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十三】(11 / 17)
夜幕永续,朝yan沉寂,好让此时此刻的相拥能够恒久维系下去。
思及此,心脏开始紧攥,又因紧攥而深感酸楚,x腔随之震动,不自觉就要哀声轻嚎。
不过低落情绪在喉间漂荡片刻,转瞬悉数跌回低洼尽头。他不愿过分外露愁绪,那样会惹她忧虑分神,只能加重环抱力道,眷眷不肯释手。
稍不留神,阮秋秋手脚腰x俱受他辖制,本想调整姿势,奈何那颗深黑脑袋始终抵在心口位置,沉甸甸的拨乱呼x1起伏节奏,竟固执到不肯挪移半分。但凡稍有动作,便会引发阵阵咕噜气音,连同手臂一道收紧,像极了对心ai玩具不肯松手的任x孩童。
——又在别别扭扭的撒娇。
“哎呀,不许趴着,压过来好重哦。”
她不满地踩了踩尾尖,嘴上抱怨着,但唇边弯翘的弧度愈发明显,几乎形成一痕新月。
安德烈见状,得寸进尺似的又往前方拱了拱:“再抱一会,好不好?”
说罢,调转长尾,绕上对方足踝,用尾尖轻轻的、轻轻的刮蹭脚心。这是他从多年相处磨合中所总结出来的讨好手段——只要逗得阮秋秋发笑,那便万事皆允,一切顺遂了。
她果然发出了软软娇嗔,“讨厌,这是犯规。”人却噙着浅笑,低头凑向他的唇畔。
东方有句俗语,小别胜新婚。
尽管已是七年情侣,熟知彼此,可等亲吻无声绽开,x还是自然而然发生了。
他们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漫长深吻,因ai慕而起的柔软触碰掀开情cha0,她亲过他的竖瞳、喉结与手背,给予这个饥渴许久的留守者无数甘霖。
可蜥人的讨求来势汹汹,不愿余留半分喘息机会,身处其中难免左支右绌,腰肢软了一截,彻底跌进由他臂腕构成的樊笼里。
睡裙被他掀至x口,半透不透的薄纱衣料之下,正漾着两团起伏的r白颜se。饱满而又颤动的轮廓落进视野,分外撩拨yuwang,赤瞳凝在x脯上,迟迟不愿撤离。
阮秋秋见状,主动伸手捧起软r0u,摆出邀请架势,安德烈则在颈窝附近短暂流连片刻后,循着下方丰盈而去,hanzhur峰上的那点嫣然,衔在嘴里慢慢t1an弄,咂咂作声。
分叉舌信交叠碾磨着,丝丝缕缕的su麻攀上rujiang,她便下意识挺x,想往对方嘴里继续送去,盼他吮得用力、再用力些,好让自己融成一滩蜜水,得以在他身下长久地化开了。
意乱神迷间,一根炽烫y物直愣愣戳到腿根,他总要b她率先兴奋。
阮秋秋伸手抚了抚yjg顶端,尽是滑腻触感,索x微曲掌心,握住棱角分明的头冠,指尖围绕铃口附近打着旋儿,轻重交替着按压起来,与早期的生涩羞怯相b,动作已趋纯熟。
一番刺激下来,顶部很快溢出大量透明腺ye,伴随五指把玩动作,在缝隙处形成yi而银亮的水丝,蜿蜒没入根部,浸sh睡k。
耳畔传来的呼x1声响逐渐粗沉,她双手沿着畸陋j身上下撸动,细致抚慰每寸凹凸区域,再时不时用圆润指甲刮擦敏感guit0u,每次蹭过脆弱要地,都能引发阵阵颤抖,使得尾尖朝内紧绷收翘,卷成一个僵y弧形。
这个反应实在可ai,等到对方隐约抵达临界边缘之际,阮秋秋巧妙而坏心眼地停下手,揽过安德烈的脑袋,将亲吻重新延续下去。
“可以了……”
交颈缱绻了一阵,她颁下许可,双腿敞开,眼尾浸染旖旎绯意。
安德烈闻言垂眸,视线落于饱满花ga0之上,两瓣软乎蚌r0u虽然呈现闭合姿态,依稀能够瞧见水se缓慢渗出,将粉白yhu染得晶亮,昭示其主人的情动难以自制。
他沿着花唇左右随意抚0,稍加施力,r0u缝为之分开,登时沁出腥甜汁水,狭长甬道敞露眼前,小口yan冶,翕动不止。
安德烈强抑着sjg冲动,到底没有莽撞捣入,那根鼓胀至极的x器牢牢抵在t缝边缘,不越雷池,只拿右手两指浅浅c着x口,并有意无意刮蹭着那颗隐于r0u中的neng蕊。
y蒂本就敏感,经过粗粝手掌来回擦碰,小腹隐隐约约腾升一gu痒,却碍于安德烈始终控制着力度,不肯过分刺激,叫她不上不下虚浮空中,任由指尖在身上挑逗纵火,催烧沸腾q1ngyu。
下身无法得到及时纾解,阮秋秋知道他是存心报复作怪,索x按住对方手掌,双腿并拢,连同r0uj一道绞紧。
耳畔传来安德烈陡然加重的喘息声,而她无暇顾及,一心c控那只大掌用力刺激花核,忙不迭扭动腰肢,轻重轮转着r0u按起来,主动为自己寻来快乐。
可惜涟漪还未聚成涡流,那根长尾一贯保持了它的可恶,居然压住手臂,横亘腰上,霸道拦阻了她的自娱。
刚想抱怨两句讨厌,下颌却被外力掰起,安德烈咬住她的唇瓣,加深吻势。长舌在柔软口腔里轻搅慢ch0u,用一种堪称粘稠的jiaohe方式,缓缓侵犯到咽喉位置。
与此同时,腿心处的手指猛然提升研磨速度,竭力刺激中央珠核。
快感骤起骤落,阮秋秋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场亲吻当中,意识在密不透风的黑铁熔炉中摇撼、纷飞、又下坠,火星四溅飞扬。肌肤因此浸出细密汗珠,积在锁骨凹处,晃荡几下,落向rug0u深处。
水声yi,肺里氧气不断流失,窒息感反倒加剧了快感,大量迷乱气泡冒出,浮沫迅速累积,铺天盖地淹没四肢百骸。
她尝试挣扎起来,奈何身t臣服yuwang,无力抗衡他所带来的巨浪,只能一面勉强应付攫取,一面沉下腰身,好让sichu狠狠熔在热烫掌心,挤出稠而yan的水花。
忽然之间,ga0cha0仓促降临,她哀鸣一声,一如天鹅垂si。
随后一捧清亮水ye漫出,将二人贴合处浇得泥泞sh漉。
阮秋秋弓起半身,腿根连同足背一并用力绷紧,夹得yjg隐隐发痛,蜥人闷哼起来,总算停下亲吻动作。
红瞳倒映出ai人狼狈景况,她浑身cha0润,浸过薄汗的长发恣意蜿蜒在xr上,半阖的睫毛上悬着将坠未坠的泪意,形成一张意乱情迷的玫瑰se面庞。
他认真拢好那几绺墨发,又小心抿走残留在眼帘上的水痕,这才抱住那段纤柔腰身,缓慢挺动胯部,继续开启新的cg。
畸陋b0发的x器顺利c开腿心,guit0u以一种咄咄气势挤进温濡膣r0u当中。阮秋秋犹在顶峰,甬道不由自主颤栗收缩,火热异物堪堪探入,便从四面八方箍来,朝内不断x1含拉扯,试图填补深处的空虚旋涡。
肚皮微微鼓起,她瘫软在蜥人怀中,满心餍足于彼此的契合。
这一软倒,浑身重量压向下方,遍布深黑棱条的前冠顺势侵入几分,细细碾过每处褶皱,r0u与r0u之间仿若严丝合缝,窄x为之充盈。
两人一齐发出喟叹,安德烈强压肆nveyuwang,依旧维持那副慢慢吞吞的节奏,一深一浅套弄起来,要她奏出凌乱断续的y哦。
他ch0uchaa的幅度不重,等前端膣r0uc得烂熟通畅之后,才往内里继续递进,如此反复捣了数百下,直至贯穿整个huaj1n,终于大开大合地ch0uchaa起来。
甬道淋淋漓漓的,绵软至极,每当肥硕j身用力碾开huax,都会挤出部分黏腻水浆,打sht缝及大腿,连带睡裙一并濡透。他嫌碍事,直接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