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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还敢讲,你刚刚眼睛是张开对着右边的同学,还睡着,你是海超人是吗?」国文老师用海宝宝里的人物呛我,引来全班哄堂大笑,我却完全抓不住笑点。
「你给我罚站!把漏抄的笔记补上下课给我检查!」她重新拿起课本,努力的翻回她刚刚被我中断前上的内容部分。由於翻得太急躁,还不小心撕破教科书。这个小吃螺丝让她更火,把怒气全发泄在我身上。
「都是像你这样子不认真的学生,上课要si不活!被纠正还是散散漫漫,悲哀啊悲哀!」
原本就很心烦的我,被国老这样一骂,怒气值加一。
王芳瑜和王瑞仕在国老转身回去讲台继续拨放催眠曲後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s在我身上,眼神中满是疑问与些微担忧。
「看p啊!认真上课啦!」我满是情绪化用唇形示意他们不要管我,否则下一个可能就是你或你:国文老妖现在正火,最好识相一点。
真的好烦!我维持着大腿酸麻的站姿,一边抄着笔记,一边计画着等下的道歉。
「当当当!」钟声响,我的腿已经y的跟木bang一样,长期姿势不良真的很恐怖。但还有更恐怖的啦,国文老妖等等就要招唤我了。被各科老师颐指气使,早已成家常便饭。
「下课!」国文老师下达命令,「陈明圣课本给我检查,要是有一字敢漏的话,看我今天要留你到几点你才甘愿!少一个字留一小时!」最好是啦,要是我少抄一行,你也不用想回家了。
唯一庆幸的是我居然办到了,明明落後其他人那麽多,我居然还可以把全部的重点都补上。
只是……
「陈明圣,你的字是被狗咬过是吗?怎麽会这样歪歪扭扭烂烂的?」老师随意的翻阅我的课本,就说她也怕留我到明天的。
但您的用词啊……什麽叫歪歪扭扭烂烂的啦!老师您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怒
「下次不要再神游了,现在都已经是仲夏时节了还在做春梦!」幸好他是一个还算豁达的nv
老师,课本看看就还我了。
终於解脱了……喔不,真正的难事才要刚开始咧,刚刚那算啥?我还有更要紧的任务在身,没有太多时间给我耽搁的。看看现在时间,被国文延迟了五分钟,她会不会走了啊?而且我要自己一个人去吗?我想我不敢;但是找王瑞仕陪,他姊姊一定必须得跟来,然而这些事跟她没有关系,她来只是看我笑话……
「王瑞仕,陪我去隔壁班好不好?」我想来想去,还是先要求再说,剩下的等发生了再打算。
「你要g嘛?该不会……」天啊他这猪头又露出那张暧昧的脸,我巴了一下他的脸。反让她笑容更不知检点的放大、放大……大到我都快被她的眼神压垮了。
「想她喔,想做弥补吗?我说过人家可以不接受喔。」他的脸消气回到正常大小,说出了机天的重点,一句话。
我都知道,而且就是这句话让我刚刚上课被国文老师罚站的,脚酸事小,大则错失良机。
「你说隔壁班的nv生吗?」坐在王瑞仕前面的王芳瑜突然cha进来。
「他说他想要去跟那个nv的道歉啦,毕竟是他惹出来的。」王瑞仕笑嘻嘻地跟王芳瑜流畅的替我做出结论,其实我根本还没说我想g嘛。
算了,反正我心里想的也是如此,就让他说吧,现在多隐瞒什麽好像也太迟了。
「欸欸不要把错都推给我,如果我们没去那间厕所不就没事了。」我不甘示弱的回击,为什麽
王瑞仕总是要说我是凶手,要不是他先动手,我怎麽会回击。
「可是人家只知道,是你推我去撞她的,难不成你还要跟他解释那麽多?」王瑞仕有力的回应,让我完全无言。
李碧玲只知道是我推王瑞仕的,她只知道我是凶手,而且要不是我先用hse暗示消遣他,他也不会动手搔我痒,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你推他喔?还不快跟他道歉!」王芳瑜张开手护着王瑞仕。「没关系,要勇於认错。」
怎麽有一种幼稚园老师调停小p孩冲突的场面感?……唉~~~我真的不想再节外生枝,算了王瑞仕他已经替我收拾掉大部分的困扰场面,我就先给他一个道歉吧。
「对不起。」
「不会啦凶手先生!」好你个神猪居然得了便宜还顺势而为!算了,这样想想,我好像真的要负大部分责任,因为要不是我先开h腔……可是我也不能让王瑞仕完全脱罪。
「王瑞仕是你先把我带到那那麽边缘的厕所,而且你还把我压在地上搔痒,难道你不用负一半
责任吗?」换我理直气壮地看着他,他的头抬的高高的,没有丝毫懦弱。
我本以为王瑞仕会把我开h腔的事拿来压我,但他仅仅说了:对不起。
「我真不该带你去那间厕所的,还让你误会。」他平静地吐出这成熟到不行的一番话,让我的中又有一gu愧疚通过。嘶嘶嘶着燃烧着我的良心直到大爆炸。
「反正我们是兄弟嘛!互相帮忙互相挺本来就是ok的,虽然今天真的有点麻烦。」
我完全招架不住。王瑞仕啊我好ai你!
「你刚刚上课前半截都心不在焉的,该不会是在想那个nv生吧?」王芳瑜问。
什麽真的有那麽明显?让大家都看出来了哇哩咧!但我还是决定—老梗,反正又没差,头都露出来了,难道还要期待脚不会被别人看见吗?
「对。」我点点头。王芳瑜走到我前面垫起脚尖,用右手轻抚我的头顶。
「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我们是好朋友啊要互挺,赶快道歉尽快让那nv生离开你的心里吧。」她的动作流露出母ai的光辉,大概是许多男人最无法招架的一种柔情攻击。朋友间的互挺,让我斗志又掩盖过恐惧焦疑。
时间已做了选择,陪你吹风淋雨还不断鼓励你的,才是真朋友。
这到底是从哪弄来的广告词啊?笑
我们三人经过长途跋涉?,终於来到隔壁的三班。我的内心真的像刚走完一千里路似的沸腾又气喘吁吁,一只手扶在斑驳的柱子上,按住跳跳跳的心脏。
好!我要豁出去了,陈明圣你是个男人!冲啦!
我看到一个瘦弱的男生从三班出来,我藉机抓住他问:「请问你们班李碧玲还在吗?」
他推上垂在鼻头上的眼镜,用鼻子哼出一长串气。这家伙是在跩p跩啊?以为戴了一副眼镜就会变成霍金或是什麽猛到爆炸的科学家了吗?
「她回家了,有什麽事吗?」他在不耐烦之下居然还拷问我的来历与来意?但这些窝囊气先不提,更让我觉得沮丧的莫过於是……
啊啊啊!!她她她她她……回家了,我本想今天道歉,想说才几个小时,当天道歉的诚意还在,只是老天爷居然不给我弥补的机会!
完了,难道王瑞仕一语成谶了吗?他的担忧竟然成真了,还现实到让我觉得有点虚假。
该si!当下说不出口,最有诚意的当天又找没人,我想做困兽之斗,我不甘就这样濒临出局,我们根本都还不认识。就是她那张鹅蛋脸和深邃的双眸把我迷得如痴如醉,紧张到开不了口。
既然我把你弄伤,那我就应该对你负责。
我怕太热烈反应或是鲁莽的弥补行为吓跑她,但我这样紧张不表态更显得心不在焉、没有担当,像只只会往洞里钻的土拨鼠。
「谢谢。」我对不耐烦的高傲眼镜男说了一个场面话的道谢,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