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回、知子心思莫若母(6 / 11)
徒留唐庆山一人清醒,自然是得由他来收拾这烂摊子。
他先是抱了妙云回房,然后又急忙忙来抱柳妘。
不仅是有先后的区别,更是有主次之分。
唐庆山亲自照料着妙云,而柳妘,却只是交给了招喜照顾。
谁在他的心里位置更甚,是一目了然。
只是柳妘早就知道这结果,也不气恼,反正她顺势装晕,也只是不想让唐庆山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她的头上罢了。
“姨娘,你说,夫人会怎么样?”招喜如今可是跟柳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好她便好,她若是倒台,招喜也逃不了。
“何必费心去猜,明日便知晓了。”柳妘轻笑一声,那狐媚的眼眸里流转着狡黠,她虽然与妙云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多少也了解了些妙云的x子。
这口气,她是不可能咽下的。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东厢便乱了个套。
妙云走了,捡了些细软说是要回娘家小住几日,可是几日过后,游家送来的却是一封休书。
是妙云替唐庆山拟的,以触犯七出之条为由,将她休掉。
唐庆山气得是将休书撕成了碎片,坚决不同意休妻,甚至亲自去了游家,要将妙云接回来。
妙云自然是不肯回来,还让唐庆山吃了闭门羹,连面都不肯让他见一回。
只不过唐庆山固执痴情,见软的不行,便耍起了无赖,g脆便搬到了游家去,日日守在妙云的房门口,哪怕是她绝情话说了遍,他也无动于衷,不为所动,一心一意就是要将她接回唐府。
只是东厢那边乱,西厢也不见得趁乱便能捡到了什么好处,柳妘本是想着坐山观虎斗,弄走了妙云后,便能名正言顺入住东厢了,没想到,她千算万算,偏偏是算漏看至关重要的一步——老夫人。
“姨娘,老夫人请你去一趟佛堂。”老夫人那边派人来传唤,柳妘心不由得咯噔,暗道大事不妙。
“府中近日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不好的事情,扰得人心烦意闷,我一老人家在这也住的不舒服,想到清水寺去清净一段时间,妘娘,你这肚子如今也大了,不妨就跟我一并到清水寺去,小住一段时间,正好也为唐家,也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祈福。“老夫人话说得极有技巧,让人根本没有推托的余地。
柳妘当下虽是应得乖巧,但心里却是早就将这狡猾j诈的老夫人骂了个遍。
她不是傻子,当然是明白老夫人的用意,当真是好绝的一招,趁着她的肚子如今月份大了,将她骗出唐府,届时孩子在清水寺生了,直接便接回了唐府,而她这个生母,别再说什么母凭子贵,怕是直接弃如敝履,一文不值。
柳妘如此辛苦谋划的一切,眼看着就要事成,可却因为老夫人的cha手g预,荣华又即将成了泡影,这叫柳妘如何甘心。
直至在出发前往清水寺前,柳妘都仍还在想着对策,她只恨她的心不够狠毒,若是敢杀人,岂还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困局之中。
此去,归来怕是无期。
护送她们前往清水寺的是戚岳,在搀扶着柳妘上马车之际,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才听见的声音向柳妘耳语道:“你别担心,我和成文宣一定会想办法助你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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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v主一直在成功与失败之间反复横跳,太惨了!
虽然我本意是想写个爽文,但现在发现,nve下nv主还挺有意思的hhhh不能让她高兴的太早~
清水寺一年受唐府捐赠不少,老夫人说要在寺中小住,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住持命沙弥收拾了两间清净的客房,让两人安心住下。
柳妘是经历了这遭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忽视了老夫人,她并非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就从近日她处理事情的手段来看,她的城府,道行b自己高了几个境界,要不是前期她在唐府累积了些势力,这仗过后,她怕是永无翻身之日。
就如这次搬到清水寺来说,她是先斩后奏,趁着唐庆山在游家哄妙云,分身乏术,暂时无暇顾及自己,这便先将自己带到了清水寺,再派人去知会唐庆山,根本不给他提一点反对的意见。
可让柳妘真正叹绝的是,老夫人在清水寺预备的后招。
她来了之后,才发现老夫人早在清水寺安排了两个老嬷嬷,几番打听,柳妘才弄清她们的真实身份,都是经验丰富的稳婆,看来老夫人是铁了心,要她在清水寺待到生下孩子为止。
柳妘不是没想过逃离清水寺,只要能和唐庆山见上一面,她便有把握,能够重回唐府,可老夫人像是会洞察人心,早早便将她的所有后路都堵上了。
那两个老嬷嬷,不管白天黑夜,对她是寸步不离,柳妘每一个举动,都被她们监视着,清水寺如同是一个囚笼,将她彻底困住。
柳妘法,时而乱章节。
柳妘的舌头t1an弄着敏感的guit0u,配合着小手的套弄x1shun,暗红的guit0u被她吃得一片水光淋漓,魁梧的唐庆山顿似轻盈,上身随着柳妘的节奏而起伏,粗腰时而挺时而弓,恨不得挣脱柳妘套弄的小手,狠狠贯穿c弄她那张x1人的小嘴。
如同吹箫般hanzhu了rgun的顶端,柳妘的双颊因为用力而消瘦,像是有一gu强大的x1力在马眼处盘旋卷席,唐庆山约她出府,难道是她所求之事他已经安排妥当了?
无需猜想,明日便见分晓。
翌日。
柳妘依时赴约,她乘马车从唐府出发,只是还未到山外楼,便碰上了枝节。
一直保持着匀速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头一阵吵杂。
“招贵,外头出什么事了?”不用柳妘开口,招喜便隔着车帘问外头人道。
“前面车子的马儿闹别扭了,横在路上不愿走动。”招贵在外头答话,语气还算平和,丝毫没有展露出半点的急躁不耐烦。
看样子横在路上的马车主人非富则贵,地位绝非唐府可b,否则以唐府下人这样的x子,一顿怒斥自是免不了,哪里还有这般的心平气和。
柳妘撩开了些马车的帘子,往外看去,确有一辆外观奢华无b的马车横在了路中央,两侧有不少路人在观望指点,车夫急得脸都红了,不停用马鞭鞭打着马儿,可它就是不动,甚至还有些狂躁,随时都有撩蹄子伤人的可能。
“招喜,你下车去,问问那家人,可需要帮忙。”柳妘放下了车帘,唤了招喜下车去询问。
说实在话,她也并非是如此热心肠的人,只是看那家人马车奢华,若是因缘际会,能结识一番,倒也无妨。
招喜随即下了马车,过去与那家人热心说道了一番,不多时,招喜便回来了,身后还多带了一人。
正是那家的nv主人,衣着打扮皆是雍容华贵,一看便知绝非是寻常人家。
几番交谈之下,柳妘才得知她的身份,竟是相国夫人——梦卿,也就是唐庆广的g娘。
“我也是到山外楼与好友一叙,恰好与你同路,便有劳你们相送一番。”梦卿话说得有礼,一点没有要端着相国夫人的架子压人一头的意思。
“相国夫人实在是客气了,能与夫人同乘一车,是妘儿的福分。”柳妘笑着,忙地谦逊道。
“是唐庆山的福分才真,有你这般娇妾,不知是羡煞了多少旁人。”梦卿也笑了,只是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当真让人听不出来,这话到底是不是褒奖。
柳妘没再接话,只是赔着笑。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