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h) 想吃吗?(1 / 2)
晚上八点半,奔驰gle行驶在锦州市区繁华的街面,车窗半摇,傅修明靠在玻璃上感受初夏夜晚的徐徐凉风。
“别吹风。”傅辰伸手把他拉正,关上车窗。
傅修明半梦半醒坐着,汽车经过减速带震了几下,直接把他摇摇晃晃的脑袋震到了傅辰肩膀上,他从肩膀上挣扎起来,眼神虚浮的抬起头,喃喃叫着“小辰”。
傅修明今天跟蒋邕叙旧,老朋友见面,一高兴就喝了几杯,不过他的酒量实在不怎么样,半瓶葡萄酒下肚,脚底已经腾云驾雾。
热气顺傅辰的喉结向上,经过下巴来到嘴唇,傅辰深吸一口气,把带着葡萄酒味的热气吸进鼻腔里。
这种时候开车就成了一种煎熬,傅辰双手还稳稳当当的扶着方向盘,但深邃的眸子微微闪动,里面正发生着某些微妙的变化。
红灯亮了,傅辰迅速在他额间印下一个吻,然后把坐的歪歪扭扭的人扶正到副驾驶靠背上,颇有一家之主风范的说:“坐好。”
傅修明刚刚被拉回来,现在又被推回去,看样子有点委屈,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他是真的有点醉了,脸颊酡红,话音不清,每一个字的尾音都拖着后面一个字,听起来软软的,粘粘的,好像糯米。
傅辰趁着等红灯的空挡,侧头看他,心里跟有什么东西在挠似的,发痒。
好不容易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傅辰迅速挂档熄火,打开两人的安全带,然后下车绕到副驾驶位置拉开车门。
刚想把人扶下车,结果那人就从副驾驶座上跌了出来,攀住他脖子,亲昵的叫着“小辰”。
这真的很要命!
傅辰顿觉气血上涌,眸光一沉,一把掐住傅修明紧窄的腰,死死把人抵在车门上,重重吻了下去。
“唔…”傅修明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得一个激灵,神志似乎清醒了几分,急忙去推傅辰,含含糊糊道:“在…在外面…”
傅辰含着他带酒味的舌尖来回吮吸,不肯放过他,亲够了才松手,咬牙道:“你也知道在外面。”
傅修明小心抬起头往四周看了看,傅辰笑起来:“没人看见。”说完又补充:“看见也无所谓,物业没规定情侣不许在地下车库接吻。”
傅修明的脸就更红了。
在这种情形下,绝没有比舒舒服服洗个澡,再酣畅淋漓的做一场更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了,可惜傅辰还有点工作要赶,喂傅修明喝完一杯热牛奶之后,匆匆走进了书房,关门前还不忘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上一句:“洗个澡,早点睡。”
傅修明捧着牛奶杯,冲傅辰眨眨眼,点点头说:“哦。”样子很温顺,傅辰差点就从书房里冲出来把他按在沙发上“就地正法”。
深夜,房间落地灯奶白的光线里傅修明靠在床头,一只手垂在床沿外侧,另一只手搭在浅灰色的被子上,脸上还带着醉酒的红晕。
房门轻轻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傅修明警觉的跳醒,揉揉眼问:“几点了?”
傅辰走到床边,把落地灯拧到最暗,转身问:“怎么还睡觉?”
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吹干,一小撮一小撮的支棱着,鬓角挂着几滴水。傅辰没穿衣服,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平角内裤,一身漂亮的肌肉在灯下闪着光。傅修明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掩饰着说道:“头发也不吹,会生病的。”
傅辰居高临下看着他:“等会再说。”
只因为这句话,傅修明血液里的酒精一下冲上头顶,一种奇特的燥热与亢奋充斥他的身体,思想立刻来到了无法自控的边缘。
傅辰只是站在他面前,尚未勃起的性器包裹在紧身的黑色内裤里,他就忍不住开始想象把它整个吞下去的画面。
他甚至在考虑用哪儿吞。
傅辰靠近过来,敏锐察觉到他的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于是略带诱惑又颇为强硬的问道:“想吃吗?”
傅修明抬起头,迷茫的望着傅辰。
这样子太过无辜,又太过色情,好像勾引,傅辰一下低头攫住了他的嘴唇。
傅辰很会吻,傅修明也是。他们的吻缠绵又火热,像做爱一样炽烈。
吻到最动情的时候,傅辰突然拉开两人的距离,低声问:“想吃吗?”
想…
傅修明只是在心里这么说,但他没有说出的话已经用行动证明。傅辰看着他的手伸向自己小腹。
手指慢慢勾住松紧带的裤腰,傅修明准备动作,但手腕却偏偏在这时候被迅速拉开,他无意识的“唔”了一声,又想用另一只手去扯,可惜再次被捉住。
傅修明被控制住了双手,疑惑的抬起头,猝然落进一片深不见底的海域里。傅修明沉了进去,听见一个声音仍在重复那三个字:“想吃吗?”
他终于像经受不住诱惑似的,阖动着嘴唇,贴向面前裸露的小腹。傅辰眼睁睁看着他张开嘴,用牙齿叼住自己的裤腰,然后向下用力。“啪”的一声,滚烫的家伙弹出来,直接摔到脸上。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过分的情热,傅修明毫不犹豫的含住了那根完全勃起的性器。
他很少给傅辰口,具体原因他没有考虑过,或许仅仅是出于作为父亲那一点可怜的自尊。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喜欢这样做。这听起来有点贱,可他就是喜欢傅辰用掌控者的姿态低头凝视他,他就是喜欢臣服在傅辰火热的胯间被支配、被操控。
傅辰又在叫爸爸了,手指穿过他的头发,温柔又不容拒绝的把他按入更深处。当傅修明吞咽这根热器的时候,才会惊叹它实在太大,大到再怎么忍受都只能吞下三分之二,或者二分之一?
这时候傅修明就开始想象这根东西进入他下面那张小口的画面,想象自己整根吞入后,与傅辰共同进入高潮的场景。想到这儿,傅修明的动作更加热烈,他卖力的吞吐,让整根热器沾满晶亮的唾液,他的嘴唇薄且有力,每一次吞入都带给傅辰极大的感官刺激。
不仅是感官,更多的是精神。傅辰的手一直埋在他头发里,轻轻托住他的后枕骨,感受他发丝的柔软和发丝下皮肉的触感,凝望他在自己胯下不断动作的嘴唇一点点变的濡湿红润。
傅辰从来不主动要求傅修明给他做这个,但并不表示他不喜欢,事实上他偶尔享受这项服务时都兴奋的要命,兴奋到不尽力压制就会忍不住射出来。
他现在就想射。
傅修明的嘴异常紧致,跟下面一样紧,傅辰做了两次深呼吸才把想射的冲动压下去,他的手缓缓从枕骨处向脸颊移动,感受他面颊下面那处夸张的鼓起。
傅修明的技术不算好,牙齿偶尔会嗑到嘴里的大家伙,但他做的很专注,眼帘低垂,面容整肃,仿佛是在进行一项十分庄严的事业。
他穿长袖长裤的居家服,看起来规规矩矩,连黑框眼睛都还端正的架在鼻梁上。
傅辰低头注视他,突然想象起他在讲台上挥舞教鞭的场景,严肃、认真、一丝不苟。这世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能把任何事都做的像吟唱神曲那样神圣,包括做爱。
傅修明的双手已经被放开,正渴求的攀上傅辰的腰,浓密的耻毛扫过他的唇角鼻尖,强烈的雄性气息不断侵蚀神经。傅修明试图想把他整根吞进去,但这太困难,反而弄的自己眼眶通红,看起来可怜兮兮。
“爸爸…”傅辰摘掉他的眼镜,注视他湿漉漉的眼睛,在感觉到一阵阵更强烈的收紧之后,忍耐几乎已经到达了极限。然而他还是希望得到允许,于是哑声问道:“可以吗?”
可以什么?傅修明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