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 / 2)
白光闪过。
慢着,他是说糖宝刚才说饼干像石头形容得很好,所以才不用烦恼她的语文成绩吗?
啊啊啊讨厌死了!
她气鼓鼓地回到餐厅坐下,踩了他一脚发泄火气。
郑承濯一语不发地受着,然后在晚上以另一种方式将这股气还回去,包枝枝被撞得受不住,往前爬了两步又被握着脚踝抓回去。
重新开了荤的男人,再也回不到过去冲冷水澡的时刻,身体里每一分燥热都要以最舒服的方式发泄。
两周后的同一时间,男人修长的胳膊摸向床头,却只摸到一个空盒子,摇了摇确定没有后随意地扔在地上。
见没套了,包枝枝松了一口气,谁受得了天天这么干啊,晚上做几次不够,天亮还要来……
正当她以为自己可以好好地泡个热水澡,洗去一身令人红脸的痕迹时,双手却被郑承濯压在头顶。
然后听见他覆在她耳边轻笑:“正好,糖宝想要个妹妹。”
“你……”她的声音被男人含住,此刻的反抗倒像是欲迎还拒。
但他终究心里还是有数的,没勉强她,只将她白皙的双腿并起来,然后磨出娇艳欲滴的红。
……
直到凌晨两点,夜里才重归该有的寂静。
俩人躺在床上,包枝枝忽地往男人踹了下。
郑承濯眼疾手快握住她的脚,拧着眉间笑问:“往哪踢呢?”
包枝枝愤愤地哼一声:“我饿了,我要吃蟹黄捞饭。”
“现在?”
“不然呢,你饿了下个月再吃?”
“没说不给你吃。”看她气成皮球的脸,郑承濯失笑,然后掐着她的脸颊问,“用了一次你上面这张嘴就气成这样?”
他不提还好,一听包枝枝就跟炮仗样被点燃,刚才郑承濯竟然威胁她,还用他伺候过她多少次来和她算账。
她背过身去不理他,郑承濯手上使了劲轻易而举将她翻过来,在她鼻尖亲了一口,然后长腿一伸踏下床。
身边一空,枝枝下意识问:“你去哪?”
郑承濯套上外衣,挑了下眉:“给你做蟹黄捞饭啊。”
她惊讶地张嘴:“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