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5章 装置(1 / 1)
“是黄雅菡,放她进来。”
守城将领在确认果真是黄雅菡后,仔细左右往周围看了看,又往黄雅菡受伤的部位,以及露出来的乍泄部位看了看。
确认是否是真的,是否是伪装的,是可以通过细节判断的。
看伤口。
普通人的伤口与武者的伤口是不一样的。
武者的伤口,即便是没有主动的去疗伤,也会比普通人拥有更快的自我愈合能力。
体质是提升了,体内的弈力会不自觉的去帮着止血,不让伤口扩大。
而普通人的伤口一旦大了,是会流血不止的。
同样的一刀,普通人所受到的伤,会比武者所受到的伤口更大,更加严重。
“注意,小心有诈。”
守城将领尽管再三通过他自己的能力确认了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黄雅菡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至于是不是谁假扮的黄雅菡,他并不确定。
其实他见黄雅菡的机会也不算多。
不过,这姑娘很漂亮。
倒还是挺希望是冒充的,像这种阵前来冒充的不是没有过,不过最后的下场都是“严刑逼供”。
只要确认不是真正的黄雅菡,又将多了一个新鲜的乐趣。
“是。”
所有的弓箭手们举起了手中的箭,警惕黄雅菡的身后那些远处看不到任何人影的尽头。
张兮早有准备。
在城墙上的气息压下来时,他已经沉入到了地底更深处,是正常情况下不容易想到的深处。
土地,有天然的隔绝弈力探查的能力。
因为它本身就是诞生弈力的一部分。
上面生长的植物,土地下的泥土、地下水等等,越到深处,干扰越多。
他的个头不大,在很深的地底穿梭,如果不是能够开启金瞳,是无法在如此一大块地下发现他存在的。
就好像铁血玉麒麟,那么大的体积,在地底下待了那么久,直到现在才被发现。
要是早发现,黄家怕是早就翻天覆地了,还有其他军团什么事儿,还有他什么事儿,恐怕连照夜的那一份儿都跟着没有了。
“抓住她!”
在黄雅菡被打开只容一人通过的大门口,两个士兵趁着将领还没有下来,自作主张的一左一右押上了她的胳膊,趁机揩油。
“你们的手,不想要了么?知道我是谁么?”黄雅菡大声喝道,她的脸因为流血过多有些惨白,又因为被两个士兵这样无理的对待,十分生气。
试图挣扎,挣扎的过程中,鲜血又溢了出来。
两个士兵的其中一个被黄雅菡手上的鲜血浸染到,非但没有被吓到,反倒激发了他的兽性,得寸进尺的道:“你说你是,你就是么?黄家的胎记,亮出来我看看。”
“是啊,胎记亮出来看看,我听说,是在屁股上。”另外一名士兵同样说道。
旁边的士兵们皆是睁大了眼睛。
他们可不管什么大小姐不大小姐。
要真是大小姐,怎么会孤身一人?
真是大小姐,将领早就自己亲自来迎接了,尤其是那一句小心,仿佛就是在给他们可以为所欲为的暗示。
“我可以证明。”黄雅菡即便是伤口还在流血,身体已经在向她发出临界点的信号不自觉颤抖,她还是咬着牙狠狠道:“放开我!”
“那个是黄家人设置的结界,对吧?”她看向前方角落的一个装置,在那装置周围,不时有强烈耀眼的电光闪过。
“你……呵,想灰飞烟灭么?”士兵看了一眼那个装置点,再看向黄雅菡,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
“那里,可是结界的升,自从上次受到破坏后,这些位置都被加强了,若非黄家人,触碰即灰飞烟灭。”
“这么漂亮,还不如成全了我们呢,还能在临死前,做点好事。”
不少士兵们跟着笑了起来,并没有认为如此狼狈的黄雅菡会真是黄家人。
这要是黄家人,早就有人出来迎接了。
哪里会让她这样的狼狈。
“万一,我真是呢?”黄雅菡反倒是冷静了下来,这段时间里她也经历了不少,也看到了不少,没有对比,不知道差距。
果然,她还是更希望向往创造黑炎城的那种“盛世”。
在黑炎城里,男人们还是会对女人有所议论,毕竟有点思想是根深蒂固,没那么快的改变。
但那都是背后的偷偷议论,绝不会容许明着来有欺负女子的行为出现。
自愿的,还没有禁止。
非自愿的,任何有欺负女子的行为,都会在黑炎城里受到严惩。
因为那时黑炎城里的士兵很多,大多数是男性,成为了僧多粥少的局面,女子就变成了比较尊贵的存在,不少男子都在尽可能的讨好同一个女子,尽可能的让这少数量的女子受到更多的照顾。
所倡导的人人平等,不光是普通人与武者之间的人人平等。
更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人人平等。
尤其是在有神教紫云没事儿就在黑炎城晃悠的局面,女子的地位变得比较崇高起来,反而还要受到更多的尊重。
从小到大,像是这般的屈辱,还真从未有过。
以前在黄家的光环保护下,后面去了黑炎城里,黑炎城根本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先前,她还有些犹豫。
这毕竟是生她,养育她的地方,是赐予了她生命的地方。
现在,她无比的想要更快改变这里。
她坚定着自己的选择。
看着那些恶魔一样的嘴脸,以低沉的声音问道:“你们是真不怕死掉么?还是以株连九族的方式死掉。”
“黄家的弃女,也不会容许你们侮辱吧?”
在众士兵皆是被问住了的刹那,她向着那装置走了过去。
将领站在阶梯上,抱着双臂,远远的看着。
他就是故意的,想确定眼前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
这是一个敏感的时刻,不能有错。
即便他有心思,不管是弄错了,还是她会灰飞烟灭,都会给他带去麻烦。
让士兵们告诉她那装置的实际情况,一般就会有一个高低立下。
然而,他并没有从她的眼中看到半点畏惧。
相反,更加急迫的试图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