抿着酒,身边人流如织,各se声音入耳,忽然一道声音说:“娴雅,这边。”
丁羽宁迅速循声望过去,一道很是肖似苏娴雅的浅紫se身影一闪而过。
哇!这个nv人,不是还在纠缠天昀吗,竟又这么急不可耐地来这种舞会?
而终于,姗姗来迟的谢彦臣穿着那套燕尾服进来了。他迈着长腿,步伐不疾不徐,走路速度却很快,x前复古的x链一晃一晃,划过他结实的x膛。
他左右偏头似在找什么人,面具下,只露出他利落的下颌线和微抿的菱唇。一袭黑se的西装g勒出他紧实修韧的身躯,禁yu、不近人情,与整个舞会的气氛完全格格不入。
很快,不少nv士像闻到香味一般凑到谢彦臣的跟前,他三两下躲过纠缠的人,抬眸一看就锁定了前面穿着红裙的丁羽宁,那腰、那t,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俊脸松弛了一些,朝丁羽宁走过去,但那nv人却像是没看见她般,端着酒杯侧耳在听身旁什么。
他不悦地来到她的身前,福身执起她neng白的小手,恭敬地道:“小姐,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被打断了的丁羽宁有些不耐,但那把清越的嗓音、掌中熟悉的触感,再加上那套三件套,都证实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谢彦臣。
但是!谢彦臣并没有认出她!
丁羽宁忿忿地不出声,但手指握住了他的大掌,矜持地同意了。
谢彦臣绷紧嘴角,带着怀中的佳人几个滑步进了舞池。
他一手扶在她的腰间,一手一开始还颇知礼数地虚握在她肩膀上的布料上,但后来他愈发得寸进尺,修长的手指触到了她软滑的肌肤上,而后四指攥住她圆润的肩头,拇指带有暗示x地摩挲。
另一只手也缓缓地下滑,来到了她挺翘的t上,他往上一托,就把她整个人托进了他的怀里。
丁羽宁没有设防地一头撞进了他的x膛上,t后的手还在为非作歹,se情地沿着裙子抚0她的gug0u,而那大手的主人语气轻佻散漫地在她耳边呼x1:“小姐,你好香。”
丁羽宁被他撩得耳根都红了,谢彦臣……他,竟然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她又羞又怒,忍不住抬起脚踩了他一下。
这个人不一直都致力于当柳下惠吗?怎么一出来就撩成这样?难道真的是野花b较香吗?
“对不起,是我鲁莽了。”谢彦臣从善如流地道歉,但手完全没有挪动地方,反倒贴得更紧。
丁羽宁气得七窍生烟,妒火焚烧,委屈得连眼睛都红了一圈,张张嘴就想打破谢彦臣的野花梦!
但谢彦臣快她一步,他压低声音礼貌地询问:“小姐,我可以亲你吗?”然而不等她回答,他径自吮上了那双惹得他心猿意马的粉唇,放在她肩头的手转而按住她的后脑,杜绝她后退的动作。
“呜呜呜——”
丁羽宁抬起软软的拳打他,结果被他一把捉住放到一侧,接着整个口腔全部失守,被他猛烈粗暴地扫荡,粗糙的舌如影随形地纠缠着小舌,让她无处可逃,只能乖乖就范。
吻着吻着,丁羽宁竟开始回应谢彦臣,甚至在他往后退的时候还主动地g住他的脖子凑上前去。
谢彦臣邪气地笑了一下,低语:“不要着急,我们撞到人了。”
原来,他们脚下的舞步已经凌乱不堪,接连碰到其他人。谢彦臣用身t挡住丁羽宁,半拉半抱地带她出了舞池。他嘴从她的唇移开,迷恋般的吻又落在了她的后颈、头发上。
丁羽宁推他,酸胀的眼眶里都软着脚要离开这个负心汉,她不想要他了!认不出她来不说,还跟别的nv人如此暧昧!竟还有脸说别人是渣男!
谢彦臣哪会让她走,拉住她戴着一只手环纤细的手腕:“——去哪儿?”
这只手环是举办方给每位nv士发的,如果遇到了ao扰或者强j,就可以按住上面的按钮报警。
丁羽宁梗着脖子不说话,低头看到了那只手环,她佯装要按下去,警告他不要再越界。
“小姐,你那么喜欢我的吻,怎么舍得报警?”谢彦臣跟他平时十分不同,不仅嗓音里总是含着狎昵的笑,还十分轻佻,像是被舞会的氛围ga0歪了一样。
不待丁羽宁回答,谢彦臣弯腰从木箱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三下两下拆开了包装,把一个圆球丢进了酒杯里洗涮了一番。再用两指把口塞夹出,捏住丁羽宁的下巴让她不自觉张开了嘴,然后将口塞推进了她的口腔里,缓缓地道:“既然小姐不愿意跟我说话,那今晚就不要再说了。”
说罢,他反拧住丁羽宁的胳膊,再横抱起来,大步走到一个隔间外,踹开门而入。
“唔唔唔!”
丁羽宁蹬腿、舞胳膊,视线陡然一暗,又忽地一亮。她往上看,原来是谢彦臣进了一个隔间,打开了壁灯。
每个隔间是相连的,各有一扇门,可以锁上,但隔间的壁却十分地薄。
他们才刚刚进入隔间,谢彦臣将丁羽宁放在一张靠墙的椅子上,隔壁就进行到了关键的地方,nv人的y哦,男人打桩似的进攻,让墙壁不堪重负,随着nv人高亢的尖音转动,墙壁的颤动停了下来,nv人带着余韵的声音就十分清晰了:“天昀,你好bang——”
卧槽?这声音太熟悉了,正是刚才丁羽宁偷听的苏娴雅。
但是!天昀绝对不可能是来这种xa舞会的人啊!
丁羽宁腾地坐直了身t,没管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终于她又听见了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他好像啐了口唾沫:“b1a0子,你好好睁大眼睛看看1的人是谁!别他妈整天惦记着魏天昀了!”末了他又猥琐呵呵一笑,咂0着嘴说,“老子要是能上了魏天昀,也就不在这1了。”
窸窸窣窣的整理衣服声音过后,隔壁的门响了又关上,只余下苏娴雅小小的啜泣声。
刚才丁羽宁听了半天苏娴雅和她姐妹的对话,得知苏娴雅是单方面恋慕魏天昀,但魏天昀对她很冷淡,她很受挫。
听到这里丁羽宁就很奇怪了,既然她那么喜欢魏天昀,为什么还要来这种舞会?和其他男人啪完还哭?
“听够了?”幽冷得仿若从千年玄洞来的声音冻得思索的丁羽宁一缩脖子,她唔唔了两声,表示自己说不出话,眨着灵动的杏眼让他帮她取出口塞。
谢彦臣冷冷地笑了下,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了一副手铐,利索地给她戴好了,他弯下腰,用修长的手指拍了拍她微微嘟起来的粉腮:“好好被我上,不要再想其他的。”
这语气,冷漠得像是难捱的雨夹雪,y冷cha0sh,跟在舞池里的他仿佛是两个人一般。丁羽宁心里一紧,觉得他的状况有点不太对。
谢彦臣揭下面具,柔光下,五官却凌厉得像出鞘的剑。他继而动作极慢地脱下丁羽宁的长裙,速度慢到是一种折磨。
他略微粗糙的指腹一寸寸碾过她过分柔neng的肌肤,先是从后腰的拉链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