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 7)
正伺机而动的保镖一看,往老蛮身上接近:「恭喜您成功杀了您的心头之恨。」
话落,几声清脆的子弹声朝老蛮耳旁炸开,老蛮被惊的往另一边闪去:「你、你……」
他根本不用看就知道他顾的那些保镖全被解决了!这群没用的家伙!
「哎,别怕别怕。」大轩把大门关上:「我们在说话呢,我只是清理一下外面那些小老鼠。」
大轩一步步接近,低气压笼罩在他全身,他还是笑眯眯地:「我说了,我只让你带路,没让你g涉。你看看你,擅自行动,让我好不容易安抚好的小菜鸟又不想归队了。」
他走到老蛮面前蹲了下来,却没想到老蛮从兜里ch0u出一把防身用的小刀,直挺挺地就往他身上挥去。大轩脸往一边闪去,小刀只划破了他的右脸。
他右手倏地抬起来,捉住老蛮的手腕,反手就把那把刀转回自己手上,他往下一cha。
老蛮顿时发出悲鸣。
「一眼都瞎了,另一边也别用了。」他说:「反正徒留那只眼,也不会见脸se。」
他撑着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老蛮在地上疼得不敢乱动的样子,他想捧住自己的眼睛,却又害怕会让那把刀cha得再更深入。
老蛮嘴巴一张一合的,话到嘴边都不成一句话。
「忘了跟你说,刚才是骗你的。」手枪上膛的声音响起,大轩抬起手,将枪口对准老蛮:「她没有si,是你该si。」
他扣住扳机,随後枪声响起。
「你身t好了些了吧?」男人刚从训练场回来,正好遇上一些前辈,那几个在前场战役中试图将他丢下的看见他便讨好似地凑到他的身边。
「嗯。」男人拿着毛巾拭去身上的汗:「好很多了,谢谢前辈。」
前辈一听,用力地用手拍着男人的背:「身t好了要不和我们去喝一杯啊?」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想了想,却对上前辈那双有些期待的眼神,才迟疑地点点头。
他们的喝一杯,就是在营区的交谊厅,一人一罐啤酒,坐在小圆桌的周围,然後聊一些八卦。
虽然在军中没有什麽八卦可以聊,但喝点酒什麽狗p都可以扯出来。
男人轻轻抿着杯缘,其实他不怎麽会醉,但他也不想最後自己吐出了什麽不该说的话。
前辈们自己喝开了,东说西说,最後扭过头来:「哎!小菜鸟!」
男人听到在唤自己,抬起头。
「前辈跟你说!」他把酒罐举的有些高度,晃啊晃的感觉随时都会砸落下来:「我们是真的真的——嗝——很对不起你的啊!」
「那时候咱们就是怂了!才会急着把门关上把你留在那……嗝!」他盯着自己的酒罐。
在那个非常时期,在自己已经放弃希望的时候好不容易可以逃脱。暗无天日之下,从地下室的门撒下的yan光,暖暖地渐渐缓和紧绷的jg神,却在地下囚升而为人的瞬间又被踹下,他们就是真的怕了,怕自己会跟男人一样,被yan光垄罩之後才发现自己早已陷入火坑。
他们看见那时候男人变得堂皇的脸,咬住自己的下唇遏止自己想冲上去一了百了的热血,变得故步自封,变得只在乎自己,视而不见男人逐渐黯淡的目光,然後将门关起来锁上,躲在一旁。
其他前辈也是变得安静,他们带着有些歉意的眼神看着男人。
「所以,能不能原谅我们啊?」前辈猛地坐直。
男人笑笑:「没事,我没有放在心上。」
「啊——那就太好了啊。」前辈开心地笑了三声重新躺回桌子的靠背上:「话说小菜鸟啊,你知道那个吗?」
「什麽?」男人把椅子拉近了点。
「传说中,带着战败的nv神现在在我们国家哟——」
「呸呸呸!触霉头!」其他前辈站了起来连忙将手遮住他的嘴巴,要他别再说下去。
他用力地将他们的手掰开,微愠地大吼:「啊!你们g嘛!我说的是事实啊!」
「事实?事你的大头鬼!」带着眼镜的前辈推了推他的头:「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要被判军法的!」
那人声音小了下来,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说着他说的没错啊,他是真的听见有人看见nv神了,他说她身上有雷击的痕迹,掺着她火红的血ye,他说那时候下着大雨,可是nv神身上的纹路明显的很。
他说他没有骗人。
但男人觉得他骗人。
那是他的宝贝,不是什麽nv神。她不可能是让他们战败的缘由,那些怪力乱神的谣言只是刚好与她重叠了。
那人还想说些什麽,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y生生的截止。
外面传来轰炸声,还有飞机掠过天际的声音。
警报声响起,吵吵闹闹的,整个营区开始混乱起来。
「敌军来袭——敌军来袭——」
「我c,那些王八羔子又ga0突袭!」
「别说了,咱们快回去队上!」他们包括周遭其他也在放松的士兵全部惊得酒都醒了,慌慌张张地把东西拿着朝着本营前进。
等到他们到达他们的营区,其他前辈早已整齐地列成一排,他们赶紧回队伍,队长轻轻瞥了他们一眼,若有若无地在男人身上多留了点眼神。
男人往队伍内留意了些,他回来了,大轩也站在队伍里头,站的挺直,炯炯有神的样子。
「待会儿空军会先上前扛住这条界线,不让他们再往里去,等陆军压上去,咱们跟着他们。」队长声音宏亮地对着他们说:「现在,你们回去收拾你们的东西,散!」
语毕,其他人马上应声,然後转过头急忙地回自己居住的地方收拾行李,男人才刚起步,手却被人从後面抓住,他停下来。
大轩接近他的耳朵,小声的说:「过来。」自顾自地拉着他往反方向走去。
他们站在一个角落,大轩瞥了瞥他的神情,看起来挺正常的,才开口:「姑娘我已经送到医院去了,我让他们醒了告诉我,我会再传达给你。」
男人颔首,回了单音,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谢谢您。」
「就这样,」大轩摆摆手:「你去收拾吧。没什麽事了。」
男人行了个军礼。
所有的士兵都被分配到各个小队,为了让各个队伍都拥有一定的机动能力,因此便将不同兵种组在一起。
他们坐在越野车的後车厢里,分队长从玻璃窗口看向驾驶座的前方,扬起的尘尘飞土模糊了视线,前面也是好几辆的军用越野,几个驾驶不熟路况导致开的嗑嗑绊绊。
再加上车里所有人全副武装却没有空调的情况,汗臭味充斥在整个车内。
让人不禁担心起来,到达战场前是不是会晕车。
男人在摇摇晃晃的车中坐的挺直,丝毫不受影响的样子,他握着手上派发的步枪。
脖子上两条项链,一个是军牌,上面刻着他的名字跟编号,後面那条是从被徵兵後一直带在身上的宝物。
车子又颠了一下,他听见坐在自己斜前方的人呕了一声,分队长赶紧喊:「别吐出来!这儿味都够重了,再加上你的,这台车的兵都不用打了!」
他抬起眼,只见那个人用手将嘴掩起,脸se苍白,眉头紧皱的。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罐外用药递给了他:「擦擦,会舒服些。」
那个人半信半疑地伸出一只手接过,盯着那罐药迟迟没有动作。
男人指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