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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已经听我讲了那麽多故事,有人问我我是谁?
那我就来做个「简短」的自我介绍好了,顺便介绍开场就和我对杠的那个大只佬。虽然结局是正义的使者被绑回贼窟,让我的气场整个就弱掉了。
我的名字叫陈明圣,明天的明,圣诞老公公的圣。因为我爸在帮我选名字时,希望我永远都保有相信在圣诞夜的明天圣诞袜里会有圣诞老公公的礼物的那种纯真,所以帮我取了这个名字—明圣。
我知道这名字的来源很瞎,但是我也不想啊,是我伟大的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口中的聪明联想法下的产物,作为一个国中生也只能认了,反正大部分同学朋友不知道,就还好。
我只告诉正在这页的你,可不要泄漏给我们班上那群白痴男nv,否则他们一定会帮我取一大堆任何你想的到的绰号甚至更丰富多元。
光是圣诞老人这个方面可能就可以横空出现七七四十九个,还可以重新排列再计n遍。
至於刚刚拉我的那个大胖ㄉ……我是说同学,他叫王瑞仕,是本校篮球队的猛将,是能靠身高把你生吞活剥,走在他旁边你会压力大到生长停滞的一个人。
好啦,我其实是乱掰的啦!不然我就不会有一百七十五的身高,b上不足,但b下可是绰绰有余,虽然还不到令人称羡,但是足以在校园中鹤立j群,这方面我绝对有信心。
王瑞仕他的名字的来源更瞎,因为我基本上不会到处将它发扬光大,所以他才告诉我。不然要是天机泄漏,他的故事会写得更长、含有更多的浪漫情愫。
因为他的妈妈在怀孕时曾经去瑞士旅行,觉得这个地方山明水秀,登上阿尔卑斯山远眺一大片蓝绿交错的山景在白雪皑皑的帮衬下,於淡雾中若隐若现,还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长期作用下的冰蚀峡谷,让人心情不禁轻松起来,好像一朵山间浮云似的优游自在。
结果王妈妈在回到国内後对这一些「此景只应天上有」的美好风光念念不忘,决定把她心里的这份情感寄托在儿子的名字上,但是因为不要让他被笑,所以把瑞士的士加了个人部,藉此也夹带望子成龙的希冀,盼他出仕创业飞h腾达。
可是我觉得这个巧思并没有反映在真实生活,理想总是太过美好。
我不好意思说其实这个改字根本无用,他还是会被班上的同学取绰号如「瑞士」,再加上他是篮球主力战士,进攻猛烈,有些男生则叫他「瑞士刀」,更要命的是,他家是经营古早味剉冰店,同步贩售冰淇淋,所以可想而知他会被叫什麽。
听到我都腻了我,成天班上nv生都一直来戳他的大肚腩,一直叫他什麽「巧克力」,我真是觉得光是他的身材就不配叫「巧克力」了,又不是什麽南韩欧巴腹肌男。
允许我中场休息去厕所吗?我真的讲到快吐了。
「欸欸,陈明圣!」我被一震jg神恍惚,抬头和高大的王瑞仕对望。刚刚在走的时候,身边的人居然没有增加,反而慢慢减到只剩我跟他,奇怪我们没回教学大楼吗?这里又是……?
「g啥?我们不是要回教室?」我发现我被带到t育馆旁的厕所,我不记得刚刚有往那个方向走咧?还是我真的把心力全投注在抵抗上了,四周杳无人烟,完全是校园霸凌的圣地。
他如果要霸凌我,我是不怕的,真的。别人我不敢讲,但他不会没事去刻意不怀好意的去找别
人麻烦,尤其我又没惹到他,和他关系都很不错。
「没啦,只是想上厕所,上节t育课一下子喝太多水。」他抱着肚子,手里还拿着一个两千西西的水壶再饮了一口,里面半瓶水晃晃晃的,刚刚是不是有人说他喝太多水了?还喝!
「其他人咧?刚刚不是有一大堆同学。」主攻手林宅,还有後卫三毛都消失了,刚刚明明一群人还在靠北教练的,就算是魔法也没那麽神奇到能让两个平均身高一七四的高大男人走着走着突然消失变不见。
「我叫他们先回去,因为我要上厕所他们没这种需求。」他继续连拐带骗的把我引导往人烟稀少的t育馆旁厕所。
我也没说我有这种需求,他可以看得出别人没有,为什麽就一口认定我有想要上厕所?
「剉冰少爷,我们班旁边就有一个厕所,而且你刚刚不是很坚持要回教室吗?」我为了讽刺他,於是叫了一个其他人常叫的滑稽绰号。
「没啦!就是想来这里。」他边说边走进厕所,我只好也跟进去。
「我脸上是写着厕所两个字吗?不然你为什麽要带我来?」我直接发问。
「谁叫你今日被我抓住了呢哈哈哈!」他发出了狩猎得手的邪恶高昂笑声,要不是在这个少人的地方,等等一定会围过来一堆人。而且……
这是什麽措辞啊?而且他哪里不好去,为什麽要来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啊!害我不得不跟进去,不然形单影只的一个人杵在门口会显得更奇怪。
「欸!」我说,他分神来看我,另一处的泄洪动作正淙淙的进行着。
「你该不会想要跟我……」我故意省略後文,结果他一脸吃到大便的瞪向我。
「先生你想多了!」他装出一副柜台小姐的成熟温和口气,「我虽然为人和蔼可亲,人见人ai,但是我的脑袋还未停摆,不会做出如此下流的的事更何况对方是你。」他把「更何况对方是你」几个字特写加重语气。
「我是说讨论……功课啦!」我见他被我框了,迅速转移话题。
「小se狼。」我再亏他一句,同时再斜眼看了他一眼。他的脸迅速扬起y1ngdang笑容,上前抓起我的衣领。
等等等g!你还没有洗手!滚啦!限你三秒……
「你你你你这个大se胚!在想什麽难道我不知道!」他开始用他健壮的手臂不停猛搔我的嘎吱窝和腰内r0u。
我这个人生平最怕的事就是被搔痒了,他这样冷不防一阵猛攻,我完全无法抵抗,而且他居然还没有先洗手,更让我觉得异常的惊悚。
「走开!哈嘻嘻嘻哈哈哈嘻嘻白痴喔……」我彷佛一只被蜘蛛擒到手的猎物,被单方面的压制在地上,只见他的手不停在我身t搔来抓去。
「投不投降!快道歉!」他几乎骑到我身上,攻势越来越加大,我口中酝酿的「霸凌啊!」正要飞出,但是在这里叫,有谁会听到?难道要指望在t育馆上课吵杂的学弟妹吗?
「好啦哈哈哈嘻拉哈哈我说对不起啦哈哈哈滚啦……」我在无可奈何之下向他道歉,他得了便宜也停下松手。
我撑着地板站起来,他在我前面若无其事的走出厕所,还回抛了一个暧昧的眼神。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怎麽处理你这个挟持警长逃狱的恶棍。
我趁他不注意,飞快地跟上他,再次用美式橄榄球员的冲撞架式往他软如麻糬的肚子猛力一
撞,他也再次的被撞得站不稳跌跌撞撞到一旁,一切的一切都有如刚刚有林宅和三毛在场时的复制版。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可就不是像刚刚一样了。
我宁可像刚才在走廊上一样被他抓起威胁恐吓,再以一连串对呛收场,反正这都是好玩而已,我们都知道对方都不是真的生气,也不是有意要找对方碴。我更希望他能像刚才一样转了一圈後就扶住一旁的消防栓稳住,还有力气可以向前。
我撞完之後就後悔了,从来没那麽後悔过。
我见到计谋得逞,马上下意识的对他做了个鬼脸,而为了要更上一层楼的挑衅他,我还把两个鼻孔撑大对着他以表得意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