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不然我咬你(2 / 4)
「你不要因为我,改变自己的求学轨迹。」
心里最怕的,是耽误周清yan的人生。那麽我重来一次,又有什麽意义呢?
或许是我的声音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周清yan微微叹息,将游戏机关掉,对我招招手,「过来让我抱一抱你。」
这一年,周清yan的身高仍是节节高升,目前已有一米八三的身高。
「你不会过来?」嘴上埋怨,身t倒是很诚实地往周清yan那儿爬。
他伸出手,把我抱到他的怀里,轻轻搂着。
感受到被他的t温包围着,我眯起眼睛,蹭了蹭他的颈间。
「怎麽这麽会撒娇?」周清yan叹息。
「什麽?你说我ai撒娇?」我堂堂五尺男儿,怎麽会ai撒娇呢?
「是啊,高小晨最ai撒娇了,还喜欢说些令我舍不得的话。」
做贼喊抓贼啊这个人。
「明明是你要我给你抱的,是你ai撒娇!」重生後,不知为何,我俩的肢t接触变得很多。搂搂抱抱、亲吻脸颊都是家常便饭,没有什麽大不了的。
有时候累了,窝在周清yan的臂弯,闻着他的气息,便能恢复t力,元气满满地再出发!
「嗯,是我是我。」他这话说得我心痒痒,忍不住缩回他的x前,倾听他稳健的心跳声。
「周清yan。」就这麽抱着,不说话好似有点奇怪。
虽然气氛很好,很温馨。
「嗯?」
「是你离不开我哦。」
「是。」把我圈在一个小空间,周清yan对我总是既纵容又霸道,「知道我离不得你,你就要多努力一点,别让我为了你难受。」
「但我觉得自己再怎麽努力,都追不上你呀。」课业上,我宛如一陀烂泥。无论我怎麽努力,从下游,一路逆水而上,爬到中上游已经是非常吃力了。我怎麽可能,同周清yan一起待在上游呢。
「不会的,我再多教教你,多陪你写一些--」
「听说附中有开设美术班?」从周清yan说话的语气与方式,我知道他肯定b我还要慌张。充饱电的我,下定决心地说:「我想去考附中的美术班。」
附中,市里前三志愿,男nv混校。
除了数理资优班、常规班、t育班外,还有为美术特专生开设的美术班。
虽然b起其他学校的美术班,对成绩的要求略微严谨,好歹没似资优班和常规班那样的高标准。
「美术班?你认真的?」
「我认真的。」前个礼拜,我查资料,得知明天是术科考试报名的最後一天。
「你从来没有学过画画,怎麽考试?」了解我的周清yan,觉得我说的话非常的奇异。
「的确,我没什麽学过。」但,这仅限於这辈子。
重生前,我国中的成绩b现在不知烂得多少,认清靠成绩绝对没有学校读的事实,开始学习素描、水彩和传统水墨画。不得不说,我对这一块还真是他妈有才。
绘画与构图的能力,b那些从小学习的人,好不知多少。
顺利考上知名的美术院校,在高职里认真学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成功拥有国立艺术大学的入学资格……
可惜,我只是单纯拥有资格,病魔拖垮了我的身t,使我无法进去大学就读。
「那你要怎麽办?」
「凉拌喽。」赖在他的身上,我有些赖皮地问:「周清yan,你信不信我能创造奇蹟呀?」
「信。」对於我,周清yan永远都莫名有自信。
「真的?」
「真的。」
人有时候很奇怪,光靠别人的三言两语,自己便能有源源不绝的活力与耐力,对未来感受到无限的希望。
「因为高小晨,本来就是我的奇蹟。」
术科考试於四月十三日举行。
夏天尚未到来,空气却已飘散着难以驱散的热气。
周清yan陪我来考试,替我背着一块大大的画板,走在人群中非常的显着。倒不是他的造型有多麽滑稽,是他整个人的气质,非常超群,加上他那张脸,简直不能更逆天。
「你等会在这栋大楼的三零一考试。」老早习惯旁人视线的周清yan,没有任何波动,神se如常地替我找教室。
「好。」打了一个哈欠,我往他的手臂靠。
「困吗?又晚睡了?」周清yan问。
「困,昨晚忍不住重新刷了一次题。」我对自己的术科很有信心,却总担心学科会拉後腿。
「等会靠着我,再多眯一下。」
距离考试时间,尚有一个多小时。
「知道了。」抵达休息室,我俩找到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枕着周清yan的肩,呼呼大睡了起来。
至於其他人怎麽准备、怎麽努力,随他们去吧,反正老子是有开过挂的小仙人。
有周清yan待在身边,我总能睡得很熟。可惜一个小时过於短暂,我刚沉睡,就被周清yan叫醒。
他替我拨了拨长发,温柔询问:「醒了吗?」
点点头,醒了。
「热呢。」我对他抱怨。
「等会考试的教室会有冷气,不热。」周清yan说。
「我想考完试去剪头发。」最近发尾老扫到我的脖子,ga0得我情绪有些暴躁。
当男生时习惯短发,如今再留长,根本要了我的命。
「你长发好看。」
「我留长又不是为了给你看的。」软绵绵地踢了他一脚,反被他捉住。
其实我这单纯是逞口舌之快,没有任何意义。
「那你打算给谁看?」周清yan就是这样,言语间总对我聪满了侵略x。
「给我爸我妈看的,不行哦!」
我说他动不动对我横眉竖眼的臭脾气到底什麽时候才改呀?就算我不是娇花,好歹是娇草,三不五时就对我摆臭脸,是故意吓我吗?真是个小王八蛋。
「不行,你也得尊重我的意见。」
「凭什麽?」其实我是故意想和他抬杠,见他隐忍无奈的神情,心情就会特别好,「你要我听你的,那你得哄哄我才行呀。」
「怎麽哄?」
「唔……」歪着头,自己问倒了自己。平时周清yan已经很宠我、纵容我了,再让他哄下去,我看我真会生活不能自理,很糟糕。
沉默了五秒,周清yan突然伸手,把我拉到他的腿上坐好,从口袋里掏出发圈,轻柔地抓起我的发丝,替我绑个马尾。身上没有镜子,不知道他绑得怎样,可我对他的行为感到很满意。
「这样就不热,也不痒了。」周清yan的表情永远是那麽淡然,却能紧扣我的心弦。「你去考试,别毛毛躁躁,好好地画,我在这儿等你。」
「好呢。」第一节考加权最重的素描,许多人都拿着素描铅笔盒,准备往考场前进。
我从周清yan的腿上站起来,捏着他的手,对他咧嘴一笑:「你等等我啊,我马上就回来了。」
说实话,我对自己画画是很有信心的。
毕竟曾经刻苦学习、磨练过。
前世住院的那段日子里,我除了生病後期双手扭曲,无法继续作画,不然我每天都至少画一幅素描。
画什麽呢?
画窗外的风景、天空和人行道。
还有,画我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