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体动物(3)(4 / 13)
跑到门口,有人告状到组长那里,组长一边拍着桌子,一边怒吼,“以后再不好好上班,就给我滚!”
他抿唇低头没有说话,自己走了出去。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徐烈男也没有跟谁说过。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屑。
他其实是ktv里的男公关,说白了就是个卖se的,当初家里没钱,跑出来做了这个。就算做了这行,他守了二十年的处男身也不会轻易卖出去,所以他应聘的时候就说好了,只陪喝酒聊天,不陪睡。为此他还特别给自己取了个艺名:徐烈男。
正式开始做公关以后,看着同事们那么随便,给钱就卖身,他更加看不起了,也坚定了要守好处男之身的想法。
然而上天ai作弄人,某一天晚上,有一群人包了他们这儿最大的包厢,上了最贵的酒,让所有男公关过去。
徐烈男觉得这场合坚决不能参与,一个不小心清白就不保了,可是没办法,人家给的钱多,老板下了si命令,还是去了。全ktv的男公关排排站好,供坐那儿的几个nv人挑选。
她们喝酒k歌,嗓门大,倍儿有气场。徐烈男被镇住了,站的笔直,就算等了很久也不敢有怨言。
大约半小时后,那几个nv人挑选好了,挥手遣了其他公关,让留下的过去坐在身边。选中徐烈男的是里面看起来最老实又最优雅的一位,他心想今晚清白肯定能保住,赶紧开心的过去,给nv人倒酒。
陪着nv人喝了几口,他问对方要不要玩游戏、唱歌或者划拳之类的,谁曾想对方看着自己,上下都看了个遍,忽然意味深长的眯眼笑起来:“你陪睡吗?”
这四个字让徐烈男的心怦怦跳了几下,赶紧道:“不陪。”
以为这样说了,对方就会算了,没想到她竟放下酒杯,欺身上前,亲吻他的嘴唇。
徐烈男很慌,居然这么亲上来了,再不阻止,谁知道她接下来还会做什么。他伸手把她推开,“你怎么可以这样?!”
nv人被推开,看起来很是惊讶,再看徐烈男不像装的,不禁挑眉,又喝了一口酒,从包里扔了一沓钱在他腿上,不屑的道:“我不信有人不卖身。”
说完跨坐到他腿上,抓起酒瓶子就给徐烈男灌酒,一瓶子酒弄洒了一大半,两人身上都sh个半透。她扔掉酒瓶又拿出一沓钱,这次扔到了他脸上:“陪吗?”
她潇洒的挥了两下手,徐烈男只看到满天都在往下飘着红钞票,那是他至少两个月的工资。钞票落完的瞬间,徐烈男也不知道到底是被她的气势所迫,还是对她的财力低头,他紧张的低声说:“陪,就陪一次。”
nv人狡黠一笑:“我说陪够了,你才能走。”
这怎么可以徐烈男不同意,却不想被她一下拉开了拉链,他惊慌的推开她,想说不陪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恼羞成怒的nv人抬手啪啪扇了几巴掌。
“装什么清纯?!”她被推开时磕到了桌子角,气得用尽全力去扇,“都出来当鸭子了,还想装清纯!”
徐烈男被打的大脑嗡嗡响,眼前一片空白,嘴中有腥味流淌,他再不敢反抗,任由她将手伸进k子里。身t的原始yuwang很轻易就被她几下给撩起来,也因为有了反应,被她边嘲笑边戴上了安全套。
乍一进入,他有些不适应,甚至还有些疼痛,但他不敢说,怕再次被她扇耳光。
而她坐上去以后就开始扭腰摆t,摆弄后好一会后,自行到了ga0cha0。她下来理好裙子,喝了几口酒,扔给他一个新的安全套:“换新的。”
徐烈男从没有用过安全套,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使用,只能y着头皮拆开瞎套上去。套好以后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傻呆呆的杵在那儿用手背擦嘴角的血。
nv人看他像个木头一样,有些不悦了,“把钱捡起来。”
“好。”他低声应着,蹲下来把那些钱一张张捡起来,数好放在沙发上。
蹲在地上看还有没有遗漏的,却见有一张被她踩在鞋子下,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徐烈男咬咬牙,指了指她脚底:“这里还有一张。”
nv人笑了一下,捡起那张钞票,用被踩出鞋印的钞票在他脸上打了几下:“给我t1an。”
说完,她张开了双腿。
眼看他不动,她笑着从包里又掏出几张,跟刚才的放在一起,用力扇在他脸上:“t1an。”
钱他的意识左右摇摆。
软的不行,那就来y的。她弯腰,从衣领伸手进去,指甲揪起他一侧rt0u就拧起来。
他痛的直ch0u气,连连求饶,而眼前的人始终笑的灿烂,在闪烁的彩se灯光中,像命运中的天nv,降临在他面前,要夺走他所有的第一次。
他只能低头,乖乖奉献。
沙发有点低,徐烈男从蹲改为跪,头钻进裙子里,伸舌头给她t1an。刚ga0cha0过,那里都是shsh的yet,还有安全套上的味道。
平时工作休息时,也听过一点其他公关的心得交流,他大概知道是怎么t1an的,要用舌头,一定要用舌头,不能嫌累,不能停,最好伸进里面
她抓着沙发爽的跟其他nv人一起尖叫。
口完之后,她们整理好裙子就玩划拳,而男人必须露着yjg,以供nv人们能够随时上他们。
徐烈男甚为屈辱,可又期待她能继续,她是他第一个nv人,嘴巴跟下t的第一次都给了她,那种奇妙的心理,让他认为自己已经独属于她,又乖又温柔的待在她身旁。
她们玩了一圈以后,随机的抓取男人压倒,有的被压在了沙发上,有的被压到了地上。偌大的包厢里响起此起彼伏的男人叫声,他们非常有经验,深知这样的nv人出来玩,就是想要征服,想要t验跟家里臭男人不一样的感觉,所以他们根据她们的脸se来叫,一个b一个叫的好听。
徐烈男却有些慌张,因为有一些男人被扑倒以后,仅仅只是做了几下就被丢掉,她们又去扑别的男人。
他不想被其他nv人触碰自己的身t,缩在沙发上,手下意识抓住了身旁人的胳膊。她侧过头来看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玩味的一笑,“怎么?只想跟我做?”
“嗯。”徐烈男红着脸点点头。
接着他就被扑倒了,再度被她压在身下。做了一会以后,他看到她额头上有汗,有些心疼,想着不能让她受累,就自己主动在下面动。
这一晚上疯狂了很久,几个nv人凌晨离开的时候,垃圾桶的安全套都厚厚的一堆。
徐烈男毕竟是第一次,后来已经迷糊了,等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被同事盖上衣服,抬进了休息室,而外面的天早已经亮了。
她们走了,全都走了,一个联系方式都没有留。
得知这个消息,徐烈男觉得天都塌了。
可他不相信她会是那种穿上裙子就无情走掉的nv人,便每天去ktv门口痴痴等她。路过的一辆辆车,里面的人似乎都像她,他仔细看,却发现全不是她。
他等了很久,坚定的守着自己的身t等她。
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一个月,两个月
半年后,等的徐烈男已经憔悴,人在被辞退的边缘,他终于等到了。
她坐在车里,摘下墨镜:“我来接人。”
徐烈男心中激动、委屈、温暖五味杂陈,人呆呆立在那儿,手微抖着,都忘记上前去跟她相认。
等她被