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体动物(4)(5 / 13)
不是应该去找他父母吗?找我作甚?又不是我生了他。”这下文妩更疑惑。
“我我无权无势,怎敢去他父母面前说。”
“那你找我爹娘商量吧。”她摆摆手,不甚在意,起身要回房休息。
让文妩没想到的是,那个什么白将军,竟然在这时候闯进来了,怒气冲冲的直往两人这里来。一见这场面,什么都没问,上来就给了文妩一巴掌,怒斥她蛇蝎心肠,让他的好柔儿怀着身孕跪在地上。
文妩愣是被他颠倒是非的样子给弄懵了,半晌说不出话,白赋像是瞅准了她现下说不了话,自个儿噼里啪啦又说了一大堆:“文妩,我告诉你,柔儿我是娶定了,你晚进门,以后肯定是要伺候她跟孩子。”
“?”文妩再度愣住,“所以你娶我就是要伺候这娘俩是吗?”
白赋:“哼!”
文妩不甘心了:“人家请个r娘家丁什么的,都给钱的,你想白让我养,做梦呢?!”
她越想越气,也扇了白赋一巴掌:“不愧是姓白的,想吃白食,滚!”
秦柔惊住了,这可是堂堂白大将军,一个小县令的nv儿,她怎么敢
白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怒火中烧,眼睛都气红了:“我要打断你的腿!”
————
红眼文学是这么用的吗?没用过,不知道怎么用
他ch0u出腰间佩剑,举着就要对准面前之人落下,却被一gu更强的力道挡住。
“不知白将军要打断谁的腿?”来人用刺绣布巾半束长发,面上未施脂粉,一身大衣宽袖利落又不失潇洒。
乃是京都第一才nv柳江儿。
早便听闻其文武双全,今日一见,才只并非虚传。白赋将她好好瞧了瞧,只见挡住自己的是柳江儿手中所执的一柄嵌宝石短剑,她在指间翻转两下便收进了袖中,将身子挡在文妩跟前。
“白将军,你要打谁?”她淡笑着又问。
白赋挑眉,也收了自己的剑,眼睛在柳江儿身上转:“不过是跟文妩说个玩笑罢了。”
他心中却在想,京中一直流传柳江儿不仅是第一才nv,更是第一美人,坊间寻常人都道,倘若能一睹芳容,即便做鬼也值得。而在她之下便是文妩,据传两人自小认识,经常一道出游,每每携手出去,都是令人驻足的风景。
倘若能两人一起收了,岂不美哉。
“你是?”他收了剑也收了脾气,好声的问,“柳江儿?”
柳江儿瞥了对方一眼,并不理会,转身道:“好妹妹,可别让自己受委屈。”
文妩对她的及时出现非常感激,扑上去抱住她的腰,脸埋进x口,狠狠蹭了蹭:“知道啦。”
白赋讨了个没趣,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便带着秦柔离开了。
命令府中的人以后不许再让白家人进门,文妩拉着柳江儿进房,低声说着话:“我看这个秦柔,不简单”
“我替你教训她。”
话落约莫三日,白家就炸了天,因那有身孕的秦柔不见踪影。白赋提剑提酒又来找文妩,喝的醉醺醺砸文家,又闯进文妩闺房之中,扯起午睡衣衫不整的她,让她将柔儿还来。
“你柔儿丢了,与我何g?”文妩被扰了眠,甚为恼怒,端起洗脸水就泼过去,“你个无赖,丢人现眼,自己找去。”
家丁将白赋赶了出去,而这人不回白家,却径直进了青楼,每日在里面醉的不成样。
大约如此醉了一个月,白赋爹娘将他逮了回去,“你堂堂一个大将军,怎么能日日流连青楼?”
去青楼又怎么样?以往爹娘从未管过。白赋挣扎着又要搂一个美人回去,被他爹用藤条ch0u打,赶回家里:“一个孤nv而已,消沉个几日便罢了,怎么能一直这样?”
白赋爹让他跪在祖宗面前,一晚后也清醒了些,柔儿消失不再复返,可这日子还要继续,白家要靠他来发扬光大。
他提着礼品前去文家,文妩关了门si活不见,非要退亲。
“文妩,以前都是我不对,你嫁我以后,我保证好好对你,如何?”白赋拍着门。
文妩娘也劝:“白将军都放下身段了,你就别闹了。”
“我闹?”文妩不乐意了,“娘,他是你生的吧。”
文妩爹也过来了,在门口跟白赋一起说话:“妩儿,男人成亲前难免会有几个红颜知己,只要他还肯回头找你,就是个好男人。”
“爹!”她在房中气的要晕过去,“我是你捡来的吧。”
文家一众人劝了半天,文妩就是不肯嫁。文妩爹一生气,将她赶出文家:“这么不听话,我就当没有你这个nv儿!”
文妩也在气头上,转身就走。
毕竟是京中美人,又与白赋有亲事,认得文妩的不在少数,见她一个人出来吃饭,身边不见随从,便有人好奇上前询问。
文妩如实告知,不曾想一会功夫传遍了满京都,她去游船,船上的劝她,“白将军是个良人。”
她去钓鱼,旁边同垂钓的也劝她:“人家白将军都给你道歉了,还要怎样?”
她去同柳江儿玩曲水流觞,有跟白家相识的,非要凑过来:“白赋可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男人,你这都高攀了,怎么还放不下身段?”
携柳江儿去山上采花,也能碰到其他贵小姐:“白将军肯娶你,你居然不同意,太不识好歹了。”
文妩气得在柳江儿怀里哭:“这些人怎么y魂不散?!”
柳江儿蹙眉:“也不知道哪里爬出来的老僵尸。”
实在是被劝的烦了,文妩只能回家,哭着说同意嫁人,“成亲以后若是出事,你们担责!”
文妩爹娘立马不见人影。
既是白家娶亲,自然十里红妆,风光无限。
拜了堂成了亲,揭了盖头喝了酒,满屋的红衬的文妩娇yan明媚,白赋一时入了迷,要去解她的衣服,却被文妩挡下:“你又是去青楼,又是有柔儿,还要杀我,我心里有疙瘩。”
“那要如何?”白赋哄着她脱下来,她拽紧衣服就是不肯,“我们都已是夫妻了,还会有什么疙瘩?”
文妩躲闪:“就算是夫妻,也不能抵消你曾做过的事。”
“这样吧,你睡那边的榻上,我们便先如此相处一段时间,说不定我慢慢习惯你,就能接受你了。”她指着床边的小榻。
白天本就闹的厉害,晚上闹洞房又很晚,白赋也累了,不想再折腾,“依娘子,就先如此。”
一日两日还好,白赋对文妩很尊敬,又过了几日,他的本相就暴露,缠着文妩问现在可不可以洞房,“妩儿,为夫要怎么做才可以呢?”
文妩被他从早缠到晚,很是烦躁,“这才过了几天,你现在一睁眼就来问我,直到闭眼前最后一刻还在问,怎么天天净想着那事?莫非路边交配的狗吗?”
竟然将他b作路边那些管不住自己的畜生何曾被人如此侮辱,白赋甩袖离去,分房而睡:“哼!夜晚寂寞,可别来求本将军!”
半个月过去,白赋根本没等来文妩,脸se一天b一天难看。倒是文妩,出入时面se一直如常,甚至还给房中布置了几盆花草,每天练练字,赏赏花,晴朗时约上好友外出游船,日子过得好不逍遥。
白赋瞧着心里愈发郁结,从来没有nv人能抵挡住他的魅力!从小到大不管走哪儿,都有一堆nv人围着他,这文妩简直就不是nv人。
一日,两人同桌吃饭,白赋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