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投意合(5 / 7)
不住心疼她,低声啜泣:“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他坐在高英身旁,看着她安静熟睡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抚0。原来她的那些行为,并不是她本意,只是偏执狂控制不住。原来她很ai很ai自己,甚至特意来医院。
“你放心,我已经教过她呼x1法,还有数数转移法,虽然不能完全控制住,但情况会好一些。你也要配合好。”医生温声细语叮嘱一番,转身出去。
“嗯,谢谢。”于贤点点头,握住高英的手。
她其实就是想要他一心一意的待在她身边而已,只要按照她的意思去做,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两人之间就不会有事。而且,她没有变,一直一直都在ai着他,默默的帮助他爸妈的生意,默默的一个人来医院,默默的从生活里记住他的口味、他所有的喜好,默默的告知保姆只做他喜欢的味道,默默的去挑选他喜欢的东西,没有任何情话,没有浪漫仪式,就那么直接送给他。她只是不会像正常人那样表达而已。
如果自己真的离开她,她会疯掉吧
于贤泪眼朦胧,果然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只顾着自己,太作、要求太多。倘若当初停下来看看她,就能发现她的问题了。
他的ai,根本就没有她的ai那么深。
谢路那边始终不放心,给于贤打了几十个电话,晚上的时候终于打通了,“你怎么样了,高英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于贤道歉:“对不起,我想了很久,不离婚了,我们俩一直都ai着对方,实在麻烦你了,我现在回到高家了,以后会好好生活。对了,她很没有安全感,不喜欢我跟别人有太多联系,以后我们还是少联系吧。”
谢路立马挂断电话,拉黑于贤,“你个恋ai脑,没有这个nv人会si吗?什么少联系,难不成以后你们俩吵架,还要来x1我的血?”
然而谢路还是疏忽了,几个月后无意中接了一个陌生电话,竟然是于贤。
电话对面的声音听着很虚弱:“我只记得你的电话了。”
谢路好声好气:“又怎么了?”
于贤道:“我现在在医院。”
“嗯?”
“腿不小心断了,我不敢告诉我爸妈,你可以来照顾一下我吗?就几天。”
谢路已经猜测到什么原因了:“不小心?是高英吧。”
电话那头忽然哭了起来:“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又跟来做客的nv客人说话,她也不会开车撞我的”
“所以你会离婚吗?”谢路不想听任何理由跟借口,直接打断对方的话。
“这个怎么说呢,虽然她撞断我一条腿,但是她也不是真的故意的”
“好的。”谢路彻底没脾气了,挂掉电话,拉黑,然后拔掉电话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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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路会出现在下一个故事里,得到他应有的ai情
谢路自小朋友多,拉黑于贤也没任何心理负担,甚至之后经常把于贤的事情当个笑料说给周遭朋友听。
他发誓,绝不会做于贤那样失败的男人,他一定会找一个听话贤惠的nv人。
一直到人家邀请他去看拳击b赛的时候,他都在这么想。
可是看完之后,他的幻想破灭了。
据说朋友认识人,所以他们坐在靠前的位置,角度也非常好。坐好等了一会,两位拳击手上场,都是nvx。谢路立马笑了,“nv人有什么好看的,肯定跟弹棉花一样。”
朋友示意他别说话,因为其中一个看过来了。
看过来的nv拳击手有着古铜se的肌肤,身上都是一块块怒张的肌r0u,她虽然是单眼皮,但眼神明亮,十分凶狠,似乎一匹饿狼一般,将谢路牢牢锁定,随时要扑过来撕碎他。
毕竟有些距离,谢路咽咽口水,继续小声口嗨:“切,怕什么,她又不敢把我怎么样。”实际两条腿已经在颤抖。
b赛开始,恶狼nv拳手不断进攻,丝毫不给对手喘息的时间以及退路,就这样以全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战胜了对手。
当宣布她胜利时,谢路发现她带着自信笑意的双眼又往这里看过来,眼睛生的平平无奇,眼神却如能凝成实t一样,让人在被锁定的时候,就能感受到其中的杀意。因为害怕被她冲下台打一顿,谢路说要喝咖啡,带着朋友赶紧离开。
点的时候甚至都没看清有什么,就随便点了一个,等到上来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是冰滴咖啡。这时候喝冰滴,那简直凉上加凉。
谢路也就尝了一口,便跟朋友瞎聊,来转移自己对那个眼神的恐惧。
聊完去吃了饭,出来已经点,朋友还有个酒局,谢路只能一个人去坐地铁。
街道沿路种着树,此时枝叶正茂密,路灯一照,整条街都投出张牙舞爪的黑影。他踩着那些黑影,拿出耳机戴上,选择一首节奏感歌单,便开始听起来。
然而音乐刚响个开头,他就被一只手抓住衣服,脚不着地的拽进了旁边的巷子里。
这条巷子一个人都没有,路灯也坏的只剩一个在吱吱的喘着气。谢路被拽进去后,那只手一下子将他摔在地上,让他整个人晕乎乎的。
他坐起来甩甩头,看向面前抓他的人,肌r0u极其恐怖的双腿,腹肌分明的健壮腰腹,双手在x前互按,活动的咔咔响。在他想看向脸的时候,那人弯腰,大手伸过来,抓住他的头发,几乎能把他整个脸覆盖住的另一只手,带着呼啸的风紧跟着过来,重重扇在他脸上。
这一下就是一颗牙齿。
“喜欢吗?”似乎怕被人发现,她的声音是跟身t不相符的低沉。
谢路张嘴,咳出夹着牙齿的鲜血:“光天化日”
‘啪’不等他说,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
他的脑袋被扇的乱成一团浆糊,人摇摇晃晃摔到了地上。
看不清脸的人似乎笑了一下,然后单手把他拎起来,抗在肩上就走,“啧,这小身板不行啊,得多练练。”
昏过去前他听到了这句话。
再醒来时,谢路是在一个陌生的超大房间里,身上只有一套纯棉睡衣。他坐在床上好一会才想起来之前的事,舌头不由得去t1an两边的牙齿。一共缺了两颗。
看来不是梦,不是发昏,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他理清头绪,环顾四周,这个房间似乎是改造过的,看墙t的格局,应该是三室改成了一室。在他睡的床两边,各挂着一溜沙袋,左边的墙上还放着很多拳套。
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他连忙爬起来,门是关的,所有的窗户也是封si的,他拍着门惊恐的张嘴呼救,喊了很久,嘴巴g到喊不动了,都没有人来看一下。
怎么会这样呢谢路放弃无用的叫喊,转身去找工具防身,厨房里倒是有很多刀,他别了两把在身上,又喝了点水。打开冰箱,里面有各种菜,还有小蛋糕。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看到菜的时候,肚子瞬间咕噜咕噜叫,四肢也跟着虚软起来。
他弯腰选菜,不管怎么说,吃饱了才有力气,有力气了才能反抗。
在他选菜的时候,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来,他刚警惕的转身,人已向他走来。
她现在穿的是另一套拳击服,不过依然不改她布满肌r0u的身材,恶狼一般的眼神。
现在这个眼神如此近,谢路直接吓的愣在原地,双腿不由自主哆嗦着。而她似乎发现了他的惧意,一点一点笑着朝他靠近,因为本就b他高大,b近时身躯的y影都将他笼罩在内。
他身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